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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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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子還挺有勁,費不少功夫抓回來的,要是個女孩多好,指不定服侍爺高興了,在看你漂亮的份上手下留情。”

抗刀男子說着解開他高束的發帶,上衣一并剝光,緊薅他披散的頭發摁于□□,刻意挺腰羞辱。

“這才像樣嘛,知道怎麼伺候人嗎,用嘴給爺松松腰帶。”

難聞的氣味熏得林慕白幾欲作嘔,他腿骨半殘,無法掙開束縛,眼神憎惡如刀,似要将眼前這物生剜下來。

就這瞪眼的功夫,招惹抗刀男子心生不滿,又在他臉上落了一巴掌:“嫌棄老子?爺還沒惡心你是個男娃,幹巴巴的哪有女人舒爽,老實呆着,敢跑連你手一起掰斷。”

此刻林慕白不知哪來的力氣,以頭狠命撞他下腹,趁男人呲牙咧嘴的間隙,轉頭朝來路方向滾去,吊一口氣負隅頑抗。

“個子不大,一股牛勁,倒是小看了你。”

男人大聲啐着,被突襲的餘痛讓他直不起身,于是揮刀直插遠處地面,截住林慕白的去路。

他不再掉以輕心,手腳并用地爬行,在追上林慕白後,反向折斷他的手肘關節,就這麼拖在地上折返,按在唐君黛身邊,鉗制他擡頭,親眼看着她遭受施暴卻無能為力。

“老子對你提不起興趣,那邊幾個可未必,”男人得逞笑了一陣,拍拍他的臉道,“來,好好看清楚,你娘現在任人擺布的樣子,之後你就和她一樣,如雌□□配,隻配在男人身下苟延殘喘。”

粗俗不堪的穢語,激得林慕白瞋目裂眦,咬緊牙關拼了命地掙動身軀,眼中幾欲滴出血來。

“别碰我娘,你們不就為了賞錢?要多少我去掙,雙倍十倍都可以,隻求你們不要傷她!”

男人們陣陣哄笑,道:“你一個小鬼,把全身賣了也換不來京郊的宅邸錢,不如安分配合,把哥幾個哄開心了,賞你少遭些罪。”

聯想到護衛中途遁走,将他們引來此處,林慕白忽然頓悟,忍不住質問:“是不是林自秋派你們來的?!說啊!”

他手腳皆以扭曲姿勢軟折,行動全然不受控制,偏沒喊過一聲疼,大有魚死網破之勢。

“脾氣挺犟,還命令上了。我可不管你什麼春什麼秋,咱就奉命辦事,哪敢打聽名字?不過你們大戶人家還真怪異,處死兩個奴隸要這麼大費周章。”

另一道男聲接話:“你懂個屁,那些大老爺姬妾玩膩了不好打發,索性惡事還找惡人做,給他們留個好名聲哩。”

長達兩個時辰的暴行裡,唐君黛所躺之處,混雜大片污濁血水,林慕白從起初的堅毅不屈,到最終哭泣着哀求妥協,都換不來他們一絲恻隐之心。

“裝什麼貞節烈婦,不是很能嗎?怎麼不動了?掃興。”

“啧,哪來這麼多血,還有這肚子……别是裡邊有貨吧?”

“管她懷誰的孩子,反正都活不過今天。”

“尤物,真是尤物,哈哈……”

他隻能看着唐君黛受盡淩虐,能用的農具都往她身上招呼過,直至雙目失神,理智近乎潰散,徹底失了呼吸起伏。

“滾……滾開!”林慕白聲嘶力竭,猶如節蟲蠕動,身體卻不能往前挪動半分。

“真吵,給你個痛快。”

