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實話孤這麼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你們也知道孤的太女妃與其表姐的私教甚笃,而淩家表姐呢又是個癡情種子,孤的妻子每每夙夜難眠的時候總會想到此事,長此以往孤的妻子身體會熬不住的,孤也是為了妻子的身體着想啊,隻要宗政瑾珩與文清鸢和離了,那淩家表姐的事情就解決了,孤的妻子也是了了一塊心病,嘿嘿,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麼”
宗政瑾瑜說的聲情并茂的,末了,還對那兩姐弟祈求般的微笑着點點頭。
兩姐弟同時搖搖頭,然後斬釘截鐵的異口同聲道:“不幹”
這下換宗政瑾瑜無語了,疑惑道:“為什麼?”
“皇太女表姐殿下,您說的這主意太損了,我們姐弟幹不出來”夏予志深吸口氣,然後告知宗政瑾瑜答案。
“怎麼了嗎?不就是讓你們搞臭宗政瑾珩的名聲麼,據小道消息,宗政瑾珩也不是沒有....你懂?”宗政瑾瑜說着對夏予清挑挑眉頭。
夏予清頓時感到一陣惡寒,她是知道宗政瑾珩的某些奇怪的癖好,知道是一回事,但讓她去找個人給宗政瑾珩又是另一回事。
“哎,說實話孤這麼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你們也知道孤的太女妃與其表姐的私教甚笃,而淩家表姐呢又是個癡情種子,孤的妻子每每夙夜難眠的時候總會想到此事,長此以往孤的妻子身體會熬不住的,孤也是為了妻子的身體着想啊,隻要宗政瑾珩與文清鸢和離了,那淩家表姐的事情就解決了,孤的妻子也是了了一塊心病,嘿嘿,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麼”
宗政瑾瑜說的聲情并茂的,末了,還對那兩姐弟祈求般的微笑着點點頭。
夏予清轉頭看看弟弟,夏與志也同樣看看姐姐,最後兩人相視一點頭,又同時轉向宗政瑾瑜,異口同聲道:“成,幹了”
“幹了?”宗政瑾瑜又再次确認一遍。
夏家姐弟又同時點點頭,末了,那個夏予志海扭扭捏捏的接着說,“主要是那個吧,我想看看這個乾元與乾元,嘿嘿”
“什麼?”夏予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身邊的弟弟,這個志兒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
“啊?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我也想看看,嘿嘿嘿”宗政瑾瑜說完還笑的特别奸詐。
“你們,你們簡直太沒有底線了”夏予清無法想象身為皇太女的宗政瑾瑜竟然跟志兒一起胡鬧。
“哎,說什麼呢,孤跟志兒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是吧志兒?”宗政瑾瑜一本正經的給自己和夏予志解釋。
“是是是,姐,就是單純的好奇”夏予志急忙點頭順着宗政瑾瑜的話說,不過還是忍不住在心裡腹诽,姐,你不也答應了麼,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夏予清嫌棄的斜楞了一眼夏予志,其實她的心裡也是,我也好奇,不過更好奇宗政瑾瑜怎麼會有這樣下、流的主意,姑母平素就是這麼教育她的麼?瑾玲表妹不會跟宗政瑾瑜一個德行吧。
“好,這事兒咱們就這麼說了,孤要過去前廳找我家皇女妃了”宗政瑾瑜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姐,她就這麼走了,也不說給個啥令牌的好讓我們方便行事?”夏予志很無語的指着宗政瑾瑜遠去的背影,詢問姐姐。
“算了,志兒,瑾瑜是姑母的親生女兒又是皇太女,咱們祖父說過要舉夏家全族之力支持皇太女的,夏家的榮耀可都系在瑾瑜表妹身上了,就别這麼多要求了啊”夏予清倒是拎得清,由此看來自己這個弟弟啊還得曆練啊。
“嗯,我懂,姐”夏予志臉色嚴肅的點點頭。
宗政瑾瑜回到前廳後,還未走進前廳内就聽到外祖父與白洛顔侃侃而談的話語聲,期間更是夾雜着外祖父爽朗的笑聲。
“洛顔,我回來了”宗政瑾瑜走進前廳,第一時間就是到白洛顔身邊坐下。
夏子規癟癟嘴,這孩子就沒看到他老人家也在嗎?于是故意的咳嗽兩聲:“咳咳”
“外祖父,嘿嘿”宗政瑾瑜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外祖父,尴尬的笑笑。
“哼” 夏子規故意黑着臉哼她一聲。
“瑜兒,事情可都安排好了?”夏子規不問宗政瑾瑜什麼事,隻需要知道是否安排好就行。
“嗯,外祖父,都安排好了,多謝外祖父鼎力支持瑜兒”宗政瑾瑜起身對夏子規彎腰作揖行禮。
“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你定要好好地争氣才是”夏子規說的比較隐晦,其言下之意在點宗政瑾瑜,不止是她娘和妹妹的安危,甚至整個夏家的安危都系在她身上。
“是,外祖父,瑜兒定不會辜負外祖父的期望”宗政瑾瑜明白夏子規的意思,夏家對原身那個是掏心掏肺的,但原身卻害的夏家下場凄慘,自己定會全力護住夏家。
“外祖父,瑜兒還有些事情要去辦,要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多帶些人保護”夏子規關心的叮囑。
“是,外祖父,瑜兒告退,洛顔我們走吧”宗政瑾瑜行禮告别夏子規,然後牽着白洛顔的手一同離開了,這個時候她派出去的人應該也将小紙條送到了宗政瑾珩的那些債主手裡,她隻需要坐等宗政瑾珩屁股着火就行,現在啊,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帶着她的親親娘子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