至于袁朗隊長起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作用,跳鋼管舞的那個鋼管的作用。付渝跳舞,怎麼說呢,身段妖娆,舞姿熱辣就是眼神堅定的像入黨,下一秒能登上三蹦子犁二畝地,不僅一身正氣,又有着猶如妲己獻媚李逵附身的氣魄。
袁朗隊長的臉色由一開始的看戲轉為發紅最後發黑,在付渝一個大劈叉結束動作的時候,拎起她的後脖領子拽着她就走,留下付渝哎呦哎呦的慘叫,以及南瓜們的起哄歡呼。
袁朗把付渝一路拎到自己的辦公室,進門,反鎖,将她抵在門上,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付渝心知理虧,不敢說話,讨好的笑“别生氣了隊長,我錯了”
袁朗幾乎是被她給氣笑了“付渝,你跳的是什麼舞,監察組沒掃黃給你掃進去給你做思想道德建設,都算你藏的深!”
“我…我!”付渝我了半天,隻能在心裡嘟囔,我跳的是現代女團舞!
袁朗又湊過來了,壓迫感極強的盯着她“沒看見那些南瓜饞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付渝口不擇言的趕緊認錯“别生氣,隊長!我以後不這樣了,我再也不大庭廣衆跳了,就算跳也私下給你跳。”
一句話說完,空氣似乎凝固了,袁朗的呼吸驟然緊繃了一瞬。他掐住付渝的臉“誰教你亂說話的,這種話不許亂說!”
袁朗的手勁不小,付渝被掐成了一個小鴨子嘴巴,隻能模糊不清的說“系!幾道了!”本來想說是,知道了,奈何被掐的根本說不了話,付渝還不敢反抗,怕又被罰寫檢讨。
袁朗似乎是被付渝的反應逗笑了,終于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揮了揮手讓她出去後,順便讓付渝把齊桓喊進來,付渝乖巧的照做了。
付渝前腳剛出去,鐵路就進來了。看着袁朗笑的意味不明,他點燃一根煙,惡趣味的開口“我這個中隊長,沒想到還有失利的時候啊?啧,真是難得一見啊!哈哈哈哈”
袁朗罕見的沒有反駁出來,能言善辯的他第一次被說到啞口無言。
鐵路露出和袁朗如出一轍的神情,玩味的開口“剛才我看了,付渝這丫頭舞跳的不錯,就是我的中隊長,是不是忍的都想一槍崩了自己了?”
袁朗也點燃一支煙,邊抽邊說着“鐵隊,我看出來了,你現在是拿我當樂子看呢”
鐵路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哪能!”
“我這不是好心給你提個醒,過陣子有一場重大演習,師偵察營也會參加,雖然是作為敵方,你現在要是不抓住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怕是付渝這隻小鳥,要飛喽~”
袁朗深深的吐出一口煙,煙霧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出神情,隻聽他說“怎麼飛也飛不出老A”
鐵路:這麼笃定能留住她?
袁朗:我确定
齊桓這時候敲了敲門進來了,他覺得他不該來,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隊長不會真的踹死他滅口吧!
好在,袁朗隻是把資料扔給他就完事了,心裡實在是藏不住事的齊桓咬了咬牙,說了一句
“隊長,我多說一句啊!我以前好像聽許三多說過,高副營長對付渝有意思,你競争對手不少,你還是加把勁吧!”
“撕拉”一聲,袁朗手中的筆直接戳破了紙張,他擡頭看向齊桓“就你話多!”
随後一句滾,送走了齊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