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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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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要見到自己妹妹的時候,徐攬月緊張極了。想問關于她的更多的情況又怕打擾姜斯開車,隻能忍着。

小鳳仙看出來她的情緒,湊過去安慰,“哎呀 你放心的啦,你妹妹我也是見過的,人長得漂亮又有錢。”

姜斯不由往後視鏡看一眼,搞不懂這變聲是女性特有的技能嗎?人都死了還能随時切換聲線。

他的認知中暫時還沒有夾子音這個概念,隻以為是小鳳仙看徐攬月太可憐才這麼溫柔。

車子一路飛馳,在市内醫院停車場刹了車。循着王兆給的地址,姜斯帶着三個鬼找到徐婧的病房。

推門進去就看見徐婧對着手機抹淚,屏幕上似乎是她的童年照片。見到有人進來慌忙收起手機下床。

“你來了。”徐婧勉強擠出笑容,“這次真的多謝你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

姜斯颔首,隻道,“不想笑不用勉強。”

徐婧的笑容瞬間就垮下來,紅着眼眶低頭。

看她一直沉默,姜斯以為這場對話到此為止,轉身打算離開。徐婧再次叫停,擠壓滿悲傷的聲音帶了沙啞,“我姐姐……她現在還好嗎?”

問的是屍體還是其他?

姜斯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一步之遙的空氣。

在徐婧看不見的地方,徐攬月虛虛抱着她,滿眼的心疼。因為不敢觸碰,生怕把身上的陰氣沾染到妹妹身上,所以就算再愧疚思念,也得保持了距離。

看似很近,其實隔了生死。

“她還好。以後會更好的。你也是。”姜斯說道,徐婧一直忍耐的淚水奪眶而出,意識到後立即轉身背對姜斯。

姜斯出門時順手帶了門,剛一出來就見王兆鬼鬼祟祟地沖他擺手示意。

“你偷摸幹嘛呢?”姜斯就納了悶了,王兆好歹一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怎麼舉止總是能這麼猥瑣。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見徐姐嘛。”王兆解釋了句,“警察通宵審訊,終于問出來了。”

“簡直震驚我一整年,我剛剛罵那民宿老闆都是輕的。他就是一家子禽獸!”

“一家子?”姜斯道,“沒見他家人孩子啊。”

“他的崽在外地上大學呢。”王兆說着,把他得知的整件事情給姜斯說了一遍。

十二年前,徐攬月作為音樂系優秀畢業生選擇了先去山村支教一年,打算以此來磨練自己。

那時候燕鳴山作為山區中的山區,隻有一條連通往外界的公路,大巴車需要從市區開四個多小時經曆坑坑窪窪的公路才能到。

附近幾座山,隻有一間簡陋的小學,裡面僅剩十來個孩子和一個老教師兼校長。

徐攬月被這種條件驚呆了,卻也沒表現出嫌棄。尤其是見過學校招生困難,見到許多女孩子作為待嫁交易物品的例子後,她更是堅定決心,要帶她們走出去,看看另一方世界。

徐攬月私自瞞着父母将原本一年的合同改成了十年起,從此在這裡紮了根。

起初這裡的居民對大城市來的老師還算客氣,但是一聽到他們打算多招女學生時便不樂意了。

家裡本來勞動力就少,男娃娃去上學就算了,女娃娃再送過去,家裡洗衣做飯的活誰來幹?

更何況,女娃娃遲早要嫁人,學習那麼好有什麼用?都便宜給别人家了。

徐攬月磨破了一雙鞋走遍附近幾個山頭才争取到兩三個女學生。

滿懷志向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腔好意被人嫉恨上。

長久在這住下去,第一法則應該是去融入當地環境。可是徐攬月并不知道,帶着大城市浸染的一身習慣,想要将這群從蘿蔔坑裡挖出來的小蘿蔔們抖落一身泥土,成為更好的人。

班裡有個刺頭男生,仗着父親是從牢裡出來的,到處欺壓同學。

徐攬月忍無可忍之下,前往家裡做家訪。正撞上男孩母親被毆打的場面。

男孩見慣了母親鼻青臉腫,身上是傷的模樣,對她的慘叫聲置若罔聞,反而拉着徐攬月的衣擺,“老師,你長這麼好看,來給我當媽媽吧!”

徐攬月以為他在開玩笑。那天,她被吓得跑回宿舍,想盡辦法打算去幫助那個遭遇家暴的可憐女人。

可第二天,流言就起來了。

說徐攬月忍受不了這裡條件艱苦,打算勾搭男人好回去繼續過好日子。

她起初隻當笑話聽,後面愈演愈烈,連校長都找她談了幾次話,明裡暗裡暗示她注意作風問題。

徐攬月很憤怒,又無可奈何。直到她親眼看見一群孩子聚在一起,有鼻子有眼地讨論她這個老師是怎麼不檢點地到處跟異性來往。

其中包括她親手争取來的一個女學生。

那次的打擊是巨大的,徐攬月回去哭了一晚上,卻沒想着放棄。她收起所有漂亮衣服,不再穿裙子,學着當地的女性的樸素打扮來試圖掰正孩子的三觀。

可她沒想到,這麼做不僅沒有平息流言,反而引起更多的人不滿。

男人說她就算套麻袋也好看。

女人說她故意穿這種衣服來羞辱她們。

在徐攬月最痛苦的那段時間,一心撲在怎麼提高學生成績身上,也因此再次來到學生家中家訪。

那個家長遞來的一杯水,徐攬月毫無防備喝了下去,再也沒離開過他的家中。

也是在那段時間,徐攬月得知常年被家暴的妻子已經死了,丈夫不敢承擔責任,于是選擇藏在家裡。

但他又想找個新的女人,當地人他看不上,便把目光放在徐攬月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身上。

囚禁的日子過得十分漫長,因為迷藥作用,徐攬月很少能在白天保持清醒,隻有晚上時,她被囚禁的狹小房間的門會被推開,走進來那個兇狠的男人。

她就像一朵臨秋的花,極速地開始枯萎。

可她的性子讓她不可能就這麼罷休,每次都要想盡辦法逃出去。換來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毆打,辱罵。

用手掌,用皮帶,用鐵條。手邊有什麼就會順手抄起什麼,像是教訓不聽話的獵物一樣,打到她順從為止。

徐攬月隻能暫時忍辱偷生,尋找時機逃離。終于有一天,男人因為要開發的事情喝酒慶祝倒地就睡。

她趁機摸到鑰匙開門跑出去,可明晃晃的月光下,站了個男孩。

徐攬月想了無數句的質問到嘴邊隻有一句帶上哭腔的求饒,“你讓老師出去好不好?“

男孩微笑,大聲叫醒了父親。

那是徐攬月被打得最慘的一次,所有的皮肉都被鐵條劃破,被拽着頭發在地上拖拉,拎着腦袋往牆上撞。

最後,叫來一群酒肉兄弟,當着他們的面撕扯開徐攬月的衣服……

那條單薄緊緊裹在身體上的破布被慢慢撕碎,在場的男人用他們那淫邪惡心的眼神在徐攬月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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