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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回歸大本營,向新世界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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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接近喪心病狂的邊緣,煩躁地撓着腦袋,卻不小心把内心獨白直接脫口而出:“啊,完蛋了,嘉賀一族活躍百年的傳說要終結在第九代繼承者手上了!”

病房中刹那竄起一抹窘迫的氣氛,塔莎斜眼睥睨着她面前這位年輕有為,但偶爾會犯神經的表弟,“咒我死是吧?我死後你就能篡位了?你想獨攬大權,我沒有意見,前提是嘉賀總部和分支全票同意你擔任下一代家主。”

『廢話,嘉賀世家要是能随便易主,你爹早就第一個拉我當墊背的了,才不會把親生女兒推到風口浪尖上!就是因為不能,我才混得這般凄慘!還要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後面當牛馬!』阿爾法巴不得把積累多年的苦水都傾倒出來,幸虧他心理素質不錯,歸根到底還是選擇了吞回肚裡。

“别詛咒我們小姐行不?她就是受了點傷,又不是快死了!”阿爾法以下犯上的說法引起了德爾塔的誤會,她侍奉塔莎向來一心一意,絕無二心的忠誠,故而自然是幫着塔莎說話。還好小姐傷得不嚴重,總算結束了上藥的工作,她尋思轉移一個輕松的話題,避免他們倆起争執,“小姐,你不是說有個鼠輩對你使用毒針嗎?你有沒有把對方碎屍萬段?”

塔莎隻有外傷,可憐艾斯不止有外傷,還被托馬斯傷到了筋骨與内髒,馬爾科在潛艇上發動能力幫他治愈了内傷,在莫比迪克号上給他處理了外傷。可惜他渾身上下愣是沒一塊好皮,結果他包紮完後活脫脫像個木乃伊。然而彌娅不止内外傷都有,還被埋入了根深蒂固的心傷,那是任何藥物都無法治療的心碎神傷,就連細水長流的時間也未必能夠治愈。

“朝我射毒針的家夥就是對小娅開槍的女人,她當場就被火拳燒成灰燼了,我沒興趣肢解一個必死的人。話說回來,我們倆的毒……”

馬爾科将手放在門上的同時,室内的幾人已率先感知到有客來訪,塔莎的提問被打斷,須臾便傳來開門的聲響。艾斯認為他能成功救回同伴,刺客家族功不可沒,于情于理都應該正式感謝對方。皆因他的身後有塔莎他們支撐,有他們任勞任怨當誘餌陪他作戰,他才能安心專注與托馬斯交鋒并獲勝。

房間内的燈光昏暗,窗台的角落存放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在肅殺的黑暗中忽明忽暗。仿佛風中搖曳不定的魂靈,又好像一隻流淚的眼睛,模糊而刺痛。貝塔朝小姐鞠了一躬就忙去查看無人問津的伽馬,艾斯禮貌靠近塔莎的床邊,跟阿爾法互相點頭示意,“辛苦你們了,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我還是要感謝你們的拔刀相助。日後若在新世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盡管開口,白胡子海賊團必定千軍萬馬來相見。”

塔莎猜到了艾斯的來意,榮辱不驚瞥了他一眼,全程都沒有将目光轉向一旁的馬爾科。未得到回應的艾斯像吃了閉門羹,女刺客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冰冷性格,領教過多次的他是見怪不怪了。但通過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他明白對方的外表冷,心卻不冷。塔莎曾在祖瑪對他旁敲側擊提醒他多關注小娅,倆人又在雷瑟并肩作戰,也教會他不少抗敵的方法。雷瑟的地圖,她付出的心血,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以藏面帶微笑上前詢問她的傷勢,塔莎對這位出身和之國的武士印象深刻。他在巽德的溫泉幫她按摩過,也在布拉達的港口跟德爾塔切磋過,德爾塔對他的印象是槍法精準,但她對他的印象是手法到位。他是白胡子海賊團中唯一讓她感覺到正直而友善的隊長,再者她也不願意伸手打笑臉人,“多謝,我還好,也就七八處刀傷,比艾斯隊長好多了。”

話一出口全場震驚,特别是馬爾科,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自命清高、冷若冰霜的女刺客,向一面之緣的以藏道謝?開玩笑?哪怕是山崩地裂,山洪海嘯,世界末日,星際毀滅,她塔莎也不會向人道謝才對,他有沒有聽錯啊?遺憾他對她掏心掏肺,她不領情就罷了,還到處挑毛病惹是生非找他破綻對他行刺,她有沒有搞錯啊?她是不是喜歡玩雙标啊?還是就熱衷于針對他啊?

