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什麼沒有照顧好你我很抱歉的話吧,笨蛋姐姐能從東京趕過來守在病床邊已經做得很好了,該說對不起沒有照顧好自己的人是他。
想着,他咽了口分泌不多的唾液,細細感受着身體上的痛楚。
“服部同學醒了呢。”千石飛梅的聲音從另一邊響起。
秀太瞪圓了眼,聽到監護儀頻率更快的聲響。
“啊,秀太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服部紗織站起來緊張地觀察弟弟的情況。
“不用擔心,心電圖很正常。”千石微笑着安慰,對上服部秀太驚訝的雙眼。
“織夢”失敗了?
紗織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歉意地回笑:“見笑了飛梅同學,秀太這孩子還不成熟,給你造成困擾真的很抱歉。”
“我才,沒有”夢裡明明看見女孩被什麼東西高高甩起,雖然看不見臉但讓人感覺是她,情急之下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睡了很久了嗎,聲音那麼嘶啞。
“沒關系,服部同學隻是做了噩夢還沒有緩過來吧,不過度過生命危險後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紗織小姐可以放心休息了。”
千石晃着手中的果肉,遺憾着說:“可惜現在你隻能吃流食,要趕快好起來才行啊。”
服部秀太輕輕嗯了一聲,即使沒戴眼鏡,他也不敢盯着少女模糊的身形看。
等待護士做常規檢查中,千石飛梅和服部紗織交換了聯系方式,秀太也得知了千石即将去東京上學的消息。
“千石,同學,你不是已經通過隸屬高中的考核了嗎?”明明追随着她的腳步自己也收到了該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因為個人原因所有不得不重新擇校,幸好東京那邊有私立學校還招人。”
這樣啊,東京的高中應該更利于升學吧,像千石這樣的優秀學生,以東京大學為目标也不讓人奇怪啊。
隻是自己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還有機會再跟上她的腳步嗎?
“我們,還能再見嗎?”頹廢的少年在女生起身時低聲詢問着。
“能哦。”
千石飛梅不擅長給出承諾,可是不忍心這種異樣的感情讓她不得不這樣說,雖然不知道半隻腳踏入咒術界的她還會不會和往日同學來往,但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