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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熱臉貼上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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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明霁靠窗坐下,俯瞰花園,風景不錯,就是今天太陽太曬,不想出門了。他那頭長發上的水他也不管,就這麼洇濕了沙發。

姜序看不過去,認命地去拿幹毛巾和風筒。

“我遲早變成你的第二個媽,多大人了還不擦頭發。”

“哦,媽。”

許明霁半點沒猶豫,還側過身讓姜序好伺候這一頭長發。

“……要你是個女的,我早上你家提親了,親夫妻都沒我這麼上心。”

“可别。”許明霁回頭從上到下來來回回掃視幾眼,“我是女的也看不上你。”

“……”姜序徹底無語,反而笑了。

“城郊那塊地還有誰家盯着。”許明霁也沒管姜序報複性地一頓亂搓他頭發,吃着小湯包,見縫插針問了一句。

“你知道的,除了我們就剩兩家在準備标書。”

“糟老頭子的醜聞該爆出去了,他老婆早就恨他到牙癢了,該送點禮物去拜訪一下了。剩下的小蝦米不用管。”

“你什麼時候搞到那些證據的?”

“姜總真當我遊手好閑啊,反正拿下那塊地之後,具體的合作細則找公司談就行,我負責簽字。”

“許總爽快!不吃回扣吧?”

兩人對視一眼,志在必得,彼此心照不宣。

下午姜序忙着去調情,許明霁興緻缺缺地聽經理彙報業務進展。

窗邊放着一隻蝴蝶蘭,清雅高貴,許明霁想起了廟裡的那個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合自己審美的人,隻是自己沒談過男人,不過沒關系,有點挑戰才好玩。

“謝經理,今天就到這吧,幹得不錯。”

“哪裡哪裡,許少指導有方。”

擺擺手,打住了謝經理的恭維,許明霁示意人沒事就離開,他拿起座機找林叔,他想要一束蝴蝶蘭,打算去山上一趟。

林叔拗不過許明霁,隻好退而求其次。

“少爺,我來開車接送你吧,山路崎岖。”

“三個輪的車翻不了,我相信自家修的綠道沒問題。”許明霁把着車把,擰動了鑰匙。

林叔忽然靈機一動:“少爺,你得捧着花呀,放在車上會颠亂包裝的。”

“……那林叔坐我旁邊,幫我拿。”

許明霁不會放過能開車的機會,小三輪他也愛開。媽媽總是怕自己受傷,拿了駕照至今就沒讓自己出去開過,車庫裡的愛車也隻能在封閉路段過把瘾。

半山腰的廟一如既往的安靜,今天香爐裡隻有香灰。

還是沒有見到人,許明霁又跑空了,他嘀咕“管理員這麼閑的嗎?”

來都來了,許明霁順手抽了三支香點上,子不語怪力亂神,可他總覺得這座神像太寂寥了。

「神仙,你跟月老關系好嗎?」

神像一動不動,無語。

「和月老關系好的話幫我牽條線,事成了我回來捐個香火,你這廟也太舊了」

神像毫無變化,無語。

許明霁在心裡念叨,自覺好笑。

神像垂眸地立在供桌上,許明霁臨走前從捧花上抽出來一支蝴蝶蘭,插進威風凜凜的臂彎裡,神像多了幾分俏皮。

剩下的花,許明霁不想拿了,出門就扔進垃圾桶,他才不管加急買來的花材要多少錢,沿着小路回去哐當哐當地開小三輪了。

王玚悄無聲息地出現,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視野裡,他把蝴蝶蘭拿下來,輕歎一口氣,卻又覺得放在哪裡都不合适,最終還是帶走了,放進房間裡,剛好有個空的素瓷瓶。

林叔去村子裡打聽了一輪,大家都說知道廟裡有這麼個人,但都不熟,隻是偶爾見過,廟裡那家人世代單傳,老一輩傳下來說他們都是守廟人。

許明霁獲取排班信息無果,隻好每天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前後去逛一趟,每次都扔掉東西,有時是花,有時是甜點,有時是飾品。