刹那間,心髒被魚叉釘穿,緊接着有人割開他的喉管,由窒息痙攣轉為悄無聲息,宣示這場無妄之災的終結。

而花時在此全程,無數次嘗試返回城内解救他們,卻不論呼救還是攔人,都堪堪穿過幻象,徒勞無功。

作為看客已是痛徹心扉,遑論他在心智未熟的年紀全盤經曆。

她知道這次林慕白能活下來,或許林自秋察覺端倪,撿他重回林家也說不定。畢竟自己同他真正意義的結識,在四年後林南箫的生辰宴。

誰知今日一切,僅是颠沛流離的起始。

花時焦急守了他們一晚,連件衣物都無法蓋上,直到兩具身體灰敗涼透,也沒一個路人途徑此處。

天色将明,雲層泛起晨曦。正當她深感絕望之時,竟發現他的緻命傷生出新的骨血,殘破血洞一處處愈合,喉頸未留半點疤痕,宛若新生。

他悠悠醒轉,似乎記不起自己身處何方,隻憑借本能爬到唐君黛身前,确信昨日并非夢境後,伏在她肩頸泣不成聲。

收拾好情緒,林慕白為她覆上外衣,以最快速度探查周邊環境,除了出城那條路,餘下僅剩荒山野地,見不着一座村莊和活物。

那夥人根本就是僞裝成農夫,受人所托,行不軌之事。

即便知曉返回澤城求醫是自投羅網,他還抱有一線希望,想得到确切答案。

至于身體因何複原,他沒心思深究。隻一路采用各種方法帶着唐君黛走走停停,趁城門附近一名車夫下馬小解之際,迅速将唐君黛塞進貨堆,緊接着一躍而上。

裡邊不過尋常麥草,衛兵照例盤問車夫幾句,掀開布簾簡單查看,便放了行。

然城郊距離商街甚遠,他悄悄觀察眼前蕭條的景象,總算來到一個置辦簡樸的巷市,抱着唐君黛滾下麥堆,于看似藥鋪招牌的地方落腳。

他幾度央求大夫,稱自己會想辦法籌錢,讓大夫為唐君黛醫治傷口,修複肉身。

既然自己能起死回生,親自生下他的唐君黛有何不可?或許再等幾日,她便能活着睜眼,真正脫離林自秋的控制,赴往自由。

大夫于心不忍,挑開遮蓋身體的外衣,勉強找到完好的一塊皮肉,為難道:“這……已經長屍斑了啊,你這孩子,怎麼說不聽呢。”

“無妨,大夫可有藥材保她肉身不腐?”他固執發問。

“咱們這小鎮,身後事都是尋個地兒埋了,哪有條件養護屍身,又不是宮裡的皇帝……”

話音剛落,一名面容敦厚的中年男子自林慕白身後走來,輕輕撫弄他頭頂發絲,露出樸實笑容。

“大夫此言差矣,鄙人世代行醫,曾任仵作一職,對這類方子略懂一二,若以香湯沐浴,确能保持屍身完整。”

林慕白未料進展如此巧合:“此話為真?”

“千真萬确。”

他蹲身詢問,語氣慈愛:“小兄弟,可願随我走一趟,試驗方子是否好用?”

花時總覺這個男人說不出的怪異,言行舉止仿佛就為引誘林慕白跟他走。而唐君黛的肉身一刻不能耽擱,即便林慕白心存懷疑,相較唐君黛有救活的可能,也仍選擇信他一次。

他随男人進入一間陰森舊宅,擡眼四處打量,忽在牆角望見一灘幹涸血迹。當他警覺心乍起,正欲拖唐君黛悄然離開時,男人冷笑着靠近,捏緊他下颌,将大量迷藥灌進喉間。

意識朦胧間,林慕白緊抱唐君黛肉身不放,力氣竟能與對方抗衡。那男子氣急敗壞,踹翻桌上剩菜,醬汁全部淋在唐君黛雙腿,又吹兩聲口哨引來院中野狗,當作食物搶奪。

他無論如何都争不過這些野狗,身後還有男人狠命拉扯,隻能眼睜睜看着唐君黛被它們一口一口啃食殆盡,極度悲恸下,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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