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端着碗到了床前,臉上毫無愧疚之色。
“别這樣看着我,現在不行。。。。。。”
“蕭暮,你閉嘴!”
沈月白勉強坐起來,蕭暮看着他的窘迫低頭笑了。
“笑什麼,你看看你把我折騰成什麼樣了,誰親吻把人脖子吻破皮的,還有,你該不是有什麼癖好,做什麼綁着我吊着我,你。。。。。。。。”
蕭暮眼底的暮色翻湧,讓沈月白有些不寒而栗,住了嘴。蕭暮歎一口氣,把碗端到他面前。
“喝了!”
“這什麼?好難聞!”
“藥!”
“哈,藥!哎,蕭暮,這一幕好像我曾經看過的電視劇,那些不想讓自己妃子生下皇帝的子嗣完事後就會端上一碗避子湯,蕭暮,這該不會是。。。。。。。”
“閉嘴,快喝!”
“喔!”
沈月白端過碗,捏着鼻子給自己灌藥。
“你說像這樣多來幾次,你能懷上嗎?”
最後一口藥咽下來不及反應,就被蕭暮的話嗆到,沈月白猛烈地咳起來,一邊咳一邊喊救命。蕭暮趕忙替他順背。
“好點了嗎,沒事吧!”
好不容易順好氣,沈月白就要趕人。
“快走,不要跟我說話,我想再睡會。”
“不餓嗎,等着你吃飯。”
“蕭暮,你看我現在能出去吃飯嗎?”
“那我讓人端進來。”
“不要!”
“啊?”
“不要子夜,不要玄一,不要玄九,不要他們!”
“好,那我去端。”
“等等,你怎麼說?”
“我就說你累了,不想起床!”
沈月白覺得自己此刻就要爆炸了。
“蕭暮!”
“嗯?”
“不許說,不許問,聽到沒有!”
蕭暮笑了起來,那笑聲隻有他自己能聽見。
“知道了!”
蕭暮推門出去,子夜和玄一再遠處角門處,正一臉驚恐地望過來。
蕭暮若無其事地走了。
子夜和玄一好幾天沒敢靠近蕭暮,最後還是沈月白發現了端倪,悄悄地問玄九,玄九搖搖頭。
“不知道,問了也不說,主子也沒罰他們啊,不就是你累了沒吃晚飯那天後,他們見了主子就不敢說話,哦對哦,你知道為什麼嗎,主子那天脖子上多了道傷痕,那天主子不是和你呆了一整天嗎?”
沈月白的耳垂染上了紅色,不敢再與玄九多說,轉身跑了。
玄九反應過來,站在風裡,有些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