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宗政瑾瑜心中擔憂但白洛顔不肯讓太醫過來,她是拿白洛顔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摟緊她。
白洛顔隻感到心中燥熱愈盛,身子也更發的燙起來難耐的在宗政瑾瑜懷裡扭來扭去。
“洛顔,洛顔,你到底是怎麼了?”宗政瑾瑜話剛問出口,就聞到一股很濃烈的百合香味,這香味勾的她心中酸癢難耐,後頸出的腺體也開始突突的跳動起來。
難道白洛顔的情熱期到了?宗政瑾瑜以前也是看過很多這ABO小說的人,自然對書中描寫的乾元坤澤的身體反應是有所了解的,看白洛顔如此難受的模樣,宗政瑾瑜想不到這坤澤的情熱期竟如此的磨人,不是說有抑制情熱的藥嗎?
“瑾瑜,我,難受~~~”白洛顔使勁聞着宗政瑾瑜後頸部腺體的地方,糯叽叽的跟宗政瑾瑜撒嬌。
“洛顔,我....我知道,你再忍忍,我抱你回去”宗政瑾瑜打橫一把抱起白洛顔,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她們的寝宮。
如果正在殿内招呼小婢女們幹活,看到自家殿下抱着太女妃進來了,趕忙上前,“殿下,太女妃這是....”話未說完就被一股濃郁的百合香激的頭腦暈了一下。
“去,讓人叫太醫過來”宗政瑾瑜抱着白洛顔走向内室,輕柔的将白洛顔放在床上吩咐道。
“是,殿下”如果很有眼色的讓幹活的小宮女們都出去,并指派一名小宮女去請太醫。
白洛顔躺在床上難受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帶着哭腔的聲音呼喚着宗政瑾瑜:“瑾瑜,瑾瑜,我好難受”
宗政瑾瑜按住白洛顔撕扯衣服的手,盡管自己現在也被白洛顔的信香勾的心内燥熱,但還是心疼的柔聲安慰着白洛顔:“洛顔,你忍忍,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白洛顔身體雖說難受,不過意識還是有的,“不,不要太醫”
“乖,不讓太醫來怎麼行”宗政瑾瑜說着話自己帶着薄荷味的信香已經不受制的放了一些出來,被白洛顔勾出的薄荷味信香比之以往濃上了許多,宗政瑾瑜的腦門冒出細密的汗珠。
白洛顔聞到濃濃的薄荷味信香,身體的熱度又高了一些,更加難受了。
該死的,太醫怎麼還沒來,若是太醫再不來,我可就要堅持不住了,宗政瑾瑜一隻手鉗制住白洛顔的雙手,望向門口的方向。
“瑾瑜,瑾瑜”白洛顔猛的坐起身,掙脫宗政瑾瑜的鉗制,死死的抱住宗政瑾瑜在她耳邊喚着她的名字。
“乖,太醫來了就沒事了啊”宗政瑾瑜回抱着白洛顔,說話的聲音都暗啞起來,聽得出來是在努力壓着心中的難耐。
“殿下,殿下,太醫來了”如果扯着太醫的袖子,小跑着進來,剛進來就被百合香中夾雜的薄荷香壓的胸口悶悶的,自家殿下不愧是頂級乾元,光是這一絲的信香釋放就依然壓制的自己心口難受了。
“免禮了,快,過來給太女妃瞧瞧”宗政瑾瑜瞧太醫正要行禮,忙出聲阻止,現在懷裡的人最重要,這些虛頭巴腦的禮節就算了。
“是,殿下”來的是一名年輕的女中庸太醫,身為中庸她聞不到這室内濃烈的信香味道,但如果一個女乾元是可以聞到的,她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趕緊退了出去讓外面的中庸小宮女過來侍候。
“是,殿下”太醫急忙上前為白洛顔診脈。
探過脈象之後,太醫的眉頭微微皺起,回道:“禀殿下,太女妃這是情熱已至,而且.....”說着太醫頓住了不再往下說了。
“而且什麼啊,說啊,孤的妻子怎麼了?”宗政瑾瑜又急又氣吼出來,說話說一半,她真想一腳踹在這個太醫臉上。
“殿下,太女妃身子羸弱,且長期虧空,臣探太女妃脈象得知,以往情熱至時,太女妃應是生生忍了過去,長此以往下來,一般抑制情熱的藥已然無用,若要解這情熱還需殿下您...”太醫瞧瞧宗政瑾瑜的臉色,戰戰兢兢的說完。
“沒有别的辦法緩解嗎?”宗政瑾瑜緊着眉頭,她不是不願,雖已與白洛顔确定彼此的心意,但這事畢竟算是她活了兩輩子的第一次,她不太會。
太醫苦着臉搖搖頭,回道:“殿下,暫無緩解之法,若是強行用藥,恐會傷了根本啊”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把門給孤關上”宗政瑾瑜不耐的撇了一眼跟前有些瑟瑟發抖的年輕太醫。
“是,是,臣告退”太醫快速的拎起自己的藥箱,臨走之時還擺擺手示意殿内站立的兩個小宮女也一同退下。
此時偌大的寝宮内隻剩她們二人,宗政瑾瑜懷中的人已經開始扯起她的衣服來,宗政瑾瑜一手攬在白洛顔的腰背處,一手阻止白洛顔作亂的手,“洛顔,洛顔,你清醒一點”
“瑾瑜,我熱~~,你壞,”白洛顔閉着眼睛,本能的湊近宗政瑾瑜的腺體處嗅着,聲音哭唧唧的抱怨着。
宗政瑾瑜攬着懷中的人哄着,伸手捏着白洛顔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征求她的意願:“是是是,我壞,洛顔,你真的願意?”
“我願,因為你是我的瑾瑜”白洛顔環上宗政瑾瑜的脖頸,湊唇主動貼上宗政瑾瑜的唇。
宗政瑾瑜眼睛倏地睜大,感受着唇上的那片柔軟複而閉上眼睛,與白洛顔擁吻在一起,也不在努力克制心中的難耐,放出自己的信香,輕緩溫柔的追逐包裹住那濃烈的百合香一點點的在室内蔓延開來,随着室内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兩種信香的味道伴着喘息聲與難耐的啜泣充斥着整個寝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