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陸了帝都監控網查詢楚硯的位置,可全是被人為處理過的,毫無線索。
就在此時徐除雲的連通器突然跟蹤到了,緊盯着屏幕上跳出渡地二字,面無表情的臉,眸中隻有深不見底的黑。
“我在哪兒,徐老師現在已經知道了吧。”楚硯坐在季安正在維修的摩托車上把玩着方向盤。
聽見楚硯這樣對話的季安拿工具的手都怔了征,連忙用肢體動作提醒楚硯:要裝可憐呀!溫柔一點啊!
噗呲,一個大塊頭拿着扳手手舞足蹈的,真讓楚硯控住不住情緒。
“小鬼頭,你去跑那幹什麼,不怕危險嗎?”徐除雲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但是想必他現在的狀态不差。
楚硯欣賞着季安多變的臉,淡淡的說道:“我被人抓到渡地,強迫我賺錢還錢呗,怎麼徐老師要來救我嗎?”
沒等徐除雲回答便接着又些撒嬌的說道:“今晚來渡地嗎,我想你來看我賽車。”
沒等人回答,楚硯便挂斷了電話。
季安一臉恨鐵不成鋼:“小楚硯呀,你這樣會吓跑老師的。”
聞言楚硯嘟着嘴,跳下車打了季安一坨子:“你不懂我們之間的情趣,修你的車去。”
季安也沒在意這些嘿嘿笑了一聲低下頭去修理了。
伍元處理好後續痕迹以後,從倉庫裡出來走到楚硯面前:“今晚的比賽,祭司還會在嗎?”
他們都知道楚硯不簡單,一個年輕的賽車手在渡地的首秀便讓祭司為他露面。
祭司是渡地的建造者也是維護者,出現在渡地人面前永遠帶着金屬面具,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誰知道呢”楚硯挑了挑眉毛。
說來也巧。
楚硯第一次來這,也沒想到會遇見他們所說的祭司,他讓小雞獲取了渡地的權限,剛下飛行器便被一個帶着面具的怪人攔了下來。
他告訴面具人他是去看比賽的。
面具人用被處理過的聲音說比賽毫無懸念伊森十二連勝,那個不公開面容的新人赢不了的。
楚硯覺得有些尴尬他就是那個不公開面容的新人:“你說的這麼笃定,要是伊森輸了怎麼辦,你把這個奇怪的面具摘了給我看?”
面具人發出用機械音發出笑聲,像是忽略了楚硯一般轉頭便離開了。
什麼鬼,笑的怪瘆人的。
楚硯望着面具人的背影,可他的心中卻有了些猜測,隻是沒想到如此迅速又見面了。
帶着小雞那場比賽赢得很順利,可惜面具人并沒有将面具摘下給他看。
渡地是一座永夜城,有屏障在永遠無法接觸陽光,晚上的到來也沒給渡地帶來什麼改變。
大功率照燈像熱氣球一般挂在空中将賽道照的通明。
季安坐在休息室裡為楚硯帶好護具,給他最後再檢查一遍賽車:“你那老師還沒有來嗎?”
楚硯從房間裡大屏細細辨别了一番,他沒找到徐除雲的身影,便誠實的搖了搖頭。
季安怕人難過似的摸了摸楚硯的頭盔,安慰道:“就是一個老師而已啦,你一個美貌與實力并存的稀缺貨還怕吊不到凱子?”
“可惜啦,就是有老師不稀罕我這稀缺貨呗!”楚硯站起來活動活動。
在季安的工具箱裡翻了翻找出兩顆青檸味的硬糖,勝利一般的在季安面前揮了揮。
丢給季安一顆,迅速的将剩下一顆甩入裡嘴巴裡:“沒有男人咯!我自己賺錢去咯!”
季安站在原地,看着楚硯離開,張開手心,裡面靜靜的躺着那顆硬糖。
他弟弟總愛将些許糖果丢在他的工具箱裡,讓後跟着他一起出去工作。
慢慢的這個習慣就變成了季安的習慣,就算到了渡地也還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