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顧憐星忙着背英語作文，顧長歡監督她，她背道：“I like the Lake Baikal，because it's romantic and gentle……”

“But in my heart, it is less than one tenth of you”，顧長歡回應道。

高高的台階上，兩人一前一後，顧憐星後仰着頭看她，顧長歡低下頭靠近她，穿過她們的一束陽光被遮擋的有些看不到，但她們的眼裡隻有彼此。

體育課下課，她們回教室的時候經過祁楓的辦公室。

“顧長歡同學，你跟我過來一下。”祁楓見到她們時說。

顧長歡停下了腳步，“好的，祁主任。”聽到回複後，祁楓先去辦公室等着了。

“那星星先回去吧，好嗎？”

“好，我回教室做會題，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知道嗎？”

“知道，快回去吧”，她推着顧憐星走了幾步，看着她走了，她才變得一臉嚴肅。

顧長歡敲門，“請進。”

“祁主任好。”

“顧同學，先坐一會吧，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見她坐下，他便說：“我們已經報警了，你放心吧，但是還是要多多注意。”

“嗯，謝謝祁主任。”

“……學生的安全很重要，保護你們也是職責所在。”

“嗯，如果不是祁主任突然出現在那裡，我或許……祁主任是去看什麼人嗎，一個叫小茫的人？”

“哦，不是，是家訪，那位同學叫白茫。”

“好，祁主任，其實我有一件事想問您。”

“你說。”

“在那條巷子裡，還有一個人和我遭遇了一樣的事情，但是她，好像沒我幸運……所以，我想知道害人的人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無論是為了什麼，他們都是在犯罪，總有一天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顧長歡看着他，沒有說話，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他知道。

“好的，祁主任，我明白了，那我可以回教室了嗎？”

“回去吧。”

關上門時，祁楓看着顧長歡剛剛坐的位置，他感覺變故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