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把玉符遞給了女人,“阿姨,傷到了人真的很抱歉。這個是我們的賠禮。”
女人詫異的接過玉符,一股暖意從符中流入她的體内,不燒灼,像泡熱水澡一樣暖和。她眉間微挑,笑着收下了玉符,撤掉了衆人身後的高牆,擺擺手轉身回家了。
闫拓不可置信的指着早已關上的電梯門:“就這?這就完了?”
符黛正在心疼自己的玉符,聞言沒好氣的說:“還就這?你知道我的玉符有多珍貴嗎?難道你還嫌損失不夠多?”
闫拓不敢再說話了。
符黛繼續向時朗開炮:“你以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時朗笑眯眯的顧左右而言他:“我隻是覺得傷到了人,當然要道歉啊。”
“我是問你在之前的世界中有遇到這種情況嗎!”失去了心血的符黛有些暴躁。
“隻遇到過一次。”時朗乖乖的招了,“你要知道,大部分鬼怪是無法溝通的,或許是他們也不屑于和人類溝通……但也總有意外。”
“所以你就想試一試這次的可不可以溝通?”
“不全是溝通的問題,我心裡也有些想法需要驗證。”見符黛真的有些生氣了,時朗頓時慌了,“再去看看男廁所那邊的情況,我就能把這個世界的情況徹底弄清楚了。并不是魯莽,我有很大把握的。”
符黛很想沖他翻白眼,最後還是忍住了,她轉過身,大踏步的往回走去。
時朗連忙跟在她後面,喋喋不休:“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确定了,昨天連吃兩人的怪物,她吃人的标準就是善念與惡念。她會吃掉有害人之心的人,比如昨天想推你出去擋槍的那個陰沉男人。”
“這些我都知道!”符黛氣哼哼的說,“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我本以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怪物,現在看來并不是,起碼不全是。”
“什麼意思?”符黛有些不明白。
見符黛态度稍緩,時朗笑了一下,“而且那個怪物最初變成眼鏡的原因,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女人的兒子,那個被欺淩的小男孩,長相和眼鏡有幾分相似。”
“那就更不對了。”符黛皺眉,“誰會把自己變成和兒子相像的人,再去吃人?”
“如果她需要在這七天内,把所有人的樣子都輪一遍呢?或許第一次變人的時候不需要吃人,但接下來就說不定了。”時朗笑着看向之前哭的太厲害,以至于不停打嗝的眼鏡,“恭喜你了,她還祝你實習加油呢。”
方姐張了張嘴,“所以,眼鏡她等于是拿了免死金牌?”
闫拓哈哈一笑:“哥,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一種可能啊!怪物是一家三口,說不定其中一個在最開始就吃掉了眼鏡姐,然後變成了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