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洪彪去而複返,來到宗政瑾珩身闆俯身在宗政瑾珩耳邊禀告,已經将銀錢送到了齊家人手中,宗政瑾珩滿意的點點頭,遂小聲的問道,“有沒有打探到宗政瑾瑞那個草包可否給外祖家送些銀錢過去”
“回殿下,大殿下并未向齊大人家伸出援手”洪彪小聲的回道。
宗政瑾珩聽完,眉頭擰了起來,帶些煩躁的擺擺手道,“你退下吧,時刻注意着” 洪彪點點頭随後隐匿在人群中。
顧林川與齊傲兩人互不相讓的加價,這可讓宗政瑾瑜心裡樂翻了天,這白花花的銀兩就這麼嘩嘩的流向國庫,真是的心情好到爆,就算那木頭制作的風扇被他們兩家的其中一家買去,尋到技藝高超的匠人想要複刻那也是相當的有難度,畢竟制作這木頭風扇的工具他們是沒有的,這木頭尺寸的精度可是一大關鍵,畢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麼。
宗政瑾瑜眸中閃着得逞的光望向宗政瑾珩的方向,宗政瑾珩感受到宗政瑾瑜的目光回之挑釁的一笑,宗政瑾瑜根本就不屑一顧,相反坐在宗政瑾珩身邊的文清鸢卻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心道,宗政瑾珩這家夥人長得吧,跟我比自然是比不得的,不過她身邊的女坤澤倒是不錯,單看樣貌氣質是完全不輸她家白洛顔的,兩人的美是各有千秋,若是自己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宗政瑾珩的皇女妃吧,叫什麼來着?
宗政瑾瑜在腦中細緻的搜索了一下,腦海中對宗政瑾珩身邊人的微弱記憶,哦,對,文清鸢。
文清鸢的目光一直緊緊地追着站在風扇旁邊的淩非晚,也隻有這樣的時刻,在萬衆矚目的掩飾下,自己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那深刻的印在心裡的那個人,比起以前的淩非晚,如今的她成熟了些,身上也籠罩着沉郁,想到那人所受的苦楚與心痛都是自己帶給她的,心中更是一陣凄然。
宗政瑾瑜順着文清鸢的目光看過去,她的瞳孔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興奮地放大一下随後回複正常,怪不得我家洛顔不說淩家表姐的意中人是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再看那宗政瑾珩與文清鸢之間的氛圍,這不純純的一對貌合神離的妻妻麼,那她是不是要出手幫一下淩家表姐呢,這皇室子女若是和離可沒有那麼容易,該如何辦呢?頭大啊。
宗政瑾瑜搓着下巴思考用什麼辦法能讓宗政瑾珩與文清鸢和離,而後不會有名譽上的受損。
白洛顔察覺身邊這人安靜下來,沒有人在自己身邊聒噪,她還忽然有點不适應了,轉頭看看身邊這人在幹什麼,就瞧見這人手搓着下巴一直瞅着文姐姐的方向,她心中一驚,雖然知道這人不是原來的宗政瑾瑜,莫不是這人瞧上了文姐姐,若真如此可當如何是好?
“瑾瑜,瑾瑜,你看什麼呢?”白洛顔輕聲呼喚宗政瑾瑜回神。
“哦,哦,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宗政瑾瑜随便的敷衍了句,眼神卻在文清鸢與淩非晚之間流轉。
“你在看什麼?莫不是瞧上了二皇女妃?”白洛顔心中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但語氣還是忍不住的酸了起來。
“啊,什麼?洛顔,我冤枉啊,你可不能誤會我啊”宗政瑾瑜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轉頭笑的苦哈哈的跟白洛顔解釋。
“莫不是你當我眼睛不好使,看不到你一直盯着二皇女妃?”白洛顔眉頭一挑,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哎呦呦,洛顔這可不能亂說,隻不過是我發現了一些端倪而已”宗政瑾瑜并不打算隐瞞自己發現的端倪,淩非晚跟文清鸢的事白洛顔定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你發現的是何端倪?說來聽聽”白洛顔一副你不說實話試試看的樣子,那眼神瞅的宗政瑾瑜心裡直發毛。
“就是你之前不告訴我的事情,被我發現了啊,淩家表姐的意中人是誰,孤已然猜到了”宗政瑾瑜輕聲說完,之後揚起下巴整個人驕傲的不得了,渾身散發着誇我,使勁誇我的氣息。
白洛顔深呼一口氣,說道,“既然你已發現莫要亂說,畢竟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若是被二皇女得知,定然會為難文姐姐的”
“這是自然,我可不是那多嘴多舌之人”宗政瑾瑜舉起三指很認真的保證,話鋒一轉,“淩家表姐也是個癡情種子,孤決定幫她一把”
白洛顔似乎猜到了這人要做什麼,趕忙道,“你可莫要胡來,被母皇知道了可不是挨打受罰這麼簡單的事”
“欸,孤如此睿智豈是那胡來之人,洛顔你放心,孤心中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宗政瑾瑜這話說的真的是不怕風大閃着牙。
白洛顔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對她的這個自大真的是找不到言語形容,剛發現這一點端倪,就大言不慚的說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鬼才信她。
“瑾瑜,這風扇被人買去之後,你就不怕他們找人複刻?然後再以低價量出?”白洛顔故意岔開話題,免得她一會兒再追問表姐與文姐姐之間的往事。
宗政瑾瑜一聽她這問題,那她可就不困了,挪動椅子湊的離她非常近,那手更是放肆的搭在了白洛顔所坐的椅背之上,遠遠的看去像是将人環在懷中一樣。
“洛顔你有所不知了吧,那貓兒教老虎還留一手呢,孤自然也留了後招,這風扇隻是木頭制作而已技藝高超的匠人自是容易複刻,不過這制作風扇的測量器具可不是那般容易複刻的”宗政瑾瑜湊近白洛顔小聲說着其中奧妙。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如此的胸有成竹,太女殿下真是好智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