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夜氣哼哼:你想...兩清?
阿淺:什麼兩清,我不明白!
赤夜:我不要錢,我喜歡你,我是自願的!
阿淺:那你不早說!
赤夜:我想說的,說不了啊!
阿淺:那你以前怎麼不願意,你不用在乎名聲,親了就親了,你當沒發生!
赤夜:什麼親了就親了,什麼沒發生,你可知...
阿淺在地上亂畫:我是初吻,我都沒在乎,你在乎什麼,你又...
赤夜:天地良心,我怎麼不是初吻了,我在乎,我在乎,我在乎死了!
赤夜寫得很快,手腕寫酸了,“你究竟有沒有心,你感受不到我的喜歡嗎?”
阿淺把木棍一扔,背過身子不再理他,她說了多少次成親,他都沒答應,這又發得哪門子邪火,親一下怎麼了,不就是嫌棄她親他嗎!
阿淺再次撿起木棍:你若覺得被親委屈了,那你親回來!
阿淺寫完,又覺得寫錯了,便用棍子把地上的字迹抹去了,她不知少年早已看了個清楚。
赤夜寫下:這可是你說的!
無論克制與否,他還是想親親,親就親誰怕誰!
阿淺再次害羞,飛快的在地上寫着字,幸好認字後學了寫字,雖然沒他的筆速快,但是還能應付:我可不是你想親就能親的。
赤夜:那我就能随時被你親了!
阿淺:随時?你還是在意。
赤夜:我本來就在意。
兩人寫來寫去,吵了個痛快,阿淺實在寫累了,“親先放一邊,你就說成不成親!”
赤夜:成!
阿淺:這可不是我逼你的!
赤夜:嗯。
阿淺:你就一個字,你什麼态度啊。
赤夜:我什麼态度了?
阿淺:你什麼表情。
赤夜扯着嘴角寫下:欣喜。
阿淺: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赤夜:我、我說話了嗎?我能說話?
這就是人間戲本子寫的,戀愛和剛認識不一樣,赤夜又寫:好,我聲音大了,我開心,我終于能跟淺淺成親了。
見到阿淺笑了出來,赤夜揉了揉手腕:既然要成親了,能不能再親一親。
阿淺:不行,看你表現。
???怎麼跟想像的不一樣,剛剛能親,這要成親了不給親了?怎麼還多了要求?
赤夜:再親一下!
阿淺站了起來扔下了木棍說:“不行,說了不行。”
赤夜追了過去,他看懂了她的唇語,他蠱惑的勾着嘴角,指了指耳朵。
阿淺想逃卻還是被少年抓住了,他從身後環住了她,把頭埋在她的頸部,撒嬌不松開。
阿淺逃脫不開,她其實奇怪,她是人,他應該是個狗狗精怪,那他們究竟會生出什麼娃?
最終,她動了動身子,回身窩在了少年懷裡,又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點了點少年的心口。
少年這才放開少女,阿淺今日算是跟木棍玩上了,她寫道:那個錢給你當禮錢,你可不能...再收别的女子的禮了。
赤夜點頭,在她身旁蹲下來,拿過她手裡的木棍寫道:太少!
阿淺側頭親了少年的側臉:這樣呢?
赤夜:一吻值千金。
阿淺滿意,又見少年寫着:既然是你下聘,怎麼也得十裡紅妝吧,畢竟本公子的長相,萬一有女子傾慕給的多,不如多...親親,抵了這十裡紅妝!
阿淺再次擰住了少年的耳朵:膽大了是吧。
少年點頭,拿開了阿淺的手,終于如願吻住了少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