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闵手下的人辦事效率果然可以,宗政瑾瑜這邊前腳剛到泰安宮,後腳宗政闵及夏沫然的賞賜就到了。
宗政瑾瑜得意的瞧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看白洛顔瞠目結舌的樣子。
白洛顔不确定的指着自己,問:“殿下,這....您确定是母皇跟母後賞賜給我的?”
“那是自然,咳咳,孤不是偶然發現了制冰之法麼,就将此法告知了母皇跟母後,母皇看了之後龍心大悅,要賞賜東西給我,孤是這麼想的啊,孤也不缺什麼東西,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所以呢,母後就把東西都賞賜給你了,是不是很開心?”宗政瑾瑜昂着腦袋鼻孔朝天的,那得意的樣子真是簡直了。
一家人?皇太女殿下何時将我當做過一家人?這個人現在這般到底是要做什麼?白洛顔冷笑一下,心道。
“殿下,臣女無功不受祿,這些您還是自己收着吧,而且臣女這裡也不需要這些布料與金銀”白洛顔摸不透宗政瑾瑜的心思,直截了當的就拒絕。
額,我這是被拒絕了?宗政瑾瑜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洛顔,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尴尬又帶着些惱意。
“嘿嘿,沒事,沒事,母後說這布料是冰絲綢的,你收着給女兒做身衣裳也好啊,收着吧,收着吧,再說了,這是母皇跟母後給你的,若是孤拿了,被母皇母後知道了定是要責罰與孤的,所以啊,太女妃娘娘您就行行好,讓孤免了這頓責罰吧”宗政瑾瑜可不敢惱臉,擠出笑容小巴結似的央求着白洛顔收下。
白洛顔被她這翻話吓住了,就這麼直愣愣的看着宗政瑾瑜,堂堂皇太女殿下在沒有撞到頭的時候,對我的态度不是打罵就是責罰,這般讨好的語氣說話簡直如癡人說夢般,這不是宗政瑾瑜吧?仔細的瞧了瞧她的模樣,是宗政瑾瑜的模樣,聲音也是宗政瑾瑜的聲音,怎麼行事作風完全與以前大相徑庭,真是令人費解。
“哎,哎,洛顔,洛顔,你發什麼呆啊?”宗政瑾瑜瞧她盯着自己發呆,伸手在她臉前晃晃。
“哦,無事”白洛顔回過神,擡手摸上宗政瑾瑜的耳畔處,素問西番有種易容之術,但觸手之處宗政瑾瑜的肌膚平整,不似有易容的迹象,是她本人無疑,收回手後,複而又以手背貼上她的額頭,溫度也是正常的,也沒發燒啊?
“哎呀,孤沒病,孤不是說了不會如以前那般了,以後孤會好好待你護你疼惜你的”這樣我才能好好的在這裡苟下去啊,當然這後半句話是不會說出口的,宗政瑾瑜抓住白洛顔的手,非常誠懇的說着。
宗政瑾瑜溫熱的手握住白洛顔指尖帶着微涼的手,别說這小手握着還挺舒服的,軟軟的,皮膚也滑滑的,宗政瑾瑜舍不得放手了。
白洛顔使勁抽回被宗政瑾瑜抓着的手,宗政瑾瑜假笑兩聲,雙手局促的互相搓着,這一時激動就抓着人家白美眉的手,是不是離打斷手又近了一步。
“那個,你....你就收下吧”宗政瑾瑜小心地觀察着白洛顔的臉色,見她并無不悅,也就稍稍的放下心來。
“即使如此,那好吧”白洛顔一言難盡的看了看宗政瑾瑜,答應收下這些東西,母後賞賜的冰絲綢給她的小金豆兒做幾身夏日穿着的衣服也好,而且小孩子長得也快,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
“嘿嘿嘿” 宗政瑾瑜見白美眉收下東西,在心裡大大的比了個耶,太好了又活了一天,今天又給自己多争取了一口氣。
“殿下,臣女....”白洛顔正欲說什麼。
“哎,跟你說多少次了,叫我名字就好,一家人搞那麼生分幹什麼”宗政瑾瑜笑的特别和藹的引導白洛顔喊自己的名字。
“那,瑾瑾...瑜,你去母皇母後那邊的時候,白夢涵讓人通報說要見你,我安排她在偏殿候着,你....”白洛顔将白夢涵來泰安宮找宗政瑾瑜的事告訴她。
“你讓她在偏殿候着?”宗政瑾瑜臉色一幀,白洛顔看她臉色變了不自覺的微微縮了縮脖子,以為宗政瑾瑜又要對自己發難。
“是的,可否是...要...請她過來”白洛顔小心的看着宗政瑾瑜的臉色說。
“可否什麼啊,你讓人把她打發走,大熱天的誰願意見個無關緊要的人,走走,咱們再去制些冰,直到把屋裡擺滿冰塊,如果去打發了”宗政瑾瑜不耐煩的擺手示意如果趕人。
“是,殿下”如果福了下身子,開心的去辦差了。
白洛顔疑惑了,自己耳朵沒有問題啊,她說打發了,還說白夢涵是無關緊要的人,這絕對的不正常。
“瑾瑜,你确定要把白夢涵打發走,那可是你的心上人啊”白洛顔試探性的問宗政瑾瑜。
“對啊,就是打發走,過去的就過去了,既然你我已經成婚,再與别的坤澤有所牽扯,有損皇家顔面,母皇定會責罰與孤的”宗政瑾瑜心裡隐隐的感覺白洛顔在懷疑自己,她就開始以皇家顔面,母皇責罰這類的理由信口胡謅起來。
以前宗政闵因為宗政瑾瑜私下與白夢涵會面的事,可沒少責罰她,可是宗政瑾瑜從未在乎過,她可是哪怕受責罰也要見白夢涵的人。
不多時,如果回來了。
“殿下,白小姐不肯走,說是不見到您就不走”如果滿臉的為難,她可不敢私自做決定強行趕走白夢涵,她可怕責罰。
“呀,給她臉了啊,不肯走你不會趕她出去麼,誰知道她進宮來有什麼目的?”宗政瑾瑜對原書女主的印象十分的不好,所有人都圍着她,慣着她,但現在不成了,她可不是原書中的炮灰,她可不慣着這個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