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清表姐,公主殿下這...”白夢涵見宗政瑾玲不說讓她起身的話,就轉頭向夏予清求救。
“欸,不敢當,我姑母乃是當今皇後,要說這親戚關系也是與太女殿下公主殿下才是”夏予清對白夢涵此人是十分的讨厭,說話就好好說話,整天妖妖嬌嬌的捏着嗓子,真是聽到這聲音渾身都不舒服。
額,白夢涵沒想到夏予清竟然如此直白的說話,被夏予清的話噎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宗政瑾玲見她被表姐怼的啞口無言的,心情大好的擡手讓她起身,也順帶讓陳子和起身。
“呵呵,夏小姐說笑了,太女妃白洛顔乃是我嫡妹,太女妃既然跟着太女殿下喚您一聲表姐,夢涵也自當随着嫡妹喚您表姐才是”白夢涵幹笑兩聲,随後開始為自己找補。
由于白夢涵辯駁的聲音過大,被夏予志聽到,在宗政瑾瑜的示意下,夏予志開始發揮了,“欸,那大可不必,我們夏家隻認太女妃娘娘嫡出正統,至于你麼...一言難盡”說完還嫌棄的撇撇嘴。
“那個,洛顔,我...啊”陳子和腳步邁了一小步,想要離白洛顔近些說話,隻不過這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宗政瑾瑜一腳踹在了屁、股上,摔了個大馬趴。
“洛什麼顔,太女妃的名諱豈是你能喚的”宗政瑾瑜踹完人冷着臉說道。
陳子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道歉,“臣有罪,請太女殿下恕罪,請太女殿下恕罪”
“恕罪?”宗政瑾瑜瞅了眼白洛顔,要看她是何态度,隻見白洛顔轉過頭去看都不看陳子和。
“陳子和,你一個尚書之子誰給你的膽子直呼太女妃的名諱?還叫的如此親近?”宗政瑾玲現在也看陳子和不爽,幫着自家皇姐說話。
“太女殿下,公主殿下恕罪,臣知錯了”陳子和不住的磕頭求饒,吸引了宗政瑾珩的目光,她面帶笑意的過來準備參合一腳。
“哎呀呀,這是發生了何事啊?看給陳公子吓得不住的磕頭求饒”宗政瑾珩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故意高聲說,目的也就是為了吸引衆人的目光看向這裡,讓衆人都看看皇太女殿下又開始跋扈飛揚了。
“哼”宗政瑾玲冷哼一聲,淡淡的掃了一眼宗政瑾珩。
“有你什麼事?”宗政瑾瑜十分不耐的怼了宗政瑾珩一句。
“你,本宮是看不慣你仗着身份欺壓臣子家眷而已”宗政瑾珩義憤填膺的指着宗政瑾瑜,一副我是來伸張正義的樣子。
宗政瑾瑜一把拍掉宗政瑾珩指着自己的手,她最讨厭别人拿手指她了,“手不想要了就剁了,你指什麼指?怎麼你一個皇女也敢手指我這皇太女了麼?你算TM什麼狗屁玩意”
“你...你...竟出口成髒?”宗政瑾珩完全沒想到這個皇太女竟然在大庭廣衆下辱罵與她,氣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唇顫抖着說不出話。
“說不出話就滾一邊去,在這抖什麼嘴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十年的腦血栓犯了呢,啊不對,腦血栓你聽不懂,十年的中風犯了”宗政瑾瑜情急之下把現代詞彙抖出來了,想到宗政瑾珩聽不懂又改口讓她聽懂。
“哎呀”夏予志都快忍不住的要鼓掌了,沒想到他的表姐跟二皇女吵起架來這麼帶勁的。
白洛顔上前扯扯宗政瑾瑜的衣袖,想讓她少說兩句,别給二皇女氣暈了。
“沒事,洛顔,我現在正處于上風,不用對我伸出援手”宗政瑾瑜還以為白洛顔是來幫她吵架的,人家白洛顔能是那會如她這般吵架的人麼。
“不是,我是怕你把二皇女氣暈了,并非要施以援手”白洛顔憋笑憋的很痛苦,還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額,那好吧,我收斂點,戲過了就不好了”宗政瑾瑜小聲的跟白洛顔咬耳朵,呼出的熱氣打在白洛顔的耳畔,白洛顔微微低頭紅着耳尖點點頭。
“算了,算了,孤也不是那氣量狹隘之人,念你是初犯就饒了你,若是以後再敢直呼太女妃名諱,孤弄死你”宗政瑾瑜大手一揮,算是饒過陳子和了,這會兒的戲也就先演到這裡。
夏家姐弟跟宗政瑾玲都看出宗政瑾瑜是在借題發揮,踹那一腳是實打實的,接下來的全是演技,幾人都快憋笑憋出内傷了。
“是是是,謝太女殿下饒命,謝太女殿下饒命”
“滾吧,還等什麼”宗政瑾瑜惡狠狠的瞪了陳子和一眼。
“是,是,臣這就滾”陳子和說着連滾帶爬的離去了,白夢涵可不想自讨沒趣也随意的行了個禮告退了。
宗政瑾瑜發現宗政瑾珩還站在原地沒走,疑惑的眼神撲閃撲閃的,“怎麼?你不走麼,還是說想讓孤再次的對你進行辱罵,要是這樣,那孤可不客氣了”
“哼”宗政瑾珩惱怒的袖子一甩轉身離去,心裡也疑惑,宗政瑾瑜何時這般牙尖嘴利了,她不會就這麼跟宗政瑾瑜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