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論在車上千石飛梅才得知。
聽聞後猛烈咳嗽,才強迫自己恢複鎮靜說:“沒有道理的事,我怎麼可能,咳,絕對不可能。”
男生們都趕到伊地知的車裡去了,新田明才敢大膽發言:“可是你對五條先生的關心習以為常诶,不應該用‘太麻煩你了,特級每天都很忙吧不用太在意我’的心态誠惶誠恐地拒絕嗎?”
伊地知前輩曾經向後輩囑咐過,不要接受來自五條先生的關心,覺得辛苦一定要自己消化再繼續工作。
隻是伊地知潔高沒說,有次他的狀态十分差勁,渾渾噩噩懷疑自己的人生價值的時候,五條悟注意并熱情邀請他和家入硝子在居酒屋放松,喝醉的第二天給的是更多量的工作,這是自己血淚般的教訓......
“要這樣嗎......”
真希抱着手,鏡片閃過淩厲的光芒,低沉理性的聲音響起,“我說,這都不是重點。第一次撈素面是為了整蠱你,後來沒有義務了吧?再不方便新田小姐豈不是更适合照顧你?”
“所以,這不是你單方面的問題。五條家也是禦三家,那種滿腦子封建主義的老東西肯定逼他相親了吧,五條也老大不小,為了傳宗接代所以對着自己學生下手,啧,其心可誅。”
“诽謗,這是诽謗!五條老師可不是這樣的人,隻是照顧我不方便......而且他說話很可......很有趣,所以我才回應他的嘛......你們别再猜疑了,我倆絕對沒問題,我也不會喜歡他的!”
新田明呼吸一滞,随後壓抑不住的興奮:“千石!關西腔出來了,好可愛!”
“啊,謝謝。”
“是嗎?”真希的語氣依舊平穩,拿出足夠多的證據質問着:“為什麼在吃火鍋的時候你臉會紅?”
“生姜太辣啦!”
“是接過五條的蛋糕後臉紅的,而且你們手觸碰一起了吧。”
千石愣住了,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靂,怔怔道:“都,都是這樣想的嗎?”
“回去後熊貓第一個提出來,仔細想想很有道理,除了乙骨外,都是這樣想的。”
“......”
幾乎确認的這個驚天大瓜實屬的新田明驚呼道:“難道說,千石同學帶回來的兔子是送給五條先生的?”
真希聽聞打開了千石的行李包,一隻笑的嚣張的雪白兔子長垂着耳朵,壓住下面兩瓶威士忌,她震驚:“兔子也就算了,你還想和他喝酒?!這也太危險了吧笨蛋!”
“喝醉了用‘蒼’把我轟滅嗎?送兔子也不會送酒吧。”
“承認了啊。”
“......才沒有!”
千石飛梅欲哭無淚,買個玩偶自己留着,拜托新田明買的秩父特産威士忌是給硝子的,這一切都被誤會成給五條悟,她百口莫辯。
“下面的糖果才是給他的......你們也有份......”
“也?主次分清楚啊你這家夥。”
“就像三人組之間詢問和誰關系最好。”新田分析道:“假如我說‘和真希很玩得來,千石也是’,結果立馬分明,還是藏不住心事哦。”
千石眼底閃過窘迫,心中大呼饒命,嘴上辯解道:“重要的人當然要放在後面,人聽話都隻聽後半段的嘛,我是在強調你們很重要。”
“新田小姐,你信嗎?”
“不信。”
“别這樣嘛......”千石無話可說,縮在車門邊遮掩羞恥。
真希把她拉起來,氣憤地拍着大腿,“振作起來啊白癡,同齡人你不抓,非要找年齡大這麼多的。”
“好痛。”
“别撒嬌!”
“五條先生除了愛刁難人,其他方面都很強,而且一直單身哦,可以試一試。”
“怎麼臨陣倒戈,我們是在挽救犯錯的失足少女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