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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刺客與海賊辭别,塔莎最終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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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估算近三億,我的私房錢有一億。”身後的傳送門正在逐漸縮小,端倪出塔莎天馬行空的幼稚想法,見微知著的阿爾法又及時補充道:“我可提醒你,悔婚跟毀約差不多,并不是把三億原封不動還回去就萬事大吉了。嫁方的反悔毋庸置疑會惹惱娶方,堂吉诃德家在新世界聲勢浩大,他手底下的每個幹部都不是吃白飯的善茬。除非你願意賠付違約金,至少還得再追加一億,他們才會息事甯人。”

三億高額聽在艾斯的耳朵裡就如同天文數字,出乎意料的他不禁在背地裡暗罵:該死的多弗朗明哥真是财大氣粗,居然舍得為政治聯姻的未婚妻抛擲千金。他知道,現實冰冷,歲月無情,但紅塵有愛。他也知道,錢乃身外之物,有錢未必能買到幸福,但在這個利益至上金錢為尊的世界,沒錢就隻能寸步難行。

患難見真情,貧窮見真心,艾斯當前看向塔莎的目光摻着幾分難能可貴的贊賞。三億是平民百姓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也足夠她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擁有億萬家産的她後半生當個家庭主婦躺平都沒關系。不願自甘堕落的她卻反其道而行之,一副視金錢為糞土的清高架勢,甚至揚言要把三億原封不動地退回去。

帶種,夠勁,有骨氣,有志向;巾帼不讓須眉,不食人間煙火,不被利益蒙蔽雙眼——用來形容塔莎再合适不過,同樣适用于彌娅。

馬爾科究竟何德何能,他究竟何其有幸,邂逅像她們這般堅定不移矢志不渝的奇女子?

以艾斯對刺客的認知,多半是有恩不報,逢仇必報,而且是當場就報。馬爾科分明犯渾傷了她,她完全可以跟對方不告而别,他一介局外人沒有權利阻止。她分明吃了啞巴虧,可她照樣毅然決然留在對方的身邊,不僅明目張膽同家族的命令抗争,還準備多付一億當違約金,就為了名正言順和對方雙宿雙飛。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别,如果這都不算愛……

塔莎可猜不到艾斯的想法,她本來就不是低俗的拜金主義者,哪怕多弗把整個國家送給她,她也不見得會産生動搖。苦她吃了、傷她受了、跤她摔了、骨她斷了、罪她擔了、錢她賠了、報應她認了;明知他們的愛是鏡花水月,明知愛的下面是萬丈深淵,她仍舊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直接抵達粉身碎骨渾不怕的最高境界。

然而,女人奮不顧身的犧牲,能換來男人溫柔如水的回眸嗎?

女刺客苦惱地咬着下唇,嘉賀的元老們全是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貨色,絕對不會同意她自作主張退婚。既然都把價值連城的彩禮收進了腰包,再想叫他們完整地吐出來,簡直是難于登天,意味着她需要自己想辦法籌夠四億貝利送往德雷斯羅薩。阿爾法的私房錢有一億,她的存款有兩億,等于還缺一億。賺錢不是難題,她是身懷絕技的刺客,頂多再殺幾個人就能湊齊總額。

記得北海訓練基地的前輩教導過她:防守切忌被動,進攻切忌盲目。即使你面對的敵人再厲害,也要保持住自己的節奏,倘若節奏亂了,再想反敗為勝就晚了。刺客向來習慣主動出擊,更擅長絕地反擊,她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最重要的是,她舍不得離開他。

對一般人而言,放棄比堅持輕松,類似走捷徑的輕松。可對她塔莎而言,放棄比堅持困難,堪比爬刀山的困難。不妨拿生死來舉例,就像割腕自刎很輕松,但苟延殘喘很困難,雖然她不怕死,但她不會再做出死别的愚蠢舉動。這一次,她選擇了一條最颠簸難走的路,至于這條路的盡頭是長相厮守還是形同陌路,唯有咬緊牙關走到盡頭才能找到答案。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阿爾法與伽馬好話說了無數遍,奈何固執的她死活不聽勸。隻要是她塔莎決定的事,天王老子來勸也沒轍,也會嘗到閉門羹的滋味。她指向衆人後方搖曳的牆洞,不耐煩地催促着對方,“此婚必退,我意已決,待我自己湊夠一億再找你借。門要關了,你快滾吧,有急事我會通過電話蟲聯系你。”

