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快放開我!”一個漆黑小巷裡傳來了争扯的聲音。
五個穿黑衣服的壯年男人圍困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女學生,小姑娘拼命抵抗。
其中一個醉酒男子怒目圓睜,“小姑娘,别害怕,我們隻是需要你的幫助而已!”
說着,他向她注射了一種不知名的藥劑,女孩痛苦地掙紮着,她向前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求救的聲音不斷,突然第三視角開始模糊……
“溫梓妍!”顧長歡從噩夢中驚醒,她喘着粗氣,扶着額頭,
“溫梓妍,今天看到一個女生和你很像,好像又見到你了一樣……”
這時,門與牆之間被打開了一條縫,并帶着柔和的燈光,王悅也就是顧長歡的母親走了進來,她走向顧長歡,輕慢地坐到了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溫柔地說:“做噩夢了?”
“嗯……夢到溫梓妍了。”
“……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再不睡覺明天就沒精力了,快睡吧。”
“嗯,我知道了媽媽。”
看到顧長歡躺了下去,王悅才放心地離開,可這噩夢很狡猾。
第二天,顧長歡來到教室,看見顧憐星正埋頭補覺,不忍心打攪,輕輕地拿開椅子,拿出紙筆,一個不小心,筆掉了,掉在了顧憐星的腳邊,她低下頭去撿的時候,顧憐星已經醒了,顧長歡的頭不小心靠上了她的腿,場面有些尴尬。
“你,在幹什麼?”
顧長歡立馬撿起筆,擡起頭解釋到:“我在撿筆,不好意思。”
“沒關系,下次可以讓我幫你撿……”
“好啊(笑)。”
這時候班主任走了進來,她用書拍了拍講台,等大家安靜下來了之後,說:“明天要軍訓了,大家去一樓大廳領軍訓時穿的衣服。”
“軍訓!唉,該來的還是要來啊”,顧憐星趴在桌子上抱怨。
“(笑)沒事,軍訓是必要的,忍忍就過去了,你看那些保家衛國的戰士,相比之下,不過九牛一毛。”
“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人啊,總有想擺爛的時候,我在初中軍訓的時候受過傷,因為一場意外,但是總有人說是我不行,嘲笑了我很久,他們認為是開玩笑,可我卻當了真……(等等,我為什麼和她說這些!)很爛吧,這個故事(心虛似地看了顧長歡一眼)……”
“是他們的原因,不要在意這樣的看法,誰都有不被理解的時候,重新走就好了。”
“什,什麼?”顧憐星沒想到她會認真聽自己講這個故事,這個隻有她自己知道的故事。
“(笑),走了,去拿衣服。”她站起身,拉起顧憐星就往外走。
兩人來到大廳,班級裡的學生早就已經排成了長隊,兩人站在靠近廳門的地方,這時年級主任走了出來,他來看看情況,一些同學在下面讨論他:
“這是誰啊?老師嗎?”
“不知道,開學的時候好像見過他,當時應該在和幾個家長談話。”
“這是祁楓,祁主任,管年級的,好像還管着學生會。”
“哦~那想進學生會不得和他搞好關系啊。”
“可不是嗎。”
“……”
顧長歡聽着他們的談論,并沒有太過在意,隻不過祁楓注意到了她,等到她們拿完衣服往回走的時候,顧長歡和祁楓對視了五秒鐘,顧長歡本想裝作看不到,畢竟惹上年級主任可不是什麼好事,但遇到這種尴尬的狀況就隻好……
“主任好!”顧長歡立刻說道,她還順便拉了一下顧憐星,暗示她也打招呼。
“啊(轉頭看向顧長歡)?(又看了一眼祁楓)哦!主任好……”
“嗯,你們好……”
她們正要走的時候,祁楓突然叫住了她們,“等一下,你們是哪個班的?”
“啊?”顧憐星心想自己不會是犯了什麼錯了吧,沒敢動,“我們……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