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重要嗎,為了僅僅認識幾年的人類?”虛輕聲問道。
“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松陽。”
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讓我來替你完成複仇不好嗎?”
“這種事情……隻有自己做到了,才算是解脫啊……”十七低下頭喃喃說道。
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将她攬過來靠在自己身側,透過輕薄的衣料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指間撫摸着冰涼細軟的發絲,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下颚,熟悉的臉上神色黯然,眉目低斂。他低下頭親吻她緊抿的唇角,輕柔和緩地、綿長深情地,直到她微微張開嘴唇喘息,他稍稍分離了一點距離,與她鼻尖相抵,眼中映出的是最為清晰的彼此。
虛低沉的聲音敲響耳畔:“還是要走嗎?”
仿佛連呼吸都互相交錯,沉沉的血色占據了雙目的視野,十七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動起來,胸口心髒躍動得如此清晰,她不由自主地說道:“不,我留下來。”
虛似乎發出了一聲輕笑,他重重揉捏了一下腰後,惹的十七眯起眼輕輕“嘶”了一聲。
十七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中了美人計,但難以相信這種色令智昏的行徑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這種時候就應該堅決拒絕!甩袖離開!以證明自己坐懷不亂的高潔品格,和凜然不屈的高尚品質!
她一邊被推倒一邊這樣想着。
突然十七一臉嚴肅地對上空的虛說道:“我覺得這樣不行。”
虛微微翹起嘴角,勾起一個輕嘲的笑容:“方才答應的事情,你就要反悔嗎?”
十七說道:“不是,最近我看到一些外星電影,發現裡面嗯嗯嗯的時候姿勢都是oooo,所以有點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虛當然知道這家夥的腦袋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似笑非笑地說道:“不行。”
“就試一試……”她要翻身,她要在上面!
“不行。”斷然拒絕。
我靠你等着,十七腦袋裡掀起了幾十個腥風血雨(劃掉)的念頭,她已經在想象自己經過幾十年堅持不懈的修煉成為一代絕世高手,然後大笑着一把撕掉虛的衣服把他逼到角落瑟瑟發抖,然後她拿出一劑變性藥水飲下,再給他灌下一劑,之後在“雅蠛蝶”“雅蠛蝶”的叫聲中開始為所欲為。
嗯,幻想是十分美好的。
……
十七靠在私塾的門口,腦袋裡播放循環着那日的對話,一邊感歎着“唉怎麼就沒有斷然拒絕把袖子甩到他臉上呢果然這樣是不行的都幾百年了就不知道多換幾個姿勢真是石頭腦袋強權主義啊不對後面那截掐掉不能播放删除……”
突然擡頭,隻見遠方的山腰塌陷了一塊,隐隐有靈光閃動,火紅的烈炎若隐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