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做成牌子的話,還是雙翅的好看。夏恒覺得夏朝再兼收并蓄,在習俗上還是很傳統的,成雙成對比孤掌難鳴要好。
日後隻要有人見了雙翅的牌子,第一反應就是百色,而不是其他的店鋪。況且因着榮國府的名頭,仿制包可以,仿制商标恐怕就沒那麼大膽子了。
于是夏恒直接拍闆,又将牌子的做法給衆人說了一下,不過這樣一來,牌子還是得另外找人做了,府裡的丫頭們還是做出來送人吧。
“那婢子這就去做樣品。”喜鵲因為常做針線活,想一下都覺得興奮,于是一臉的躍躍欲試,“那包讓婢子帶走嗎?”
“嗯,都帶走。”夏恒指了指裡間後,接着說道:“白鹭,你出去一趟讓常越再找幾個人,按照包的大小來做細帶子和硬牌子,包上繡圖案也要再核算下成本,定個合适的價錢。”
忽然想到品牌效應,夏恒再次吩咐到:“對了,白鹭,你讓常越找個木匠,直接按雙翅的圖案做個二尺大小的牌子,就挂在店門上。”
“五姑娘想得真周到,這樣别人一看到這樣的标識就知道是布藝店的産品了。”白鹭應了一聲,将圖紙拿在手中,拿了出門的牌子便行禮告退了。
剛好喜鵲将幾個包拿了出來,臉上是看到挎包的喜悅,就連小松和小仝看到喜鵲胳膊上挂的各種包包,都一臉的好奇。
“五姑娘,您的想法真了不得。”這可不褡裢方便多了,喜鵲一臉佩服的看着夏恒,“還能防偷兒呢!”
夏恒看到喜鵲跟個包包展示架似的,不覺笑出聲來,“行啦,别誇我了,你趕緊去做牌子吧。還有,得空了你們多做幾個,小的上面繡些花樣。”
“婢子記得了,各院的主子都會有的。”喜鵲看到胳膊上挂的,不覺問道:“這幾個呢?”
“這些是樣品,裡面還很粗糙的,等你做好了的再交給常越。”夏恒說着又指了指小松和小仝,“找些差等的料子給小松和小仝也做個,就當獎勵了,再繡個小兔子。”
“謝謝五姑娘。”小松和小仝一聽到自己也會有個這樣的小包包,可高興了。
“行了,都下去吧。”夏恒将圖紙收攏,交給布谷,“埋了做肥料吧。”這些東西還是不要存着了,日後總會有精益求精的圖案。
看着衆人依次離開,夏恒這才松了腰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商标的問題解決了,宮宴才是真正的大問題。
其實施先生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禮儀課,鄭氏可是把夏恒的情況說得一清二楚了,所以施詩在教導夏恒行走坐卧之前,先将各種尊稱自稱說了一遍。
可任誰都沒料到忽然之間就要進宮了,因為太宗當了一輩子的皇帝,都沒有舉行過選秀,也就是在兒孫長成之時才辦了幾次宮宴。
惠祖倒是選秀了,除了給兒子和宗室選妻,也填充了一下後宮。填充後宮的原因是想生些庶子,挑一個過繼給忠順王,多麼奇葩的選秀理由。
而當今聖上的皇後和妃嫔進本都是惠祖在位時選的,倒是在公主出嫁和大皇子成親時各選了一次,宮裡也多了幾個美人才人以及嫔。
如今剛好是甄貴妃之子相看的時期,再加上忠信王和忠誠王世子以及異姓王世子也到了年齡,當今大手一揮辦宮宴吧。
而宮宴隻是前站而已,接下來會進行長達一年的明察暗訪。至于怎麼明察暗訪,皇帝傻了才會告訴别人呢。總之一年後皇宮就會下旨宣适齡千金入宮,沒有被宣旨的就可以婚嫁了。
忘了說明了,入宮的人選可都是要做正妻的,考察品性之後就會找個相合的人賜婚,所以各家的夫妻感情都還是不錯的。
隻是不錯歸不錯,也不耽擱紅袖添香不是,而小選出來的就屬于這類。小選的時間就固定得很,三年一次,是為了替換宮女嬷嬷而舉行的。
哦,對了,還有像賈元春一樣被選的女史。是以知書婦女充任,掌管有關王後禮儀等事。或為世婦下屬,掌管書寫文件等事。
所以女史的選拔既不是通過選秀也不是通過小選,而是和春闱一樣屬于考試型的,據施先生講女史多會被充入後宮,原因就是:知道的太多。
夏恒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當時的表情肯定很詭異,否則施先生也不會爆笑了。想着也是,知道太多又不能弄死,隻好納了做嫔妃,堵口的最好方法沒有之一。
至于太宗時期的女史,都是皇後自己跟前的人,經過戰亂年紀也大了,早息了嫁人的心,便自梳充作女史了。再說當時夏朝剛立國,宮中又沒什麼事,也沒必要弄個女史。
夏恒在記憶刨着施先生的話,然後就長舒了一口氣,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被宣旨進宮賜婚的。不過湊數走個過場而已怕什麼,之後可是有一年的閑适期呢,夏恒這麼想着就給自己寬了心。
可惜人生最怕的就是給自己立Flag,就等着上蒼給他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