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麼很賤的人嗎?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還有就是她剛才就不能多走幾步嗎?那腿在地上紮根了還是眼珠子粘袁朗隊長大胸肌上了?
付渝仰頭四十五度角,歎了口氣說“隊長我現在精神狀态不太好”
根本沒明白付渝什麼意思的袁朗壓根沒理會她這茬。付渝繼續說“我的意思是說不管我一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都是因為我精神不正常。”
袁朗:“付渝,你在說什麼?”
他疑惑的轉頭看她,衣服也不洗了。付渝上前走兩步直接就上手了,袁朗震驚的愣住了,沒明白付渝這個舉動是幹什麼。
她神情麻木的把手沾上水,然後抹到袁朗的的胸肌上“對不起啊,隊長,我吐你身上了,我給你擦擦”冰冷的水觸到溫熱的皮膚,碰到敏感的地方他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縮了一下。一路向下路過腹肌,再想往下的時候袁朗突然攥着了她的手腕
“你在做什麼?”
如果說腹部的位置是戰友們打打鬧鬧摸就摸了,那再往下的人魚線就是敏感又危險的位置了,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人涉足。顯然,付渝處于非正常情況下。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這手突然不聽指揮了哈哈哈哈,隊長你健身天賦真好啊,你是方胸還是圓胸啊,腹肌挺對稱啊,真好吾輩楷模啊,我也想練成你這樣。我精神不正常,隊長你别在意哈”付渝哭喪着臉,救命啊,她到底在說什麼!
但都到這時候了,付渝還不忘将沒被束縛的那隻手摸到袁朗的小腹。
這個位置極為危險,周遭的空氣似乎是凝固了一瞬,下一秒,付渝就感覺衣領一緊,袁朗直接扯住她的衣領将她拽了過來。
距離瞬間被拉近,被入侵安全距離而毫無察覺的付渝莫名有點緊張,隊長該不會是要揍她吧?
付渝結結巴巴的說“隊…隊長你你…你幹什麼?”
“你剛才在幹什麼?”袁朗反問。他的視線從付渝的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緩慢下移,最終落到那有些顫抖的唇,他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一下,片刻,袁朗松開了手“沒事,以後别亂摸”
“好好好!”付渝連忙點頭同意,但是,她必須客觀的說一句,紅豆生南國,袁朗勝男模!
隔天付渝起了個大早,練的格外起勁,練習格鬥的時候激情澎湃的,被踹了幾腳還能笑呵呵的再來,吳哲覺得付渝瘋了,以前要是被踹幾腳,她八成要踹回來的,還是加倍踹回來。
而另一邊,袁朗坐在辦公室正在看文件,可是半天也不見的翻一頁,鐵路注意到了,開口道“袁朗,走神了?”
袁朗:“沒事,我看看文件” 他說着翻了幾頁,但是文件上的字,估計是一個字沒看進去。
鐵路打量的目光看向袁朗“袁朗,怎麼說咱們也是老搭檔了吧,你覺得你心裡有事能瞞得住我?”
“我能有什麼事”袁朗笑了一下
鐵路笑的更是不懷好意,活像一個老狐狸“你現在這個做派啊,啧啧啧,不好說啊”
袁朗:“什麼不好說,我現在就關心許三多能不能過心裡那一關”
“真的?”鐵路反問了一句“我看是你心裡有有事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修邊幅的人呢,怎麼鐵樹開花了?”
“大隊長,可别拿我開玩笑了,一群兵蛋子,我上哪開花去啊?”
鐵路根本就不理袁朗這茬,眼神示意樓下的訓練場“這不就一朵花?眼珠子都快粘人身上去了,真當你老夥計我是瞎子?”
袁朗突然沉默了,随後笑的更大聲了“我這都能當她半個爹,大隊長你猜也猜一個有準的啊!”
鐵路也笑着,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點上“這誰知道呢,那就當我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