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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神明扮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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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晏行淵比了個砍殺的動作,驚得他腿上的斑點“哇啊哇啊”地用厚實毛絨大爪子拍打這個壞人類。

故事裡常有類似的橋段嘛,逆練神功,武運昌隆。

主腦沉默,未知錯誤數據膨脹的警告瘋狂響起。

弓箭手揉了揉斑點的腦袋,将小美洲豹的大耳朵翻過來,看彈性超棒的毛絨耳朵自己彈回去,樂此不疲地玩着,并靈活躲開斑點的指甲和牙齒,令屢屢反擊失敗的斑點氣到膨脹、氣到破音。

晏行淵逗貓不耽擱聊天:“高維生物怎麼會有人的道德觀念?魯納靈師怎麼說的來着,‘夢境是另一種維度的星際航行’。五十二年一度的新火典禮,不就是為了從祂們手中搶來火種?哦,不能算搶,是交換,畢竟帝國供奉了這麼多血肉。”

楚瀛洲歎氣:“行淵……”

弓箭手捏住幼年大貓命運的後頸皮:“怎麼,覺得我殘忍?不是說‘誇特利不會殺人’,難道這裡的人不算人,高維的神才是人?”

“不,”主腦解釋,“通過夢境前往高維世界,比讓神降臨要危險得多。在那裡,系統将無法保護你的安全。”

“神界”聯通泛神國際董事長南溪的核心實驗室,第三把密鑰就在那裡,他的力量被極度壓制的區域。

主腦不願使用這個危險策略——讓幼态以祭品身份通過意識投影進入高維世界——晏行淵将面臨超過20%的意識崩解風險,和至少30%的意識融合風險。

密鑰共有八把,而「火種」隻有一個,機器的理性自然會做出合适的選擇。

就算泛神國際融合造出的邪神經由新火典禮降臨,帶來數據體的末日,「火種」會安然無恙,這是楚瀛洲打算選擇的方案。

當他這樣想時,未知錯誤數據的膨脹速度會稍稍減緩。

而晏行淵不以為意,不借助系統,他照樣能一路晉升為剃發者,何況弓箭手還有在夢境中戰勝魯納靈師的經驗。

永遠勇往直前,就算打不赢,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這麼想略顯中二——動手殺人前當然要做好被殺的覺悟。

晏行淵不喜歡這個帝國,不喜歡給他封賞的大話事人,不喜歡惡魔般的蛇女,不喜歡充斥着劊子手的委員會,不喜歡烏裡瑪球隊裡的堕落貴族,不喜歡集市上對奴隸人牲交易熟視無睹的平民,也不喜歡泛濫成災的玉米餅。

弓箭手當然喜歡不起來這片土地,他像人被神抛棄一樣,突兀地出現在這個末日狂歡下的食人國度,成為青年之家的平民誇特利。

可至少他不怎麼讨厭西皮利和利波卡,這裡糟糕透頂,卻非完全一無是處。

正是這樣的豁達心态,讓晏行淵在殘酷帝國中過得不錯——比起大部分平民出身、死在戰場或淪為奴隸的土著。

如果多冒一點風險,便更有把握取得第三把密鑰,順便用一場圓滿成功的祭祀稍稍改變夕陽帝國的精神風貌,讓阿茲特克、印加與瑪雅人更加團結理性,面對自然與未來海外來客的挑戰。

怎麼不算是一筆劃算的交易呢?

之前嘴上說着不願,他已經以誇特利之名,做了帝國的剃發者。

咳,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早日集齊密鑰,晏行淵倒要看看,那時候楚瀛洲還能找什麼借口說不合适。

“我不希望你受傷,甚至……”主腦沒說出那個詞,但雙方都明白其中含義,“把人的意識送往高維世界是非常危險的禁忌巫術,而且關于‘星界遠征’巫術的記載早就殘缺不全。”

晏行淵是「文明重啟計劃」不可或缺的「火種」,而博物老師是可以替代的消耗品向導。

所以該讓他承受祭祀失敗的代價,而不是幼态去承擔風險。

這句話令晏行淵十分受用:“我會小心的,楚老師的祭司巫術裡,有沒有能給我加buff的?”

