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擔心的那些都被迹部稱之為想太多,還會被笑罵“果然是文藝青年,你要是真擔心,全部交給本大爺來處理。”
忍足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有的重擔都壓在迹部身上,想想就覺得心疼。
在國一的時候,為了迹部他競選成為他的私人秘書。之後,他又在空閑的時間裡去學生會看有沒有自己可以幫上忙的,在網球部,迹部需要他的時候陪在他身邊與他制定計劃。
這些都是因為迹部,所以才心甘情願。
畢竟,在沒有認識迹部之前,他的性格可不是這樣啊。
那是他做什麼都是第一的大阪年代,如今想想,感覺過去好久了。
說句實話,忍足依舊覺得轉學到冰帝太好了。能夠認識迹部,與迹部交往是他的幸運。甚至,認識迹部到現在,他一點都沒有改變真的太好了。
猶如眼前的情景,他自然是能看出迹部想要幹什麼,迹部也能看出他其實一切都明白。
隻是,正因為如此,忍足告誡自己一定要克制。
已經做出了選擇的他,無法回到起點。
他知道依照迹部的聰明,能猜出他分手時說的話背後隐藏的真實中的一部分,但也隻是一部分而已。
真正的緣由便是他的祖父施加壓力,給出了他三個選項,第一,家族會強制性将他從東京轉回到大阪,在成婚前與迹部無法見面。第二,與迹部祖父進行溝通,不讓他與迹部有交流機會,迹部被強制帶回英國,他被轉回大阪,與第一項沒有多大區别。第三,他主動提出分手。一年後如果還能與迹部在一起,家裡就不反對。
但忍足清楚,不管是哪種選擇,都會造成巨大的打擊。
他知道迹部不會主動提出分手,當年他們在一起時發過誓的。雖然迹部不相信那些虛無缥缈的東西,但因着他的緣故,還是進行了誓言。
與其讓迹部承受那種傷害,還不如他主動提起。盡管,某種程度上來講,他這樣的行為帶給迹部的傷害也不小。
當然,忍足也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将實情告訴給迹部。但他沒有想到祖父做的那麼絕,在他的面前直接打給迹部祖父電話,叫來父親去冰帝辦理轉學申請。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隻能表示自己會和迹部提出分手的。
然而,祖父似乎不相信他可以做到那個地步,在分手的當天還專門打電話讓他進行直播。
事實證明,迹部的反應和他想的一樣。他離開了東京,去往了英國。
但命運好像和他開了一個玩笑,迹部确實離開了冰帝,但沒有離開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