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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阿帕森抛金十萬貝利,賭馬爾科對刺客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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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及别隊的八卦,你就比誰都來勁!我容許你滿足她的好奇心,但你不許畫蛇添足,要是有诋毀塔莎的言辭,或者有污蔑馬爾科的嫌疑,我不介意錘你一拳!”艾斯深谙她是出于對塔莎的關心,他不能去阻撓她關心對方,一邊疾言厲色提醒着阿帕森斟酌用詞,一邊含沙射影擺弄着自己的鐵拳。

阿帕森忽略亮拳警告的艾斯,屁颠屁颠跑到彌娅的身邊嚼舌根,“他倆在一番隊,我是二番隊的人,我所掌握的消息不多,我就把我自己的所言所聞告訴你。女刺客跟你可不同,她性格剛強,身手不凡,一直把我們當成微不足道的小喽啰,一旦我們不小心與她擦肩碰面,也是老實地繞道而行。估計除了老爹和馬爾科隊長,她誰的面子都不會給,你沒看到艾斯隊長當初想跟她握手,她都無動于衷嗎?”

阿帕森對塔莎的評價過于片面,艾斯想幫嘴硬心軟的塔莎平反一波,“少扯犢子,人家對你的态度疏離,說明你的品行有問題,她對以藏和小娅的态度就相當友善。今非昔比,她為了小娅鞠躬盡瘁前仆後繼,還跟我在雷瑟背靠背合作抗敵。言盡于此,她隻是不擅長表達情感,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冷血無情!”

彌娅挺贊同艾斯的說法,她也不認為塔莎是冷漠無情的人,阿帕森卻是想象力豐富,腦容量缺乏的人,入木三分又掘地三尺地感慨道:“衆所周知塔莎是馬爾科隊長的手下敗将,馬爾科隊長卻不計前嫌,甘願收留曾是敵人的她。但這娘們兒恩将仇報,不識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阿帕森看到他的隊長正醞釀着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的架勢,學聰明的他不虞改口道:“不不不,她從不輕易服軟,他也不是善茬。兩個人你來我往你追我趕,互不謙讓互不罷休,隔三差五就得拌嘴吵架。掐到酣暢淋漓之處,還能掐出新高度,堪比眼花缭亂的程度。他倆在人前就這樣,在人後房門一關……”

艾斯頓時咂舌打斷阿帕森,但意興闌珊的對方不予理會,“按照通俗的劇情,孤男寡女關房門應該是風花雪月,他倆共處一室卻是在進行着不死不休的幹架。女刺客分明打不赢馬爾科隊長,盡管他已經留有餘地,每次她仍被修理得遍體鱗傷,每次都是她自讨苦吃,他事後還施展能力替她療傷。不信你問艾斯隊長,我們時不時也能聽見他倆在屋内打鬥的聲響,以及家具碗盤噼裡啪啦被砸碎的聲音。”

狐疑的目光反複在艾斯與阿帕森的方向輾轉,而艾斯全程保持沉默沒有擡杠,等于對方闡述的是如假包換的事實。彌娅略顯稚嫩的眉宇間滿是猶豫和惶恐,以她對馬爾科隊長的印象:他溫文爾雅,紳士有禮,素質極高,非常尊重女性。包括别人對他惡語相向,高冷不屑的他也隻會選擇無視,與暴力根本沾不到半點關系。

不過,她忽然想起昨晚塔莎在海賊舉辦宴會的期間,跟她透露過一則駭人聽聞的秘密:他為了不給塔莎反抗,把對方的胳膊活生生地扯斷。由此可見,并非是誇大其詞空穴來風;這個世界,果然充滿着不可理喻的惡意。

“我理解你們友誼匪淺,你也别為刺客小姐擔憂,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他倆畢竟是不打不相識的緣分,有些情侶就要靠打架來維持感情,不光是刺客不擅長表達情感,咱家馬爾科隊長也不善于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嘴硬,兩個人都是嘴硬的典型案例,沒錯,當語言無法交流的時候,就改用手腳溝通情感。他倆的相處模式就是不厭其煩的幹架,通過肢體接觸的打架才能增進情感,艾斯隊長,你說對不對?”

阿帕森胸有成竹地詢問他的隊長,艾斯用無奈的小眼神望着欠揍的阿帕森,又勉為其難地瞟向期待求證的女孩,終究咬牙切齒地答了一個字:“對。”

不知為何聽阿帕森描述完塔莎的故事後,她心中不詳的預感愈發濃烈,她順勢摸着自己的胸口,“艾斯……隊長,我胸悶,想去甲闆吹吹風,可以嗎?”