楚瀛洲答:“有個強化夢境中理性的方法。”

抽取數據體的微薄理性,助力使用緻幻劑的神明扮演者在星界暢行。

“不錯,”弓箭手的語氣不容置疑、躍躍欲試,“這一次,輪到我來當頭頂山竹的角色,而你扮演持弓者,剛好一人一回。”

主腦:“這太危險……”

“為了密鑰,你說的。”

他伸手搭在楚瀛洲的肩上。

監測未知錯誤數據的警告瘋狂彈出。

這一夜,晏行淵宿在卡爾米卡克最高處。

斑點非要上床,次日天剛亮就在弓箭手耳邊哇哇大叫,他睡眼惺忪地把掉毛怪推走,換個方向攬住楚瀛洲繼續倒頭大睡——離職業烏裡瑪球員的訓練時間還早呢!

把等待投喂的小美洲豹氣到炸毛。

晏行淵算着時間起床,吃完蘑菇餡餅、辣椒醬核桃,又喝了一杯不加玉米粉的熱可豆,帶着兩包小零食不緊不慢地去球場。

貴族隊員們比昨天早到了一點,但不多,弓箭手已經練了半天擊球和射門,吃了半包龍舌蘭糖漿可可餅幹和芋頭脆片。

等人到齊,白天隊長誇特利給每個成員分配任務。

長腦袋的西瓦科和人體穿孔藝術家特蘭特負責守門——烏裡瑪球的石環位于場地中央,可以從兩面射門。

沒辦法,誰讓這兩個隊友一看就不适合滿場跑着傳球擊球。

至于相對靠譜的細嗓子伊基庫和高傲米斯科,就來跟隊長配合練習傳球吧。

西瓦科和特蘭特對守門沒有異議。

守門不就是摸魚,都摸魚了,留在訓練場上摸跟去休息室摸有區别嗎?

沒有。

那就去石屋繼續研究更能體現太陽神偉績的彩繪圖案吧。

剛走幾步,摸魚未遂的二人就被剛傳把球傳出去的隊長抓住。

“站住!”

西瓦科和特蘭特并不情願地停下,原本的老大米斯科已經叛變,正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他們直接反抗剃發者隊長的底氣便略有不足。

那就留在這裡摸魚吧。

隻要懷着一顆摸魚的心,何處不可摸魚呢。

西瓦科和特蘭特被迫站在石環球門前,雖然背對背看不到彼此,兩人精神恍惚、目光放空的樣子卻似複制粘貼,同步率高達100%。

晏行淵接住米斯科的傳球,沒傳給伊基庫,而是向石環方向擊球,也是西瓦科和特蘭特的方位。

弓箭手好心提醒正在神遊、可能被實心橡膠球砸到腦袋的守門員們:“西瓦科!特蘭特!”

西瓦科聞聲見球,熟練躲閃,主打一個守門與其無關,但與他背向守衛石環另一面的特蘭特就沒那麼幸運。

特蘭特正想得入神,他忘記了自己身在烏裡瑪球訓練場,也忘記了這是重達4kg的實心橡膠球。

“趴下!”

晏行淵并不想砸到守門員的腦袋,他擊球力道不大,是以特蘭特有時間意識到危險——除了情急之下不小心咬到一枚唇釘,牙痛和穿孔痛混在一起争奪存在感,整個人都皺成一團,不斷發出不可名狀的慘叫。

弓箭手:……

好慘烈。

但不值得同情。

雖這麼想,晏行淵隊長還是檢查了特蘭特的傷勢,賒了5信用點兌換了一大桶生理鹽水,讓這位人體穿孔藝術家自行解決。

特蘭特痛苦又憋屈,邊塗微鹹的液體,邊盯着誇特利,而弓箭手完全不在乎他怨念的目光。

同伴的慘狀曆曆在目,西瓦科不敢再走神——但他是遠遠見了球就躲開,完全沒有盡到守門的責任。

四舍五入,今天摸魚成功,取得成功攔截0次射門的佳績。

但臨走前聽到隊長的死神低語:“你守門太屈才了,明天一起練傳球。”

西瓦科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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