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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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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意識不清隻知纏人,大師兄當下似乎也難解釋。邵潤揚在旁冷汗欲滴,卻還低聲向薄叙解釋:“師尊,小師弟是吞了丹藥所緻行為失常,并非有意……”

蕭淼清的身體不受補,同門的弟子都是知道的。

也不知這話薄叙聽進去沒有,他臉上的表情喜怒不顯,隻沉默着微微擡手,指尖輕一撥攏,蕭淼清便脫離了張儀洲的懷抱飄向了他,池水好似因驚懼而迅速自蕭淼清的身上滑落,朱紅點點墜回池中。

薄叙張開雙臂将蕭淼清抱進懷裡,以指在蕭淼清身上幾處關鍵穴位上點過,剛才還在哼哼唧唧嗚咽難受的蕭淼清立刻安靜了幾分,隻是依舊皺着眉頭有些難受的樣子。

出了水才叫人看見,蕭淼清的鞋子也不知何時被他蹬掉了。衣擺遮不住雙足,脂玉般可憐蜷擠出潤粉的細嫩,被薄叙抱着時還放肆地往薄叙的肩頭踢架。

在場人幾乎全低下頭,連呼吸都屏住,唯有張儀洲看着自己空空蕩蕩的懷抱若有所思。

蕭淼清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于卧榻上,鼻端有淡淡的檀香萦繞。他的發冠不知去了哪裡,方直起身,發絲便從肩頸落撒像身前身後。

月色暗暗疊疊從窗中透入,斜梗于正中的百靈台側,照得内室空蕩清冷。

蕭淼清遲滞片刻才想起這是師尊位于重山殿後寝居的布置,連帶着也回憶起在此之前的零碎記憶。

自己沒忍住跳到水池裡還往大師兄懷裡鑽,以及師尊帶着師兄師姐們闖入圍觀的畫面,一幕幕從蕭淼清腦海裡閃過,直到最後他好像被師尊帶走時,蕭淼清都還殘留一些印象。

這些回籠的記憶叫蕭淼清悔恨得直拍自己腦門。

又因不知清醒後會面對師尊如何的懲罰,悔恨中不免懷着幾分忐忑。

何況那情景看去的人不止一個,師兄師姐們大多有些曉得蕭淼清對張儀洲的心意,那一幕不知要被解讀成什麼。

認定是他投懷送抱也未可知。

外室有隐約的說話聲傳來,蕭淼清側耳去聽卻并不真切。正當他欲起身下榻時,内室的門簾叫一隻手給掀起,燭火微光順勢傾灑而入。

蕭淼清立時頓住,并側頭看過去。

松綠色的簾面被擡過頭頂,露出後頭站着的人來。

薄叙的高大身姿完全遮住背後的燭火,他的眼眸含着好似從穹頂睥睨而下的光,視人時仿佛隔了十萬山八千水,鳳目瓊鼻,自眉心到足背寸寸是金尊玉貴的不可亵渎,叫人望而生畏。

雖是師尊,可半點不老,看着不過而立般的年紀,打從蕭淼清有記憶開始就未曾變過。

蕭淼清因自己犯了錯而忐忑,卻并不像其他弟子那樣怕薄叙,此時低聲喊了一句:“師尊。”

薄叙未應,不疾不徐走向蕭淼清,百靈台上一盞燭火無聲被點亮,光影躍動。

雖隻是幾日不見,可因為回想起前世混沌的記憶,蕭淼清卻感覺仿佛有十數年未曾相見。他又想起上一世最後是師尊将自己帶回雲瑞宗,心中愈發感懷無限,接着又說:“師尊,我錯了。”

此句認的是兩世的錯,便顯得情真意切無比,叫人無法生疑。

薄叙門下入室弟子不到十人,蕭淼清是裡面最特别的那個。即便無論從哪一方面蕭淼清都不算最拔尖的,但蕭淼清卻是唯一一個從呱呱啼哭時便由薄叙親自教養的弟子。

便是此時蕭淼清所處的床榻早年也是由他随意耍玩翻滾過的。

燭光亮了,月色便顯得暗淡下去。

薄叙本欲嚴苛些,然而耳聞這般情狀終究有一份不忍,聲音徐徐道:“今日你實在胡鬧。”

他的話語裡喜怒難辨,蕭淼清立刻應承為自己辯解:“師尊,我是本以為修為長了,多少能吸收那丸藥,卻沒想到那藥性愈發厲害,我當真不是刻意為之。”

蕭淼清說話間跪坐起來,上身靠近薄叙,好叫他看見自己某種瑩瑩真誠的目光。

因這起身的動作,蕭淼清脖頸間的烏發又擺蕩幾下,他赤足撐住半踩在玄色的軟墊上,半點防備也無。

恍惚叫薄叙仿佛看見他幼時讨饒時的模樣。

不知薄叙信不信,蕭淼清自己心虛隻欲溜之大吉,是以緊接着又說:“謝師尊救我,我感覺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先回去了吧。”

蕭淼清說着便背過身去以腳夠地要下榻,卻不料薄叙道:“哪兒去?”

這話本就是試探,結果探錯了,蕭淼清如畏貓的鼠,霎時不動,隻在心中暗暗歎氣不疊。

薄叙聲音冷冷:“你身上的藥性不過是叫我暫時壓伏片刻,真要徹底去除還要在清心靈池裡泡幾日,或者……”

他頓了頓,抛出另一句話叫蕭淼清自己選,“你自回去閉關,日日如今日般熬着,熬上一個月藥性也便能消散得差不多,這樣也好,我輕省些。”

薄叙說着便轉身欲走。

日日如今日一樣熬上一個月,蕭淼清怕把自己熬成一具幹屍。

本來聽見可以回去已經迫不及待落地要走的蕭淼清在聽完整句話以後毫不猶豫轉頭,一把抱住薄叙的手臂怕他真走:“徒兒功力尚淺,還請師尊幫我。”

除了每月兩次的講課,薄叙這裡平時鮮有人輕易踏足。薄叙的性子涼薄喜靜,便是蕭淼清在此停留的兩三日裡也隻是在每日晚間,薄叙幫他運氣排除藥性時才得見一面。

師尊的院門關了便不會輕易開,為此蕭淼清也走不出去。

偏偏薄叙的院子裡面冷冷清清,連花草也不見,蕭淼清憋得慌。到院門處看了兩次,均是由結界鎖緊,外界是個什麼光景都不得而知。

好在到第五日晚薄叙沒有出現,蕭淼清也覺得渾身再無那種隐隐灼燒的不适,判斷自己大約是好了。

等第六日一早起來便跑到院子當中拜了一拜道:“師尊,徒兒回去了?”

如此再走到院門口,院門便果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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