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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明要貼貼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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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江的路要走多久。”

“快則半月,一去一回要不了多長時間。阿明回竹院等着便是,樂安樂湛會照顧好你的。”

“是不是帶上我很沒用,是累贅。”

“自然不是,隻是路途奔波......”

“公子陪我再吃頓飯吧,早膳準備的匆忙,不如用過午膳再送我走。”

許明霁目光是溫柔的,不似往日的張揚,王玚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怎麼舍得留阿明一人在京。

這南江若王玚以傷為由拒之不去,朝中也不能耐他何。可是胡亂派遣去的飯桶酒壺也隻會添亂,怕是南江一帶死傷的百姓會更多,此行絕非遊山玩水,不能帶上阿明。

“好。”

“謝過公子。”許明霁也知道,自己确實不會醫術也不會治水,要王玚帶上自己毫無理由,既然不能跟着大部隊走,那他獨行也不是不可以。

山長水遠,流寇成群,但死在哪條山溝裡他還是可以自己決定的。

不管眼下如何,幾日後約莫很長一段時間是見不到對方了,因而許明霁現在莫名地好想抱抱王玚,他也這麼做了。

發絲在肩頸處撩撥,許明霁還亂蹭。王玚難得說話結巴:“……成何體統。”

剛起床的王玚,身子暖洋洋的,渾身是慵懶的氣息,許明霁幹脆得寸進尺,頂着王玚狐疑的目光,湊上去很輕地,親了一下王玚耳垂旁邊的那顆小痣。

不帶情欲,似在輕語不舍。

聽聞聲響,是端着洗漱物什進來的春怡,撞見的就是兩個人你侬我侬的模樣。

“放下便是。”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的王玚說。

“春怡姑娘早!”把額頭貼在公子肩上的許明霁說,“我來替公子洗漱更衣。”

窗外早起的鳥兒銜來了蟲子,貼着自己的伴兒,靈活地給忙着吃東西的鳥兒梳毛,從毛管到尾羽,理得漂漂亮亮的。

小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心想總算親上了,臉頰吻也是吻。

春怡還帶來了宜妃的手谕,王蘇宜要見自己的家人。她得到南江的消息後徹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群滿嘴仁義的朝臣實在是欺人太甚。

王玚進宮,出門前,他回頭,許明霁倚在門框上,衣服也不好好穿,踩着木屐,對自己笑着說:“公子快去快回,我在等你。”

“嗯。”

王玚眉眼也不自覺帶笑,若從南江全身而退,定會再相見。

宮裡無論何處都冷冷清清的,偌大的宮牆不知困住了多少人的年少光陰。

王蘇宜的院子裡種了好些果樹,但不怎麼結果,想來是常七送的野果子,在這生根發芽了。

“小阿一,快與阿姐說說此事可還有回轉餘地,爹爹回信了嗎?”王蘇宜一見到人就着急地問。

王玚乳名阿一,他生在正月初一。除了自家人,很少有人知道這乳名。

“阿姐,你瞧着清減許多。”

“你要不用去那吃人的地方,阿姐明日就吃胖給你看。”

王蘇宜從小就知道王玚主意大,但經常疏于顧看自己,這腿傷就是小阿一貿然想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而傷到的,雖赢下了戰役,可終歸有損己身。

前些時日讓春怡出宮跟着小阿一,就是想有個心細的人照看着,自己也好放心些。

“如今阿爹遠在西都,近來戰事頻頻,他和大哥哪有餘力再摻進這朝堂龌龊事裡。阿姐且寬心,你弟弟不是孬種,救災治民的事尚且有些法子。”

“在西都時,身後有王家,同你隻身赴南江哪能同日而語!況且我聽說已有疫症,何苦要你去!”

“可若我不去,朝中還有誰能去,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怕是南江死傷的百姓會更多……”

“王玚!那你自己呢?我的弟弟怎麼辦?”

王蘇宜着急得眼眶有些發紅,王玚知道阿姐在這宮裡冷清,最記挂的就是家裡人,如今自己要跑到千裡之外的險境,着實叫她不安。

左右無人,守在門外的都是心腹,王玚幹脆站起來,忍着不适走了幾步蹲在阿姐面前。

“小阿一!你的腿!”

“阿姐放寬心,我的腿早就無礙了。”骨頭斷了,老李說怕是有碎骨嵌在裡頭,可傷确是長好了,走幾步路還是可以的,“我的本領阿姐是見識過的,我若不願,無人能近我身。”

王蘇宜見勸不動,又慶幸小阿一腿腳無大礙,忍不住邊落淚邊點頭。

将軍世家的兒女都是能提刀上馬殺敵的,困在這宮裡許久,都把王蘇宜磋磨得極易感傷了。

王玚由着阿姐摸他的頭,說些讨巧的話來逗人開心:“阿姐這一哭,梨花帶雨的,叫我心疼。”

“少貧。”

“日後嫂嫂和歲淮就到京城了,我約莫隻能陪着小侄兒玩,嫂嫂還仰仗阿姐多照看。”

“那是自然,我在這宮裡可沒少同那些诰命夫人、官家小姐還有大監打交道,絕不會讓嫂嫂和小侄子被欺負了去。”

“阿姐威武!”不自覺學起許明霁那套,王玚失笑,怎的還未離京就挂念上了。

“貧嘴,有些日子沒見,小阿一倒是開朗了許多。”王蘇宜想起春怡來報的許明霁,說是成日黏着阿一,她試探着問,“坊間傳聞那書生……”

王玚含糊其辭,坐回輪椅上就要阿姐帶他出去看看常七那小子送來的樹。

王蘇宜向來慣着這個弟弟,好氣又好笑,告誡他婚姻之事不可兒戲,要記得找個良人才是,玩樂之事隻要不過火就由他去了。

而許明霁,正在廳堂裡和跑下山來的常子平,互相打量,大眼瞪小眼。

“既是玚兒的意思,你就早些跟五乙走吧。”

常子平端着茶盞,輕撥茶葉,倒也不喝,隻是把許明霁從頭看到腳。他暗忖這人長的是芝蘭玉樹,瞧着也不似奸詐之人。

“這位,”許明霁打量回去,常子平穿着一身漿洗過多次的道袍,長得人模人樣,眼神還帶幾分犀利,不過他叫王玚叫這麼親密幹什麼,“這位道友,我等人。”

“玚兒是在保護你,跟着去南江,十死九生。”

“如此險境,那我更要跟着去,寸步不離。”

“你不怕死?南江可沒有京城的鐘鳴鼎食,甚至易人而食。”

“雁回山也沒有肥馬輕裘,道友又為何終日清苦?”

“求而不得,修個本心罷。你若鐵了心要去,便記得今日所言,拿命去護也不為過。”

“那是自然……”

“我何須一介書生以命相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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