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說到做到,說去跳廣場舞,第二天就去了,意外在于,我遇到了一個老奶奶。
我看到她時,她正在打八段錦。
像八段錦這種普及率很高的養生操,我即使不會,也看過無數次了,但她打的八段錦,和我見過的其他八段錦完全不同。
我在原地看了很久,最後沒忍住厚着臉皮跑去學習。
我真的很幸運,因為這位奶奶所練習的八段錦,真的不是市面上的那幾種改良版,她的八段錦不僅包括整套招式,還有配合招式的呼吸法。
初初練習時,我的身體變化不大,隻感覺臉上的氣色比以往更加紅潤了。
後來有一次,我與袁柯一起去吃日料前,下意識的先在家裡煎了八塊牛排。
袁柯忍不住說:“你的飯量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我才意識到,是的,這段時間我的飯量真的變大了不少,但是因為是循序漸進的關系,所以我才沒注意。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明顯感覺到了呼吸不适,不是我出現了問題,而是我們所處的環境,讓我在使用呼吸法呼吸時,總有一種不暢快的感覺。
袁柯和我很快就搬了家,我們從城市中心,搬到了更貼近自然的莊園。
再之後,每當我打完一套八段錦後,配合拍八虛,都能感受到身體發熱,之前的骨縫傷痛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以前總是說“我失去的智商,全都點在身體素質上了”,但我想,我還是低估了我自己。
從八段錦到太極劍,從形意拳到大小洪拳,從五羅掌到無定指,從養氣健身功到五髒導引法,從調息法到松勁功,從七心活氣功到太無先生服氣法……
從内到外,從招式到武功,從五髒呼吸到心法,我竟然無一不理解,無一不精通。
它們像一座座高聳的石山,将絕大多數人拒之門外,而我卻像在路邊摘取一朵鮮花那般的簡單。
如果我沒有摘,那隻說明,我沒有看到、我沒有在意,而不是我不能。
我輕而易舉的認識它們、學習它們、理解它們、精通它們,乃至于改良整理它們。
我玩的很開心。
但處在法治社會,需要我動手的時候很少,所以我一直都不清楚我到底處于什麼階段,又有多厲害。
直至——袁柯出車禍了,對面的事故車裡坐着的是女二和反派男一。
據系統說,女二和反派原本是一對,他們在司機駕駛過程中吵架糾纏,導緻發生了這場事故。
那時,我剛從一座山裡拜訪了一位老師傅回來,袁柯是去機場接我的。
我不敢想象,袁柯是怎樣從微笑,變成滿臉血的模樣的。
我真的很不高興,但我當時沒有想這麼多,我隻記得我手撕車門,把袁柯救了出來。
身後不遠處,屬于反派的車驟然冒出大量白煙,一眨眼就變的火光沖天起來,如果我來的不及時,袁柯必然被殃及。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女二、反派和袁柯三人之間的糾纏了,袁柯應該是受了挺長一段時間的傷,才有了他們後續的劇情。
我看着醫生說出“有驚無險,輕微腦震蕩”時,得意的沖袁柯揚了揚眉——看吧,保你沒事!
腦震蕩的袁柯笑的很開心,袁柯真可愛。
門外是略顯擁擠的記者在問:“聽說您為愛勇劈車門了是嗎?”
見我不回答,他們又說:“快發出去,新時代沉香劈山救柔弱情郎。”
我:……尼瑪的!
下一刻,我就被拉進了純白的結算空間内,再次見到了系統。】
雲翎終于停了下來,她爆肝碼字碼的昏天黑地,終于停下來的那刻甚至眼冒金星,好似瞧見了财神爺撒錢。
墨爾見狀立刻送上一袋營養液,初級的,雲翎一頓噸噸噸,噸完後忍不住抱住墨爾抱怨。
“人果然是不知足的,以前快死的時候,能吃上一口營養液,就覺的超級滿足,但這營養液喝了幾天後,就越來越不對勁了,跟和機油似的。”
墨爾:“有沒有一種可能,初級營養液就是機油味兒的呢?是你的味覺功能在逐漸恢複。”
雲翎聽到後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咦,是嗎?那也算是好事了。”
“好事”一詞剛剛落地,雲翎就習慣性的打開了自己的作者後台私信。
編輯金佰利:寶!怪不得你最近數據漲的這麼好!原來你是個教母啊!
雲翎:??
教什麼?什麼母?
以及,她數據長的還行,不是因為上了新晉作者榜嗎?
她拼死拼活的碼字,不就是為了趕緊下榜嗎?是誰又趁她不備,整了新的幺蛾子?
她怎麼就又漲的好了啊?
即使眼冒金星,嗓子發幹,雲翎也要用嘶啞的喉嚨,說出最後一句話。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