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邊大眼瞪小眼，科波特梗着脖子，迪卡奧嘴硬的很，一個想壓價，一個不想承認。

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哔的聲音。車的喇叭想起來，吓的所有人一哆嗦，以為是陰魂不散的蝙蝠俠又來了。

“你搞什麼！”，科波特在哥譚混到有頭有臉後，脾氣也跟着見漲，被吓一跳後，罵了車裡的司機。

司機連連道歉，“剛不小心睡着了…”

迪卡奧受不了科波特的大嗓門，“怎麼樣？談不談？不談我可就走了。”

“廢話少說，少兩成”，科波特用手比了個V，的造型。

迪卡奧覺得他就是癡人說夢，“進貨價大家都知道，給你少了，别人和我鬧，那我就要去喝西北風。“

科波特冷笑，“不願意，那就三成“

“真是怕了你了“，迪卡奧妥協，“一成“

兩人談好後，迪卡奧着急着走，大晚上不睡覺，鬧呢！科波特攔着他，“别急着走“

“還有什麼事?"，迪卡奧看了他一眼。

科波特看向外邊的夜色，"你知道肌肉無力劑對什麼人無效"

之前這個肌肉無力劑，也在紐西州的秘密實驗室試驗過。那是美麗國的一個強化實驗室，專門用來在人體上試驗，從而試圖驅使強化人類基因，裡邊出來的人都是被拿來當作秘密武器實用的。

同時也是美麗國政府對超英的防備…

“你懷疑那個女人是強化人？”，迪卡奧看出了科波特的意思，“如果她真是強化人，早就被監控了，還能到處浪，尤其還浪到哥譚這個地段上“

科波特沒搭理他，對着自己手下喊道，“你們找到沒有“

手下人拿來個密封袋，密封袋裡有根頭發，看樣子還是女人的頭發。科波特把密封袋給了迪卡奧，“你不是有個實驗團隊“

“我們做個一本萬利的生意怎麼樣…”

如果那個叫凱瑟琳的女人真是個強化人就通報上去，讓政府的人來帶她走。如果不是強化人，那就是她的基因優于其它人，以她的基因為藍本設計出一批優化人體的營養品，再賣個高價。相信有錢人，是不會拒絕這個誘惑的。

做生意，哥譚裡邊還是企鵝人在行，什麼灰色搞什麼…

凱瑟琳還不知道企鵝人為了做生意，已經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蝙蝠車在路上開着，因為已經夜深的緣故，路上基本沒什麼人。布魯斯今天開車很是平穩，拐彎的時候也沒秀什麼車技，要是平常早就漂移過去。

凱瑟琳閉着眼睛感覺不到自己在車上，蝙蝠車的隔音效果不錯，一點震鳴聲都沒有。

美中不足的，就是側邊車窗上開了條縫。風吹的凱瑟琳，不安分的動了動，凱瑟琳剛動完，就聽見車窗被關上了。

這下車裡的溫度剛剛好，再加上安靜的聲音，凱瑟琳是真的有點昏昏欲睡…

“根據上次軌迹，更新最優路線”，蝙蝠車AI，聲音一出，布魯斯手疾眼快的在方向盤上用了音量調小。

凱瑟琳睡意被驅散了些，她在想蝙蝠車什麼時候來過她家附近。

沒過多久，車就停了下來，布魯斯還在糾結怎麼叫醒她的時候，凱瑟琳剛剛好睜開了眼睛，她解開安全帶下車。

然後在門口摸個半天，布魯斯站在她後邊，看到她老是對不上門把上的指紋驗證，直接扶着她把手指對上。

開門之後，凱瑟琳站不穩，布魯斯隻能再幫她把燈給開了。布魯斯開燈的時候，凱瑟琳盯着他頭上的某個地方，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原來蝙蝠俠面罩上的耳朵是這種手感“，凱瑟琳感慨道。

她隔壁鄰居家的小男孩湯米是個超英的狂熱粉絲，凱瑟琳搬來這三個月裡正好有一天是湯米的生日，鄰居家的夫人，也就是湯米的媽媽安娜，邀請她一起去過生日。

凱瑟琳進到湯米房裡的時候，那叫一個震撼，滿滿當當都是蝙蝠俠的周邊。

她曾聽湯米好奇蝙蝠俠頭上的耳朵是什麼手感，沒想到今天就能知道答案了。

應該是某種特殊的材質，為了保持形狀，外邊咋一摸上去有點硬，但是用力捏一捏，又更像是皮膚的觸感。

“摸夠沒有”，布魯斯面無表情的吐槽一句。

凱瑟琳笑眯眯的松開手，然後哐當一下靠牆了，一副走不動的樣子，“能不能勞煩你把我送到樓上去“

這邀請怎麼有别樣的意味呢…

布魯斯聽了有點别扭，他現在不是布魯斯韋恩，隻是個陌生人，凱瑟琳怎麼會對陌生人這麼親近。

布魯斯沒動，布魯斯用行動表示拒絕…

凱瑟琳看他不樂意的樣子，就可憐兮兮靠着牆蹲下來，“我自己呆着沒問題的，過一晚上就好。明天還得一早去給我老闆泡咖啡，準備文件。沒關系，隻要他給我升職加薪，他就是個好老闆，他不會不管我的。”

這是用布魯斯韋恩來陰陽怪氣蝙蝠俠，真是妙啊！

“你拖鞋在哪？”，蝙蝠俠頭疼，蝙蝠俠甯願出去夜巡，“總不能穿個高跟鞋就上去吧！”

凱瑟琳指了指櫃子，就在裡邊，“你随便拿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