“你記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千萬不要後悔。”阿爾法在傳送能力失效的三秒前伸出食指,投鼠忌器點着她的眉心,接着化作一陣疾風爐火純青遁入隧道。塔莎對她表弟放出的狠話不為所動,心無旁骛地目睹着鑲嵌在牆内的洞窟恢複成原狀,随後寝室也回歸了起初的安靜,她如釋重負般輸出一口濁氣。

初次光臨一番隊的地盤,彌娅踮起腳尖好奇地四處張望,頃刻便發現梳妝台上有個水壺,貼心的她立馬跑過去倒了一杯水。接完水循規蹈矩再端着杯子走回來,乖巧地坐在塔莎的床前,把手中的水源遞給對方。在塔莎接過水杯的同時,又親切地幫對方蓋好被子,縱使有千言萬語想問,卻不知如何開口才好。

“小機靈鬼,就屬你最會察言觀色,我已經十幾個小時沒碰水了,沒渴死算我福大命大。不對,我挨了他三個多小時的折騰,沒被他弄死才是我福大命大。”塔莎一鼓作氣喝完杯中的涼開水,當他倆的面毫不猶豫地道出了真相。反正阿爾法他們都走了,她不在意現場還有個存在感為零的男孩。

女人的痛唯獨女人能懂,彌娅蓦地為塔莎感到難過,她不敢想象塔莎的痛楚,卻情不自禁敬佩着對方的耐力及覺悟。一念及塔莎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又不合時宜地聯想起她在祖瑪時為對方擦拭身體時所看見的畫面,她關懷備至地握住對方冰冷的手,“你還好嗎?是不是很疼?”

彌娅值得好男人守護,她就不值得被好男人守護嗎?也對,她是心思歹毒的壞女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亦是虛僞肮髒的鼠輩,怎配有男人來心疼她?

“呵呵,你說呢?”塔莎平時并不愛笑,聞言卻欣慰地笑了,洋溢着孩子氣的笑容,既真實又透明;綻放在她蒼白如霜的臉上,煥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你問我疼不疼,等你哪天親自跟艾斯試一試,不就能與我感同身受了?”

一如既往的毒舌,她還不如渴死算了,艾斯想不到老實旁聽的自己躺着也中槍,害得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勉為其難壓抑着咳嗽的沖動,失常的心率半晌才調整過來。彌娅頓時雙頰滾燙,心跳的加速猝不及防,對方曲解了她的意思,似乎和她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女孩的掌心冒出一層熱汗,急忙地解釋道:“不是,你在雷瑟受傷了,我是問你的傷口疼不疼,又得知你在生理期有腹痛的症狀,也是問你的肚子痛不痛。”

“我淩晨吃過止疼藥了,但當時疼得睡不着,就一次性吞了十幾顆。估計是我嗑藥太多,也可能是我失血過多,我的雙腿沒了知覺。要不是因為我下不了床,阿爾法不會主動抱我。你别看我現在表面有多光鮮,也别看此屋現在有多整潔,昨晚我的傷口全部在流血,整張床都在滴血,他還變本加厲将我搓傷。我像條狗一樣爬着去浴室找止疼藥吃,在浴室神不知鬼不覺地昏倒。他睡醒後才把我治愈,才把室内收拾幹淨,銷毀證據比誰都講究效率。”

她怕冷似的抖了一下,脊梁骨上一寸寸發涼,鬼迷心竅對塔莎的遭遇無法釋懷。閉上眼睛,是無邊的血紅;睜開眼睛,是無盡的黑暗。刹那間回憶起半夜不詳的噩夢,難怪她會被自己的夢境驚醒,難怪她的眼皮會瘋狂跳動,難怪她的胸口會發慌發悶,仿佛是某種災厄的預警。

一切的忐忑都有了答案:在海賊們沉眠打鼾的午夜時分,有個女人卻在承受着男人的施暴?

塔莎的語氣古井不波,可聽在艾斯的耳裡卻是晴天霹靂,若他剛才隻是震驚,目前已震撼得無法用語言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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