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若有所思,“不出意外,郵件裡的元帥指的是我。”
“什麼?”謝懷一愣。
“是那個叫塔歐奇拉的人抓的我,而且,他一直叫我元帥。”
說到這,謝懷又想到了昨天發現白淵躺在地闆上的狀态,心頭一緊,“我一直沒問,為什麼你會突發結合熱?”
完了,白淵心想,他一直不敢和謝懷說的就是這個。或者說,他怎麼說?要告訴他自己差點被一個人深層标記了?
看他為難,謝懷沒有追問。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種情況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可是他又怎麼會責怪呢?就算最壞的狀況出現了,他也隻會無比心疼自己的向導,同時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沒能保護好他。
謝懷輕輕把白淵抱到懷裡,“不會有第二次了。”
白淵把頭埋到他的胸膛裡,悶悶的,“嗯。”
剛深入疏導過的二人,此時身體正是恰合的時候,他們都忍不住的貼近對方,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
謝懷忍下沖動,繼續問道:“那人還對你說什麼了?”
“他說我忘了他,說我對不起他,還說我不近人情。”
軟軟呼呼的小向導在懷中蹭動,撒嬌一般的口吻,像是在告狀。
謝懷直接貼上去,将愛人水潤的嘴唇含在口中。
白淵覺得有點突然,不過沒有任何反抗,任憑他在自己的口腔裡馳騁。
謝懷後怕。這是他第幾次沒有保護好他了?敵人手段層出不窮,以後又會怎樣?
他不知道。一切的情緒,被他注入到了這個吻中。
因此,白淵感受到的不是溫情,而是兇狠的掠奪。他都明白,但是他不能說。
他想要給愛人最大的安撫,所以他用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沒有推開,即使舌頭傳來刺痛,即使嘗到了血的滋味。
這個充滿攻擊的吻持續了很久,久到白淵以為自己堕入深海,窒息而洶湧的潮水貫穿他的全身。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失控。
即使這樣,他們也沒有分開,彼此的灼熱貼在一起。
“奧斯特威給了我一些東西,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
白淵眼裡還亮晶晶的,淚珠要掉不掉,聽着謝懷直接開始談正事,突然覺得很好笑。
他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什麼?”
謝懷調出日記和有關“芬尼卡”的資料,白淵立刻仔細去看,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其實這些東西并不能說明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發生的事情比我們想的要複雜的多。”
白淵點點頭,“我覺得,塔歐奇拉就是那個時代的人,我如果真的是元帥,也是奧斯特彌斯時代的元帥。”
聽到這話,謝懷趕緊調動歸雲去檢索。
不出意外,有關開國皇帝的資料很多,但是裡面沒有提到他任命過一位元帥。
“升到元帥之前,一定也會作為将領一直待在皇帝身邊。元帥的資料沒有,不代表其他的也都被删掉了。”
很快,歸雲列出了奧斯特彌斯任命過的将領們。
“這裡應該也找不到‘元帥’。不過我可以找這些将領發的訊息,至少能挖到一些東西。”
白淵點頭,“不過我真沒想到自己那麼厲害,竟然還能當元帥。”
謝懷哭笑不得,“圓圓你其實一點都不弱,就憑你現在的實力,可以打敗軍部大部分人了。”
“不太可能吧。”
“你和林笙用精神力互相攻擊的時候不是堅持了很久嗎?我可以告訴你,林笙的精神力可以撂倒軍部百分之八十的向導。如果你運用力量的方式更熟練一些,毀壞我的精神空間也不是一件難事。”
“不要拿你自己舉例子!”
“好了乖,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