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扒拉開楚硯粘在額頭前的頭發,心疼的盯着楚硯帶有淚水的眼睛:“乖,不難受,徐老師着這裡呢!”
身旁的季安意識到了楚硯狀态不對勁,收起了笑臉,幫着徐除雲将人從車裡抱出來。
楚硯将頭埋進徐除雲的胸口裡,把徐除雲的西裝蹭得皺皺的。
半抱着楚硯,徐除雲從口袋裡掏出檢測器套在手指上。
為楚硯檢查着精神海。
超标使用精神力,從而導緻的精神性疼痛,就如同過度運動以後導緻的身體脫力一般。
需要等身體自己調節過後方能消失,但是楚硯的精神疼痛似乎比常人要來得更加劇烈。
檢測器并不能深入檢查到楚硯的精神狀況,需要借助更加專業的儀器。
徐除雲隻能一下一下撫摸着楚硯的後背試圖平緩他的精神。
片刻過後,懷中穿來楚硯啞啞的聲音!“徐老師看到我比賽了嗎,是不是很厲害。”
“小寶貝兒很厲害,但徐老師說過,你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徐老師的”徐除雲盡量讓聲音變得柔和,像哄着小孩子一樣。
懷中沒有回答,楚硯像是睡着了一樣靜靜的躺在他懷裡。
徐除雲抱着楚硯站直了身體,對着一隻站在身旁的季安。
彎着眼睛溫柔的說道:“小硯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小硯回實驗室了。這段時間感謝你對小硯的照顧了!”
季安撓了撓腦袋,他現在是越發搞不懂小年輕們談念愛了,好家夥真是情趣呀!
伊森趕到時隻看見二人離去的背影,和呆呆站在原地的季安。
一臉迷茫的站在季安身旁:“怎麼回事呀,我厲害的小玫瑰呢,怎麼被人抱走了?”
······
再次睜開眼睛的楚硯已經在徐除雲的飛行器上了。
他的臉下還是徐除雲鼓鼓的胸膛,楚硯感覺自己好多了。
擡起頭便看見一隻手抱着自己一隻手還着使用電腦的徐除雲。
感受到懷中的響動。
徐除雲低下頭便看見楚硯在用一隻手指戳自己的胸,無奈的笑了笑:“小瘋子,在幹嘛呢?”
隻見已經被抓包,楚硯大大方方的伸手摸了一把,笑盈盈的說道:“練得真好”
從懷中起來,楚硯活動活動了關節張望了一下徐除雲的飛行器,不錯,低調奢華有内涵。
“和老師解釋一下吧,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徐除雲像極了讀書時代的班主任。
聞言楚硯乖乖的坐在徐除雲身邊,對他抛露着心。
用可憐兮兮的聲音簡單的描述着自己不健全的家庭,愛賭的父親,高額的負債和因病去世的爺爺。
情到濃時,眼淚就自然落下來了:“第一次見面的會所也好,今天的地下賽車也罷,我想讓你看到我所有的樣子,你說的你想了解我,我不夠好···我怕你知道了就不願意理我了。”
說實話徐除雲有些後悔要追問這些,他在會所第一次遇見楚硯見到他一身傷的跪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這孩子一定受過不少苦。
“對不起,徐老師不應該追問這麼多的,都是徐老師不好沒有早點找到小硯。”徐除雲從口袋裡拿出手帕輕輕的為楚硯擦去眼淚。
楚硯擡起淚汪汪的眼睛,望着眼前帶着眼鏡成熟的男人。
男人為他擦去眼淚,上前親了親楚硯的眼角,溫聲說道:“你已經很優秀了,徐老師為你驕傲,跟徐老師回研究院,讓徐老師為你檢查檢查身體好不好?”
楚硯帶着眼淚還是對着徐除雲展開了笑臉:“嗯!”
虛空中的小雞看着一點一點增長的好感度,有些好奇硯硯是怎樣做到一邊對着徐除雲的大胸流口水一邊流着眼淚買慘的……
楚硯站在窗邊往下看,帝都的夜景金碧輝煌,可總給人一種轉瞬即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