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能讓無慘君出現任何生命危險。”
鬼舞辻無慘聽着對方義正辭嚴的話,冷哼一聲:“和你睡在一個房間,就跟遇到危險沒什麼兩樣。”
“無慘君你的嘴巴好毒。阿銀我才不承認自己有給無慘君帶來危險呢。”坂田銀時說着,又距離鬼舞辻無慘的床鋪更近了一些。
“我可是真的關心無慘君哦。昨天晚上,無慘君睡得好沉,我怎麼叫都叫不醒。要是幽靈再一次過來,我很擔心無慘君的安全。”
鬼舞辻無慘并不想承認自己昨天晚上睡得沉。
他陰沉着臉,向昨天打擾他睡覺的坂田銀時發火,“你昨天的表現完全讓我沒有安全感。比起你保護我,你好像在尋求我的庇護。”
“才、才沒有。”坂田銀時的聲音裡難以掩飾心虛,他的眼神都變得飄忽了起來,“阿銀我隻是太震驚了,畢竟天羽說的幽靈真就到了無慘君的房間。”
“如果不是我率先發現并通知給無慘君你,之後會發生什麼,簡直難以想象。”
鬼舞辻無慘沉默了。
他沒辦法否認坂田銀時說的這一點。
如果幽靈真來到他的房間,當時他身邊沒有坂田銀時,确實會出現難以預測的發展。
不過,這種認知也讓他多少有些不爽。
他伸出手扯着坂田銀時的臉,回道:“雖然幽靈出現在我的房間,但那并不一定意味着是沖我來的。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你,是你表現得過于膽怯,才會讓幽靈覺得你好欺負。”
是的,即使在這個時候,鬼舞辻無慘并不想感謝坂田銀時有先見之明,提前保護了他。他隻想去控訴對方昨天給他造成的麻煩。
被教訓的坂田銀時委屈了。或者說有點被對方的話給吓到了,他怎麼可能會被幽靈提前盯上?
“阿銀我可沒有做幽靈責怪自己的事情。”
“所以你想說那些家裡鬧幽靈的人都是自作自受?昨晚,其出現在我的房間,難道也是我自作自受?”
鬼舞辻無慘保證坂田銀時隻要敢點頭,他就把對方從宅邸趕出去。
“不不不,我沒有那麼說。”坂田銀時握住鬼舞辻無慘懲罰自己臉的手的手腕,安撫道:“我們的無慘君很善良的。畢竟昨天我都打擾了無慘君那麼久,你都沒有趕我走。”
“說到底是幽靈太可怕了。”
鬼舞辻無慘看着對方極力迎合他的樣子,抿了下唇,最終松開手,躺回了床鋪。他沒有再說什麼,坂田銀時也沒有開口。
房間回歸寂靜,他的床鋪裡已經沒有了昨天的暖意,就和以前一樣。他的身體沒辦法讓被子暖起來。
認識到這一點的鬼舞辻無慘緊閉着雙眼,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繼續睡覺。他并不期待像是毒/藥一般的他人的體溫,總有一天,他的身體可以自己熱起來。
*
關于幽靈的傳聞過了一個月才沒有多少的讨論度。在這一個月裡,坂田銀時可以說是完全與鬼舞辻無慘形影不離。
天羽明也表示羨慕。
“要是師父你也能保護我,我晚上絕對能睡個好覺。”
坂田銀時驕傲地仰起頭:“比起保護你,我還是覺得無慘君更需要我。我很重視無慘君。”
鬼舞辻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