馬爾科散發出憋屈的磁場,以藏笑而不語。對面的女刺客變得更加人性化了,雖然尚未達到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程度,至少不再像剛上船時那樣冷漠不近人情。

艾斯挪了幾步走到伽馬的床位前,他記得對方在自己跟托馬斯苦戰抽不開身時,是對方不顧自身安危,第一時間挺身而出保護了女孩們。要不是伽馬代替她承受岚腳的傷害,還不知道會産生怎樣慘重的後果,但伽馬剛趕到塔樓頂層支援時,似乎也和一名實力不凡的殺手陷入了苦戰。

“伽馬,别裝死,你老鄉來看你了。”貝塔戳了戳伽馬的肩膀,他們倆是知己知彼的摯友,任何細微的動靜都瞞不過彼此的感官。

“伽馬醒了?”塔莎聽聞伽馬醒後有些許的欣慰,她怕自己的一意孤行害家族的門徒身陷囹圄。但她實在不會關懷手底下的人,盡管滿腹都是想關懷的措辭,經過她的毒舌說出來就别有一番嘲諷的味道,“你是手生了還是疏于防範了?CP3請來湊數的臭魚爛蝦能挫傷你?”

伽馬隻憨笑道是自己輕敵的緣故,阿爾法卻是為伽馬抱不平,立刻不甘示弱回敬她,“小姐,您自己才是手生又疏于防範,一進雷瑟就被菜鳥的子彈射中。你又不是不曉得伽馬是最勤學苦練,最愛鑽研各派系武術的人。他出擊的速度比你還快,也是嘉賀的常勝将軍,但凡參加刺殺任務就從未有過敗績,長老器重他勝過器重我們仨。還有,你稱你自己帶出來的學生是臭魚爛蝦,那豈不是變相在罵自己水平欠佳?你以為你胳膊的刀傷是誰捅的?”

言盡于此阿爾法順勢賣了個關子,然後孤傲冷哼了一聲,就像扔了一記霹靂,将塔莎炸成了飛揚的粉末。她心知肚明她表弟懶得揭秘,便将探求目标轉移向她床腳的德爾塔。

餘光瞄着凄慘的伽馬,進退兩難的德爾塔咬了咬牙,“伽馬确實是您的得意門生,但面對師出同門又知己知彼的敵人,他能戰勝對方已是極限。因為對方熟悉咱們的技能,包括弱點。”

“是誰?”塔莎鋒利的眼神好像手術刀,投向隔壁的床榻,她隐約有不祥的預感。被夾在中間的艾斯毫無插嘴的境地,以藏與馬爾科也不想多過問刺客的家事。

貝塔波瀾不驚主動道出了真相:“一直把伽馬視為勁敵的人,隻有埃普西隆。”

“我沒來得及易容,但内圍的殺手忍者都佩戴着面具,難怪在頂層有個殺手咬着我不放,居然是他……”塔莎的聲線透着難以控制的顫抖,逐漸颠三倒四,支離破碎。她宛如一座蒼白的雕像被定格在此刻,心裡像裝了一隻貓,抓心撓肺,百般煎熬。

“他死了嗎?”有外人在場,塔莎蒼白的面容未展露出異常,如同一片靜谧的湖水,眸中卻藏着古怪的期待。好像死刑犯臨刑前的姿态,莫可名狀的釋然跟解脫。

“念在曾經的情分,我沒有取他狗命,隻砍了他幾刀,把他揍到骨折。”伽馬不會對塔莎有絲毫隐瞞,不知情卻老實交代了實情,無知者無罪。

冷汗像雨後春筍自塔莎的脊背悄然無息滋生,她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牽動床闆一陣搖晃。如此劇烈的動作,吓得貝塔與艾斯聚到她的身邊問她怎麼了,她仿佛雙耳失聰,所有的聲音像從遠方而來,又像隻是飄在耳邊;她像溺斃在水底,又像是被人掐斷了喉嚨。走投無路的她在絕望中看向阿爾法,與此同時阿爾法慚愧低下了頭,是他沒有處理好,留下了可大可小的禍端。

她嘴唇發白,眼簾發黑,條件反射追尋着馬爾科的所在。起初無動于衷的男人,在目光彙聚的一瞬,鬼使神差洞悉到她的無助跟慌亂。行動是治愈恐懼的良藥,而猶豫拖延将不斷滋養恐懼。他的臉色深沉如海,瞳孔收縮卻二話不說,身影像脫弦的箭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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