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主角攻受之間感覺一股火藥味……?
難不成是因為嚴圳暗暗吃醋自己一個工具A竟然還敢想和諾爾斯接吻?
那也該是對自己發火啊,怎麼嚴圳把矛頭對準了諾爾斯?
餘懷禮的眼睫輕顫,他歪頭看看諾爾斯,再看看嚴圳,最後撐了撐臉,心裡有些疑惑。
或許,主角攻受隻是不太好意思?可能他們真的向“相愛”的光明大道狂奔了?
【壞梨,其實我也覺得是這樣沒錯。】系統翻了翻它的小手冊,嚴謹的說:【壞梨,而且以我的經驗來看,你同意和諾爾斯接吻或許能刺激嚴圳看清自己的内心,不過——】
【不過什麼。】餘懷禮眯着眼睛看它手裡捧着的小人書問,【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不懂得推劇情的方法,你就自己幹到死》,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面嚴圳這種大狂攻可能會報複你。】系統晃了晃身體,翻書翻的更快了。
餘懷禮:……
什麼忽悠統的成功學。
不過仔細想想,系統的建議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他這個工具A得趕緊發大光發大熱,快些推動主角攻受之間關系的進展了。
餘懷禮摩挲着酒杯,與諾爾斯對視一眼,又緩緩看向那個拿了國王牌的Alpha。
這一刻他像是下定什麼決心。
餘懷禮的聲音有些青澀:“我酒量不好。”
國王牌的Alpha瞥了一眼餘懷禮桌子上的酒杯,顯然有點不信。
他去酒吧比較多,認得餘懷禮現在在喝的這款酒,是度數極高的弗烈甯。
隻不過口感有些像果汁,上頭特别慢,适合那種想要撩/騷矜持Omega的Alpha,談完人生談完理想,酒勁兒一上來直接可以去開/房了。
而且他剛剛還看到餘懷禮讓侍應生給他續杯了好幾次呢,那侍應生都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不過遊戲嘛,願賭服輸。就是和Alpha也要伸……嗎?隻簡單貼一下可以嗎?”餘懷禮又慢吞吞的補充說。
拿國王牌的Alpha又想了想,如果他和Alpha接吻還伸舌頭的話……
咦,會吐吧,而且他還會想把那個Alpha給打死。
Alpha就隻是玩個遊戲,也沒想讓他們發展到互毆的地步,于是勉強點了點頭:“也行吧。”
然後他的視線掃了掃糾結的餘懷禮和仿佛石化住的諾爾斯,樂了一聲。
雖然有點可惜不是一A一O,不過兩個Alpha這樣也挺有意思的,看熱鬧嘛。
不過Alpha的餘光又瞥到臉色極其難看,死死瞪着他的嚴圳,頓時把笑臉收回去了。
跟死了爹似的,到底是誰惹到這個神/經病了啊!
諾爾斯聽完餘懷禮的話就愣住了。
他心裡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但是餘懷禮剛剛明顯不是很願意,他都想幫餘懷禮把那杯懲罰的酒喝了。
但是現在——
諾爾斯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啞聲說:“學長,不能接受的話也可以不用勉強。”
餘懷禮彎了彎唇:“玩遊戲就得有點遊戲精神啊。”
“那我、來了?”諾爾斯看餘懷禮抱着胳膊靠在沙發上彎着眸子對自己淺淺的笑着,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着,輕輕握住了餘懷禮的手。
諾爾斯俯下身緩緩湊近餘懷禮,顫抖的眼皮顯得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靜。
他幾乎能嗅到餘懷禮淡淡的、沒有任何攻擊意味的信息素味道。
周遭的談話聲、舞池裡的音樂聲、杯子相互碰撞發出來的清脆響聲都在諾爾斯轟鳴的耳邊遠去,隻剩下他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下一秒,他顫抖的唇輕輕貼在餘懷禮的薄唇上,鼻腔裡充斥着餘懷禮信息素的味道。
學長真的好香好香……
好想把他一口吃掉……
餘懷禮的眼睫輕顫了下,疑惑的望着近在咫尺,身體激動到有些顫抖的諾爾斯。
如果不是現在條件不允許他都有些想摸摸耳朵尖兒了。
主角受這是咋了,腳下踩電門了是不?
别死他身上了!
諾爾斯卻不知道自己的狀态有多奇怪,他隻是握着餘懷禮手腕,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深入一些時,卻猛地被人揪住衣領掀翻在地。
諾爾斯的後腰重重地磕在尖尖的桌沿上,鮮血幾乎瞬間浸透了他腰身那一片的衣服。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在意驟然消失了的荊芥香。
諾爾斯失落的抿了下自己含着酒氣的唇,又咬緊後槽牙看向罪魁禍首,嗜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嚴圳千刀萬剮了似的。
嚴圳的臉色也不好看,綠色的眸子仿佛醞釀着風暴,他上前兩步揪住諾爾斯的衣領,吐出的話仿佛結了冰渣:“我現在就能把你剁碎了喂狗——”
諾爾斯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