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醬沒問題吧。”
看着國王基思三世宮殿所在的方向花京院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與其擔心她不如擔心一下那些人。”
花京院收回目光,“就是在擔心那些家夥啊!唯醬有什麼好擔心的。若是之前她說要調查宮殿我還不會這麼擔心,最多也就讓她打兩頓。這會我們已經知道了真相,唯醬又是那副生氣的樣子,我怕她會直接把他們都殺了。”
鼬:“……”
畢竟失憶的西宮唯的行事作風和原來大相徑庭,他有這個擔心也很正常。
“不會的。”
鼬看了眼某個方向,“哪怕失憶她也不是那種會枉顧他人性命的人。”
雖然性命無憂但是痛苦與折磨肯定不會少,深得父親真傳的西宮唯深谙拷問折磨人的手段,知道怎麼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花京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向身邊的鼬,“之前唯醬情緒失控過一次,我記得那時候同行的人裡也有你。我聽說她單槍匹馬的沖進一個組織,把裡面的人都撂倒了,就連首領也差點一命嗚呼……”
因為花京院而想起那日場景的鼬:“……沒有失控。”
托他的福那段好不容易被他特意遺忘的記憶又在腦海裡浮現了。
“不是一個組織……”鼬糾正道,“是那個世界的的所有組織基本都挑了。”
“原因呢。”
“在執行任務的是時候發現那些人平日裡在做拐賣婦女逼良為娼的勾當。”
涉及的範圍很廣,□□上就沒有一個無辜的,甚至白道上也有人沾手,西宮唯公平公正的把他們全部都教訓了一頓。
“……然後就因為擾亂秩序被趕出來了。”
被那個世界列入了黑名單,被禁止進入。
這種事情并不是第一次發生,看西宮唯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花京院聽後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很有唯醬的風格呢。”
讓西宮唯感到頭痛不已的釘子戶花京院是看着西宮唯從個四歲的孩子長到現在這副模樣的。
剛剛遇到西宮唯的那會她隻是一個連鬼怪都敬畏的有着強大靈力的可愛蘿莉,那時候她父親剛剛去世她的新的監護人把她接到了國外。
大概是唯一的親人離世給了西宮唯不小的刺激,她整日埋頭苦練,好好一個小蘿莉硬生生被養成了金剛芭比。(熊貓頭擦汗.jpg)
脾氣也變得暴躁,打架不懂分寸,肆意妄為……總之,那兩年攪得到處天翻地覆,做的壞事罄竹難書。
不過回國後她又像換了一個人,大概是之前玩夠了,玩累了,整個人都怠惰了,懶洋洋的像是揣着爪爪在貓爬架上假寐的布偶貓。
看着可愛又無害。
不過這次失憶又有讓這隻布偶貓覺醒的趨勢,對此花京院表示都是世界的錯。
别以為他不知道他們着陸的時雨大的那個襲擊就是這個世界意識搞的鬼。
既然你把唯醬搞失憶了那麼後果當然是你自己承擔。
(看樣子這次也要被這個世界列入黑名單了呢。)
“不過……既然結局都是被這個世界排除被列入黑名單禁止入内,那為什麼不把事情再搞大一點?”
花京院摸着下巴心裡打着算盤。
鼬:“……”
提問:如果隊友想要搞事該怎麼辦?
鼬:當然是幫忙放火順便收拾殘局了。
兩人說着話突然看到宮殿的方向突然燈火通明,人影攢動,斷斷續續的對話傳入他們耳中。
兩個半夜三更不睡覺,因為西宮唯去找國王不放心而随時關注着宮殿動靜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這是動手了?
“走吧!回去了。”
鼬收回目光不再看着那個方向,他一手按着眼睛,黑色的瞳孔裡有紅色一閃而過。
因為不放心西宮唯一個人行動鼬讓通靈獸烏鴉跟在她身邊,剛才西宮唯借用烏鴉施展了幻術,身為主人的鼬收到烏鴉的通風報訊也都看到了幻境的内容。
(看來不會那麼容易消氣啊!)
想到這裡鼬看向身邊的紅發少年,哄女孩子的話還是花京院比較擅長吧。
“怎麼了?”
不明所以的花京院察覺到他的視線疑惑的看着他。
鼬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明什麼話也沒有說花京院卻感到有什麼重擔被轉移到了他的肩上。
鼬:“加油。”
花京院:“……”
這一晚之後國王基思三世就開始了被噩夢纏繞的生活。
連着兩天宮殿裡都回蕩着國王凄慘的叫聲,隻要他一閉上眼他就會在夢境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死去,死相凄慘,死無全屍。他吓得連覺也不敢睡,隻能用咖啡壓抑困意,以防萬一還叮囑下人一定要叫醒打盹的自己,試圖用疼痛戰勝睡意。
偏偏這兩日又是祭典的時候,在這一年一度的重要日子裡他不能缺席,隻能撐着困倦的身體奮鬥在工作的前線。
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基思三世哪裡經得住這樣折騰形容很快就消瘦了下去。
身體狀态一變差人就特别容易犯困,他現在隻要一閉上眼就立馬入睡,幾乎是要他入睡的下一秒噩夢就接踵而來。
哪怕衆人的注意力都在即将獻身的聖女身上,國王噩夢纏身的事也開始在人群裡傳播。
聽到這事的西宮唯嘴角向上揚了揚,心情一下子變好了,不過很快她又垂下眸子,撇着嘴蔫蔫的看着宇智波鼬。
“鼬哥,我想學幻術!”
在宮殿裡用了一次幻術後西宮唯就發覺了這個的好用之處。
鼬放下茶杯看向舊事重提的西宮唯,“既然你失憶了,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唯你學不來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