“我陪你。”彌娅起立的瞬間,艾斯就上前扶住她,還不忘扭頭瞪一眼話痨的阿帕森,瞪到對方無地自容,才牽着她往外走去,“跟你念叨過多少遍了,喊我的名字不需要加敬稱,有其他海賊在,也不需要。”

阿帕森目送着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神出鬼沒的丢斯像幽靈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他有所察覺卻置若罔聞。丢斯雙手插着褲袋,眼簾微垂,長腿交疊,“臉色臭的像垃圾桶,你被艾斯隊長訓斥了?”

“沒有,我正在思考,人與人的區别為何如此大?為何咱們隊的小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可以與艾斯隊長相處融洽?有人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而一番隊的女刺客,為何成天像嗑了炸藥似的,對馬爾科隊長張牙舞爪?莫非她是眼瞎,蓋特不到馬爾科隊長對她的心意?還是裝聾作啞,隻對她的未婚夫情有獨鐘?”

“誰給你的膽量操勞隊長們的私事?你怎知馬爾科隊長對她有意思?我們都清楚多弗的野心,更清楚給多弗撐腰的幕後黑手是凱多,或許他單純是不想讓兩大家族聯姻後在新世界掀起風波呢?”丢斯不久前在祖瑪搶救過危在旦夕的塔莎,雖然對方在馬爾科的内心占據着不低的地位,但并不能草率歸納為愛。天下男人一般黑,他們的身份又是海賊,兒女情長顯然不是他們該有的東西。

“喲,你不信?你就和艾斯隊長一樣不開竅!”阿帕森搭着對方的肩膀,另一隻手鑽進懷裡掏出一疊鈔票,“兄弟,我可是二番隊公認的情聖,你居然不相信本情聖的判斷?行,咱倆來打賭,十萬貝利!”

睡夢中的馬爾科并不曉得自己的感情成為了别人茶餘飯後的賭注,焉知他初醒時已是豔陽高照的晌午,意識還摻着宿醉的朦胧。四肢酸軟的他翻了個身,卻敏銳感到下方不斷向他的脊背傳遞着砭骨的涼意,同時還嗅到一抹若即若離的腥甜。驚得他陡然睜開眼睛掀開被褥,突兀的暗紅色鋪天蓋地闖入他的視野,床單被套枕榻都是血迹斑斑的德行,而他袒胸露背赤身裸躰,連他的腿根也殘留着些許晦澀的血痕。

他頭痛欲裂,神經發麻;口幹舌燥,咽喉泛苦,空腹多時的腸胃翻江倒海。花了半分鐘梳理自己淩亂的記憶,刹那間便參透了來龍去脈:伽馬襲擊了他,塔莎辜負了他的信任,還策劃玩仙人跳背叛他,一門心思想奔向她未婚夫的國度。即便他記不清完整的過程,也記不清自己具體說過何話,他卻鬼使神差記得一些令他心碎神傷的片段。

人生苦短,快樂的經曆果然是轉瞬即逝,不快樂的記憶卻總是如影随形。

然後,為了妨礙她與多弗完婚,他就重複了在祖瑪的暴行?不對!為了自己心安理得放她展翅高飛?也不對!為了成全她與多弗花好月圓?更不對!

馬爾科總覺得自己遺漏了某個至關重要的細節,遺忘了某些舉足輕重的情節,可惜他在宴會上喝醉了,導緻他死活想不起來。卡在半醉不醒的邊緣最痛苦,倒不如讓他一股腦喝斷片,老天爺是不是喜歡捉弄他?塔莎好像還在生理期,否則不會滿床紅,問題是她人呢?

心亂如麻的他焦急環顧四周:衣櫥被翻箱倒櫃,地面扔着女人的睡裙與内褲,還丢着足環的碎屑,一雙攜帶血迹的腳印蔓延到浴室。由于她有在浴室自殺的前科,他暫時抛開鳳毛麟角的雜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前往浴室。

一絲不掛的塔莎佝偻趴在冰冷的瓷磚上,在雷瑟造成的傷口悉數撕裂,右手卻攥着藍色的藥瓶。瓶蓋是敞開的現狀,部分藥片揮灑在外,就像被龍卷風席卷過的災難現場。慘不忍睹的畫面就此定格,他的腦袋“嗡”地一聲,仿佛眼前有一道白光炸開,頃刻炸得他五雷轟頂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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