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被P鬥。
什麼叫不打上賤人兩個字。
P鬥,虞茵是知道的。
虞小秋推她下山崖被人看到後,村裡的幹部一直等着虞茵醒來判決虞小秋。
要是确定罪名,肯定會被P。
可是賤人......
“你知道什麼?”虞茵問。
趙平安哼了一聲,迅速就将麥乳精喝完,又舔了舔壺口。
他沒立馬回答虞茵的話,而是找出火柴點燃稻草。
等稻草點着後,放入樹枝和比較小的木頭。
做完這一切,趙平安又把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幾個番薯,丢盡火堆裡。
他偷偷撇了虞茵一眼,“我說了,你别哭。”
虞茵:“.....”
她哭什麼啊。
虞茵哭笑不得:“我不哭。”
趙平安看了她好幾眼,也不知道信沒信。
在回答的時候他拿起一根小樹枝,挑了挑堆放在一起的樹枝,讓它們蓋住番薯。
“我看到謊話精和陳茂才那個窩囊廢抱在一起了。”
話落,趙平安死死地盯着虞茵。
他雙手繃緊,後背挺得筆直。
趙平安想,他剛才從書記家的狗蛋順來了一顆糖,要是她真的哭。
他隻好把糖給她了。
然而虞茵别說哭,就是露出一丢丢傷心都沒有。
反而還大方挑眉,露出了驚喜。
趙平安:“......”
“你....吓蠢了?”
“你才蠢呢!”
虞茵嘴角直抽,大概是這個少年跟她以前在孤兒院認識的人一樣。
沒忍住伸手,摁在趙平安的頭上。
把他的頭揉成鳥窩。
“啊你——”幹什麼!
趙平安反抗,但是才擡起手,想到什麼又默默放下。
最後隻哼了哼,别扭着。
虞茵笑得更樂了。
她本來因為突然穿書而不安迷茫的心,在這一瞬,好像平複了。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哪裡都是活着,努力活下去就好了。
鬧了一會兒,兩人吃過番薯,也該回去了。
虞茵起身,沒走兩步路又突然轉身看向趙平安。
趙平安本想偷偷跟她一起離開,看看謊話精是不是真的給她好東西調養身體。
卻不想他才起來,虞茵就停下來。
他以為虞茵發現自己的意圖,心虛不敢看人,梗着脖子,“我也要回去!”
虞茵無語,彈了彈他的額頭,“我沒有不讓你回去。”
“你剛才說你看到了虞小秋和陳茂才抱一起,是在哪裡看到的?他們經常去那裡嗎?”
“你問這些幹什麼?”趙平安警惕。
又道:“你要是想揍他們的話,我去。”
“說什麼呢。”趙平安此時露出一臉兇惡,好像隻要虞茵點頭,他就真的要去打人。
虞茵頭疼,又彈了彈他的額頭。
這一彈,直接把趙平安的兇惡給彈沒了。
他捂着額頭,迅速往後退了兩步。
像炸毛的小獅子,别扭大喊:“你幹嘛!”
“我能幹嘛,不許打人。”虞茵嘗試教導:“打人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我們需要智取。”
支取?
智取?!
什麼玩意兒?
趙平安這下終于肯定了,虞茵掉下山崖後真的磕傷了腦袋,人都變了。
不過......
太陽的餘晖打在她潔白的小臉,她臉上的愁苦懦弱,自欺欺人的認命不見了。
趙平安覺得現在的虞茵比起以前,順眼多了。
“什麼支取?”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