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可是有七八十振刀劍男子住的本丸,各種物資不可能少,現在加上主公本丸就隻剩下十三位了......
等等,應該還有一位式神。
藥研突然想起來狐之助,狐之助是時之政府下發的給審神者的小助手,是狐狸樣式的量産式神。
因為之前的本丸在各種公務上都是熟手了,狐之助在本丸的作用不大,存在感很低。
可以說在沒有審神者的情況下,它是聯系時之政府最便捷的狐。
藥研藤四郎擡頭看了看天色,曾經出現在堀川國廣心中的憂慮也出現在他的心頭。
那三刃已經出去太久,從清晨到下午,馬上就要傍晚了。
難道是時之政府突然中止了領養計劃,還是說......中途出現了意外?
“藥研哥!”亂拉着五虎退氣喘籲籲地跑,“你走得太快啦!”
“啊。”藥研藤四郎回神。
太陽暈染的黃色光芒已經降落到了屋頂,沒有極化過的亂和五虎退勉強地跟着他,今劍有餘力隻是不遠不近地走着,其他人都已經消失在層層回折的走廊中了。
往日熱鬧的本丸寂靜得可怕。
亂見藥研停下了腳步,終于松口氣,也減慢了速度,讓被他拉着狂奔的五虎退也緩緩。
“藥研哥幹嘛突然走得這麼快嘛——”
亂藤四郎抱怨着,離藥研越近腳步越慢,直到遲疑地站定,抱着胳膊,“怎麼,怎麼回事。”
他看向藥研看向的方向,突兀地打了個激靈,“有種不祥的預感。”
藥研聞言隻是低頭推了推眼鏡,“錯覺吧,我們彙合最重要,退,你怎麼了?”
“我......我想要去找小老虎。”五虎退天生更敏感纖細一些,現在也感到了不安,但不想說出來讓哥哥們擔心。
他伴生的五隻小老虎與他是一體的,不僅是精神上的陪伴也是戰鬥時的夥伴,在關鍵時候還是帶在身邊更好。
“嗯,那我們先回一趟部屋,之前是把它們暫時放到那裡了吧,”藥研答應了下來,這條路去天守閣和部屋都順路,“我們抓緊時間。”
說完這句話,他就對遠處的今劍喊,“今劍君,你們沒什麼事的話就趕快去天守閣吧。我們回藤四郎部屋拿點東西。”
今劍身邊物吉貞宗剛剛趕到,螢丸渾身緊繃又氣喘籲籲地站在二十米開外,“你們等等我啊,大太刀跑起來真的不如你們快。”
“天守閣?”今劍握了握腰間挂着的短刀,紅色的眼珠看向了天空。
物吉貞宗身上穿着白色的幹練的軍裝,細細的金色鍊條點綴在右肩,“雖然不知道去那裡幹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确實過去比較好。”
今劍的眼神落在物吉貞宗身上,物吉貞宗歪了歪頭,淺橘粉的發絲劃過臉頰,“今劍君,有什麼事嗎?放心,有我在一定會把幸運帶給大家的。”
“你為什麼穿着出陣服,在本丸裡不應該穿便服或者内番服嗎?”今劍把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還沒等物吉貞宗回答,螢丸就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你們在說什麼——”螢丸走到他們身邊,“這麼快太陽要下山了麼?”
“沒什麼,”今劍沉思,“我們也去各自的部屋拿上本體穿上出陣服,大将肯定也希望看到我們最神氣的一面。”
“出陣服精神是精神,但主公隻是個小孩子,不會被我們吓到吧?”螢丸對于這個提議有些心動,但是身邊兩個刃一個已經穿上了出陣服,一個打算去穿,螢丸也就從善如流先回部屋了。
天守閣是本丸的核心,按照慣例,既是審神者的住處,也是審神者的辦公室,有本丸的所有文件資料,還有辦公設備和與時政的通訊設備。
一期一振他們到天守閣不僅是重新統計規劃本丸的物資,也是在為審神者準備住處,小嬰兒的住處不能不用心。
“這是......落灰的狐之助啊。”燭台切從桌子底下撈出來了一張紙,紙張上面畫着一隻正在呼呼大睡的胖狐狸,面頰上還有一些充滿神性的紅紋。
“嗯?狐之助......”正在忙着給屋子裡的邊角安裝防撞角的堀川國廣走過來,“前代主公不喜歡無用的東西,是很久沒見過狐之助了。”
燭台切光忠撣了撣狐之助身上的灰,“現在派上用場了,畢竟又有新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