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omega壕無人性的撒币行為,餘墨賭氣一樣地回應:“我錢包雖然幹癟,但我不需要你借錢給我……”
“是自願贈與,不是借。”虞錦硯低頭用他關節泛着粉色的手指撥弄着玫瑰花瓣,說話語調依舊沒什麼起伏,但他的眉眼在車内暖光與懷中玫瑰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柔。
結婚三年,虞錦硯送她最多的就是錢,其次是各種各樣大到房産、小到首飾的财産。
虞氏堆金積玉養出來的少爺送她的物件無一不精美、無一不昂貴,餘墨卻沒有等價的禮物可以回饋給他。
她渾身上下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她潮汐互娛的股份,可它現在的市值跟虞氏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可是她今天的送花行為并不是出于功利性的讨好。
餘墨垂眸看着自己纏繞在一起的左右手,語氣難掩低落:“虞錦硯,我送你花不是為了跟你要錢。我隻是想送給你,所以我就送給你了,你明不明白?”
商人家庭出身的虞錦硯自幼就懂得無利不讨好的道理。
他認為餘墨隻是嘴硬要面子,“我知道潮汐互娛還有其他新遊戲在同時研發。這錢你盡管拿去便是了。”
話說到到這裡,餘墨終于放棄了繼續跟他推拉。
她搭在西裝褲膝蓋處的手将挺括的面料攥出一道道褶皺,她臉頰處的肌肉線條也随之繃緊。
她說:“那好,這些錢當做你存在我這裡的投資,未來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虞錦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将眼神重新從她身上移回到手裡的玫瑰上,愛不釋手地擺弄着對餘墨送給他的象征着愛情的花束。
隻是在餘墨沒注意到的角落,他賞花之餘又時不時不着痕迹地用餘光偷瞄她的臉色。
這次對話結束後,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虞錦硯便開口吩咐ai小虞将車子開去兩個人的婚房。
接着他問餘墨,“你覺得哪朵玫瑰最美?”
正陷入壞情緒中的餘墨輕而易舉地被他轉移注意力,為了正經回應虞錦硯的問題,她甚至還坐得離他更近一些仔細挨個去觀察那99朵花。
虞錦硯提醒,“你可以動手檢查。”
餘墨沒覺得哪裡不對,于是她伸手去輕柔地撫摸它們每一個嬌嫩的花瓣。
摸着摸着一句話就從嘴巴裡蹦出來,“它們看起來很像你,你的信息素也是玫瑰味的。”
虞錦硯一開始以為餘墨隻是說他跟玫瑰一樣馥郁美麗。
結果她下一句話成功将他從脖頸到耳根的皮膚盡數染紅。
“玫瑰的花瓣層層包裹着花蕊,用手指将其輕輕撥開,再适度揉撚便會溢出美味的汁水。”她說,“這一點上,你們格外相似。”
聞言虞錦硯先是一愣,緊接着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不可控制地朝不可言說的方向奔湧,他受不了地夾緊雙腿,燥熱到整個人的頭頂仿佛能看到升騰起的熱氣。
他羞臊地偷偷去瞧身側那位對他開h..腔的人,女alpha正表情一本正經地觀察着他懷中的玫瑰花,完全看不出她的嘴巴裡會說出如此in蕩的話。
但從言行舉止上來看,自認識人無數的虞錦硯竟一時無法判斷出她是故意的,還是有心的。
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她把他弄得很想要。
車内omega信息素的變化讓餘墨的腺體比她的腦子更早察覺到虞錦硯的不對勁。
兩人結婚三年,它對omega釋放信息素的濃度與頻率分别代表着什麼簡直如數家珍。
平穩緩和是友好,若隐若現是勾引,洶湧澎湃則代表……
饑渴難耐!
餘墨後頸的alpha腺體瞬間就支楞起來,并且在餘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開始鉚足了勁釋放激素加速血液流動,讓她體溫迅速攀升以便加速檀香味信息素擴香。
在兩位正主還沒發生進一步的親密動作時,他們兩個人的信息素已經在空氣裡癡..纏得如癡如醉,堪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隻是這種程度的親密顯然不能滿足信息素過度分泌的alpha腺體,它希望将自己濃稠的液态信息素注射到omega的身體中去。
于是它立即朝餘墨的大腦傳遞信号,示意對方趕緊讓愚蠢的宿主意識到空氣中的異常旖旎。
餘墨察覺到不對勁時,她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插進了虞錦硯右手的指縫裡與他十指相扣,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已經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拂在臉頰處的呼吸。
她入眼是他白皙細膩的皮膚,與那一抹疊塗唇釉與唇膏的飽滿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