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感冒不是這個原因!”
“說吧,你跑去哪裡浪了。”
“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隻是出去解決一下今晚的問題,讓官差不會再來了而已,為什麼看到我這身你直接就認為我跑出去瘋玩了?”為什麼這兩句對話就像發生在抱怨丈夫晚歸的妻子和醉醺醺晚歸卻借口工作的丈夫身上一樣?
虛的目光平靜地移到了十七臉上:“有誰厲害到這種程度,讓你打架又脫衣服又脫鞋子。”
十七壞笑道:“和你打架的時候不是既脫衣服又脫鞋子嗎……等等等等你别松手,我隻是去幫人治了秃頭和隐疾而已,衣服和鞋子是因為回來的時候沾了髒東西,你不知道我今晚回來的一路上有多倒黴,簡直就像被什麼詛咒了一樣!”
虛停下腳步,皺起了眉:“詛咒?”
“不是真的,隻是一個形容詞,而且踩到狗屎……髒東西的程度也遠遠不到詛咒,隻是幸運值沒滿格而已。”十七表示這隻是一件小事,她有點擔心虛因為在意這件事而一直掌握身體控制權,明天早上那幾個小鬼面對的就是他們的微笑老師變身魔王……不,這對他們來說太刺激了,雖然是幾個不聽話的臭小鬼但還是呵護一下吧!
但好不容易見到虛魔王,其實并不想他那麼快就回到意識中。
十七想了想,跳了下來,拉着虛來到了道場,她拿起一柄竹劍,又丢給了他一把,擺出了起手,對他說道:“來過過招吧。”
“不。”虛回答。
雖然過去問過這個問題,而且一直沒有得到答案,但疑惑不解促使她再一次問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對練呢,是覺得我不足以成為你的對手嗎?”
虛沉默一會兒,目光從十七的衣、足上掠過,然後向上而去:“那麼你又為什麼要與我過招呢,是為了磨煉招式變得更強,還是僅僅打發無聊的時間,或者,排解無法找到回鄉之路的焦慮。”
這一瞬間,十七的視線被虛鎖住了,她感到自己無法說謊、無法否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