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看着對方迅速用糖果俘獲小孩子的好感,撇了撇嘴。對方又在做無聊的事了。俘獲他們的好感,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京都是哪裡啊?”
“京都是一個遙遠的地方。”
“銀時哥哥你要去哪兒?”
“我要和無慘君去别的地方探親。”
坂田銀時的「探親」讓鬼舞辻無慘皺起了眉。就算要說謊,也找個更加靠譜的說辭啊。不過,他也沒辦法否認用這話哄騙小孩子很容易。畢竟小孩子不會想那麼多,很容易就會上當。
“無慘哥哥好漂亮。”之前跟着坂田銀時說話的小孩子把目光投向了鬼舞辻無慘,“他好像在發光。”
坂田銀時聽到這誇贊,忍俊不禁。
他注視着鬼舞辻無慘,說:“無慘君可是京都最好看的人。能和這麼漂亮的無慘君同行,阿銀我真的很幸運。”
鬼舞辻無慘的回應是捏住坂田銀時的下巴,讓對方不要說一些浪費時間的話。
兩個小孩子看到鬼舞辻無慘這樣,小聲議論對方是不是生氣了。
“他隻是有些害羞。”即使受制于人,坂田銀時還是大膽發言,想要讓聊天的氣氛更加熱鬧起來,“在京都,有不少人都誇過無慘君的長相出色,氣質出衆。無慘君怎麼可能會生氣。”
坂田銀時這家夥還真是喜歡挑戰他的理智。鬼舞辻無慘松開對方的下巴,準備全程無視對方和小孩子的談話。無論他們說什麼,他都不會參與。因為聰明的人不會參加幼稚的人的聚會。
注意到鬼舞辻無慘的沉默,坂田銀時笑得更開心。不管怎麼樣,今天他們住在了較為舒适的屋子裡,吃了溫暖的食物,還和小孩子聊天,怎麼看都是幸運的事。
深夜,兩人睡在各自的床鋪中。
鬼舞辻無慘有些睡不着。因為他沒辦法從坂田銀時那裡獲取體溫,導緻他很精神,沒辦法讓神經松懈下來。他本以為自己會神智清醒到早上才睡覺,但坂田銀時卻在他睡不着的時候發來請求,問他們能不能一起睡。
說實話,他不懂坂田銀時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這裡可沒有幽靈。
“為什麼你要和我睡?”鬼舞辻無慘想要問個明白。
坂田銀時:“因為我有些睡不着。如果和無慘家靠的很近,說說話,我應該就被快點睡覺。”
“放棄吧,我才不想和你聊天。”鬼舞辻無慘就算睡不着,也放棄與坂田銀時有更多交流的可能。
“不要這樣嘛,無慘君。你忍心見我睡不着嗎?”
“睡不着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阿銀我睡不着,明天會沒有精神趕路的。”
“你可以等到白天再睡。因為白天我們也走不了。”
坂田銀時從床鋪上起來,直接來到鬼舞辻無慘的床鋪,喃喃自語:“糟糕,無慘君拒絕我的理由怎麼那麼多。阿銀我一點都不想承認。”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自力更生。求求無慘君放我進去。”
“你以為你求我,我就會讓你進來嗎?”鬼舞辻無慘并不想如坂田銀時所願。畢竟,和别人睡同一個床鋪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好事。
“無慘君,求求你!阿銀快要凍死了。”
“就算你睡我床上,我也不可能給你提供體溫。”
“沒事,讓我溫暖無慘君吧。”
“……真是自相矛盾的話。”
坂田銀時沒有回話,隻是直接掀開鬼舞辻無慘的被子,就躺了進去,抱住對方。
“晚安,無慘君。”
這句話也自相矛盾。
鬼舞辻無慘伸出手捏住對方的臉,問對方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對方不是想要和他聊天嗎?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坂田銀時到底想做什麼?
坂田銀時呢喃:“我想和無慘君一起睡覺。無慘君的身體散發着安定的味道,阿銀我聞了之後,很快就能入睡了。”
安定的味道?
誰?
他嗎?
鬼舞辻無慘可不認為自己擁有安撫他人情緒的能力。坂田銀時多半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坂田銀時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有再說了,留下鬼舞辻無慘一個人沉默。
等過了一會兒,鬼舞辻無慘的身體變得溫暖後,他的意志逐漸松懈,也慢慢開始睡覺。
希望明天能夠快點出發,他可不想讓坂田銀時的話語變得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