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庫裡的槍支出膛,持槍人慢條斯理地撕開外部包裝。
彈力繩捆住中間,她低下頭去仔細查看,扣弄開打着的結,撇向兩側,從上往下捋随意丢落在地。
手指勾起包住槍口前端的布料,耐心已然耗盡,粗暴地扯開,碎成薄片飄落一旁,零落貼在槍柄處。
尋到攻擊入口,執行者放下剝開幹淨的槍支,換上另一架長槍,直接提槍駛入,破開細小的壁壘,破如勢竹地馳騁疆場。
腔體太柔軟細小,而長槍過于渾厚,被攻擊者抵抗不住持續爆發的進攻,隐隐有繳械投降的趨勢。
“不、不行……”
被人壓制的感覺讓傲嬌者持續破防,黑色眼罩遮住視線,漆黑的布料吸收掉溢出的所有淚水,直到最後盈滿從臉頰流下。
可惜深陷戰局的上位者看不到難受盈出的淚與緊緊咬住的唇,隻知這場毫無硝煙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直到戰場轉移,執行者将無力反抗的人翻轉過來面朝下,推到牆上抵住,炙熱的溫度灼燒着薄弱敏感的内裡。
溫度攀升,冰雪消融,清澈粘膩的液體如激流湧出,順着條狀物吧嗒往下滴落。
“太、太滿了……”
攻勢太過猛烈,防守者幾乎無力反抗,意識近乎昏暈。他撐起殘餘的理智,用力去推開那勢頭正好的進攻方,無力地伸腿想将對方踢開,疲乏且迫切地想息鼓退出。
與此同時戰火熊熊燃起,狹小的戰局中隻能聽見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唱響在節奏忽快忽慢的緊張場面中。
烈火四處蔓延,場中每一個角落都沒被放過,窗戶,櫃子,衣櫥,門闆,地面等等,都被大力拆卸殆盡,隻留下了子彈迸發擦過陷入的戰鬥痕迹。
已然精疲力盡,防守者最後防線被突破,渾厚武器深深刺入抵擋的軀體。
血液驟然間迸發出來,劇烈的疼痛讓他頃刻昏迷。
(全程隻是在客觀描寫國際戰場的打鬥,沒有任何主觀情緒,如果不理解,請去觀看軍事頻道,謝謝)
景零榆将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皺皺巴巴地褶子捋不開了,她看着上面斑駁的印子,默默給自己點贊。
不愧是殺手,體力充沛,誓死的精神,誰也不願意認輸。
她從牆上剝下紗質的窗簾,随手披到覃淮序身上,擋住吹拂而來的涼風。
視線緩緩地往上移,景零榆探出舌頭舔舐着被咬破的嘴角,有些刺疼,眼神中滿是餍足地瞧着覃淮序的臉。
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有些癢,抻了抻手指,她揮動着往臉上而去。
“啪——”
清亮的巴掌聲在屋内響起,景零榆就是純粹看他不順眼,覃淮序的臉上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打赢他了還好,如果有某個瞬間失手,那麼迎來的就會是他譏諷的笑。
打完這一巴掌,景零榆的那些征服欲消去不少。青澀的身子總是抵力反抗,她雖是餍足,卻依舊夾雜着一些不爽。
“天都這麼黑了嗎?”
景零榆将濕漉漉的槍支擦幹淨,插在腰側,朝窗外看去,漆黑夜色已然降臨。
帶好自己的東西,她推門離開,昏睡的覃淮序被丢在身後。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