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R先生的聲音低沉性感，沙啞得不像話。

盡什麼量。

戚言等不下去了，正想說些什麼轉移話題時。

R先生又開口了：“單手把手機擡高，對準你的全身，用鴨子坐坐在床上，擡頭望着鏡頭。”

戚言：“鴨子坐是什麼？”

R先生給他講解了一遍鴨子坐的姿勢，又發了一張照片給他。

R：[圖片]

R：就像圖片上的姿勢，會了嗎？

戚言點開圖片查看，“我試試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出這個動作。”

R先生：“你學過舞蹈，身體柔軟，一定可以。”

戚言試着雙膝跪在床上，小腿向外展，再用力往下一坐。

很輕松就做出了這個動作。

他擡高右手臂，望着鏡頭，語氣有些欣喜，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真的可以诶，不過為什麼要這樣坐，你喜歡這個姿勢嗎？”

R先生：“嗯，喜歡。因為這樣的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可不可愛什麼的，像誇贊小孩一樣，和他分明一點都不搭。

戚言在床上用鴨子坐坐了一會兒，讓R先生看了個夠。

直到手臂泛酸才放下：“我去去試試其他的衣裙。”

*

戚言換了一套包臀裙和黑絲。

包臀裙和黑絲都代表成熟，再戴雙馬尾的假發就不合适了，他換成了黑色的大波浪假發。

再次站在落地鏡前，戚言随意地抓了抓假發。

黑色的長卷發被他抓得更加蓬松，戴在頭上，使得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變得慵懶又性感。

包臀裙，黑絲和高跟鞋最搭配。

戚言換上了闊别已久的高跟鞋，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搭配，随便做一個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

回到卧室，戚言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将前置攝像頭對準自己，擡高手臂讓R先生能看見他的全身。

“這一身怎麼樣？”戚言問。

R先生：“轉一圈看看。”

戚言擡頭盯着攝像頭轉了一圈，穿着高跟鞋，他轉圈的幅度很小。

“能穿這一身跳舞嗎？”R先生說。

包臀裙非常緊身，是和旗袍不同的緊身。

戚言：“可以呀，親愛的想看什麼舞蹈？”

R先生：“适合包臀裙的舞蹈。”

适合包臀裙的舞蹈，這是什麼舞蹈？

戚言上網搜了搜，又看了幾個視頻。

十幾分鐘後，他想他明白了R先生的意圖。

R先生不是想看他跳正經舞，而是想看他跳具有暗示性和誘惑性的舞蹈。

舞蹈區女主播經常跳那種的舞。

這對于有舞蹈功底的戚言來說不是難事，他先挑了幾首舞蹈區很火熱的BGM。

這幾首都是純音樂，包臀裙舞跟着音樂的節奏扭動就行。

舞蹈主要展現舞者身材曼妙的曲線，要有勾人的勁兒。

戚言把手機固定在桌面，走到前面，松開了襯衫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又扯了扯領帶。

音樂響起，他也開始了舞蹈。

扭腰、扭胯、摸腿，動作幅度從小到大……

長卷發跟随戚言的動作擺動，全程他都直勾勾地盯着鏡頭。

背面，側面，正面，他伸手從鎖骨緩緩摸到腹部，挑逗的意味十足。

後面戚言又搬了一把椅子，跳了一段性感且妩媚的椅子舞。

音樂結束，戚言坐在椅子上，微微喘氣，渾身散發令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他雙眼晶亮地盯着鏡頭，“實時直播跳的舞蹈，感覺怎麼樣？”

R先生：“想暴力撕開你身上穿的裙子，對你做少兒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