其實在見不到人的第二天,許明霁就想放棄了,一時驚豔也不至于讓他天天來堵人。可那天卻發現小院子裡種上了新的植物,是他帶來的那幾盆酢漿草,明顯被好好照料過,花沒見少,少了的是自己留下的紙條。

于是許明霁覺得,八字寫好了一撇,怎麼可能會有人對自己一點感覺沒有。

但即使他有滿腔熱情與自信,這也是最後一次來了。

許澤山催兒子回總部輪崗,度假村這個項目竣工,後續的瑣碎事宜交給片區經理。

在前堂隻坐了一會,許明霁頻頻看手表,算了,有緣無分。

他側頭想了想,把禮物和聯系方式留下就離開了。

王玚看着人走遠,拿起聯系方式又放下,幾經躊躇,還是收下了,跨過這麼漫長的歲月見到似是故人,他做不到全部扔掉。

櫃子裡的畫卷又被拿了出來,王玚慢慢展開,滿眼都是不曾說出來的眷戀。

“你還是這樣的揪亂我心。”

王玚一時沉浸在往事裡,沒察覺有人去而折返。

訂的最後一捧花,才送到,此前每一次都沒有送出去,許明霁想,這次它要有主人了。

“你怎麼才來。”想許明霁笑意盈盈。

“……你好。”

“這花也是送你的。”許明霁看到了櫃子上素雅的瓷瓶,“你還真的收到了那支蝴蝶蘭,居然開到現在,不過确實襯你。”

“不必破費,平生素昧。”王玚抿唇,有些懊悔。

“收下我們就認識了,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許明霁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本來是想看湊近一眼蘭花,卻無意碰到了半收的畫卷,入目的臉龐熟悉又陌生。

“這是我嗎?”許明霁有些難以置信,一時笑開了眉眼,冶容勝花一籌。

原以為是還要努力的單相思,卻發現心意都被人穩穩接住了,如同夏日冰茶,沁人心脾,許明霁拿起畫卷想好好看一看。

“放下!”王玚卻突然出聲,言辭甚至算得上嚴厲,“斯者已逝,還請尊重遺像。”

不理會許明霁的錯愕,王玚接回畫卷,仔細收好,緊接着就下逐客令:“這位先生,時候不早了,還請離開。”

許明霁的笑容僵住了,滿心荒唐,嘴角扯了扯竟然覺得有幾分酸澀。

隻不過一廂情願,待在這裡還礙着别人眼了。

許明霁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當下對這人的所有好感都清零,都見鬼去吧。他拿走那束精心挑選的花,說了句“打擾”,看都不看那人轉頭就走。

幸好門口就有垃圾桶,扔了省得看見心煩。

王玚合上了櫃子,站着沉默了好久。他暗忖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可給許明霁留個念想做什麼呢?明明不是同一人,長得再像也是假的,相識都不該。

他眼前浮現舊時那人的克己複禮,他們曾共赴生死,不離不棄,可最後,留下的隻是現在一個生氣的背影。

罷了,就此别過也好。

素瓷瓶上的蝴蝶蘭還在開,王玚終究沒有收回那個小小的法陣。

屋頂上隐匿着一位全身黑衣的男子,他本是到王玚這偷懶的,結果目睹了所有,頗覺有趣,掐指推算。

“啊,是完全一樣的命格。”語氣輕柔驚訝。

“王玚居然舍得把人推開,稀奇稀奇。”語氣滿是揶揄。

“怎會如此?這話本上的情節真叫人難為。”

“嘻嘻嘻嘻,此番樂事怎能不摻一腳。”

“要是我能幫上些許,便也是好的。”

“關在一起如何?不結連理就關到死!裝什麼情聖?”

“說話不可如此刻薄,若是有情,想來多些接觸,便難以忍耐。”

“不如快些抓住,關起來!一副情藥下去,兩人不就揉在一起,難舍難分!”

“又說胡話了,此事應緩緩為之。”

黑衣男子神情飛速變幻,自言自語,和自己商議出了結果,不驚動任何人,又悄無聲息地隐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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