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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和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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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亮得早了,秦竹一夜未眠,幹脆早早出發上早朝。

就這,還墜在進宮隊伍的末尾。

朝會上,先是禦史大夫馮劫提出某郡官員任免調動的問題,而後管理皇室手工業的少府跳出來言辭鑿鑿論抑制民間商業發展的必要性,說什麼食品加工、紡織服飾、兵器制作、藥品等等,都必須在由專人監管...

【呵呵呵】

秦竹面上不顯,心下鄙夷。

【屍位素餐】

等輪到武官報告邊境防禦時,她才緩和了臉色,耐心聽着。

【羌族?古羌人?】

上首處,嬴政身形挺拔,自帶不怒而威的氣場,他眼神所過之處,朝臣皆不由自主屏息凝神。

負責與羌族建交事宜的範虔自然也是。

估不準陛下對他此行是什麼态度,範虔暗暗叫苦:他爹範雎說好聽點是能言巧辯,不好聽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怎麼就沒遺傳點父親那凡事都能居不敗之地的嘴皮子呢!

嬴政眼下全身心關注嶺南那邊的進度,對于同羌族建交然後共修西部那邊的長城以抵禦匈奴這件事看得還算淡定,便道:“既如此,汝領五千刑徒先行前往修繕...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攻下羌族,開疆拓土。

實在是着羌族領地遼闊,地高不說,大部分荒蕪得不成樣子,屬實雞肋。

範虔心裡再怎麼不想去監工修長城,面上還是積極拱手揚聲應道:“諾。”

就在秦竹放松肩頭,以為至少朝會要結束了,一天的任務達成一半時,最近因趙高因“不臣”罪名處死而安分不少的儒士又跳了出來。

“臣以為,與羌族交好,和親為上上策。想那羌族首領,不過蠻夷之人,挑選一位姿色出衆之女子充作公主,遠嫁羌族便可換來邊疆安甯,百姓康樂。”

此言一出,文官還沒說話,武将皆艴然不悅。

秦竹擡眼望去,隻見開口的儒生身着标志性寬袍大袖的青色儒服,衣袂飄飄,發型莊重,本該道一句“有風度”的外貌,偏偏言語間對女子不屑幾乎凝成實質。

秦竹眸色晦暗不明。

腦海快速閃過西漢王昭君和親出塞匈奴從胡禮,父死子繼兄終弟及,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的畫面...唐文成公主遠嫁吐蕃;漢馮嫽和親烏孫;漢細君公主入嫁烏孫;唐金城公主聯姻吐蕃;唐宜芳公主遠赴奚國;隋義成公主和親突厥……這些還隻是留下姓名的

别說什麼王昭君隻是個宮女,怎麼?披層馬甲一朝變公主她是享了什麼福嗎?

見沒人出聲,剛被是博士的老儒生召入沒幾天的年輕儒生控制不住眉間喜色,全然不顧身後的人拼命扯他袖袍,順口開河:“昔日,他國亦有與異邦和親之先例,皆以貌美女子充作公主,遠嫁他鄉,以結秦晉之好,此誠為籠絡異邦、穩固邊疆之良策也。今羌族勢強,與我國邊境時有摩擦,若能以和親之舉,化幹戈為玉帛,豈不是美事一樁?吾等願陛下效仿前人,挑選一位才貌雙全之女子,賜予羌族首領,以表我國之誠意與友善。”

嬴政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蒙武忍不住想踹人,想起來兩個兒子都不在,而他老爹昨夜犯舊疾,今日告假,忍了又忍,實在氣不過,上前一步斥道:“實乃荒謬至極!我秦朝鐵血男兒,豈會靠女子之輩去換取和平?吾等披甲執戈,為的就是保家衛國!和親?!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說我秦朝無人,要靠女子去求和?爾等儒家口口聲聲說什麼“以和為貴”,卻不知這“和”是如何來的!若非吾等武将浴血奮戰,何來這片刻安甯?和親,不過是懦弱之輩的權宜之計,非長久之道!讓一介女流去承擔這等重任?何等荒唐!此乃吾等之恥,亦是國家之辱!書生之見,未曾曆經戰場之兇險,豈知和平之珍貴?和親之事,吾蒙武第一個不答應,爾等休要再提此等荒謬之議!”

蒙武一頓輸出,直把秦竹看得一愣一愣的。

語速太快,秦竹聽得不分明,但話裡的意思她明白,冷臉緩和。

那儒生明顯是愣住了,但沒過多久,令人上火的男聲繼續“慷慨激昂”:“蒙将軍英勇無雙,我等自是欽佩。然則,将軍隻知鐵血手段,卻忽略了這世間還有另一種力量,那便是以柔克剛,以和為貴。和親之舉,并非懦弱,而是智慧。以女子之身,換得邊疆安甯,百姓免遭戰火之苦,這難道不是大功一件?将軍所言,似是将女子視為無用之物,這可大大的不妥。女子亦能頂天立地,為家國分憂,又何來恥辱之說?再者,将軍可曾想過,兩方交戰帶來的隻會是無盡的殺戮與破壞,和親,是一條捷徑,何樂而不為呢?将軍莫要被一時的血氣之勇所蒙蔽,應放眼長遠,以大局為重。我等儒生,雖不善武藝,但卻知書達理,深谙治國之道。和親之事,還望将軍三思而後行,莫要因一時之憤,而誤了國家大事啊。”

【艹...說的比唱的好聽這語言的藝術倒打一耙?真他媽該死!】

秦竹瞪大眼,難以置信竟然在這鐘場合,還有人敢颠倒黑白,這不知是什麼玩意兒的難道當始皇大大是吃素的?!

【瞧這“義正言辭”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尊重女性...呵!】

眼看着群臣之中有人竟然因那儒生的話開始搖擺不定,出言附和,秦竹出離地憤怒了

強忍着破口大罵的情緒,她用力閉眼。

三秒後,突兀的女聲打破僵持。

“蛇蛇碩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顔之厚矣。”

秦竹活學活用,借上次偶然聽到小五在家背《詩經》的語句罵這儒生花言巧語,說得好聽,臉皮厚得不知羞恥。

朝堂陡然一寂。

衆人本以為上次巴寡婦清的事是意外,像是秦竹這樣的女官再怎麼說也是一介女流,應該不會再出言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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