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号,晴。
今天我也在小區裡随便找了個别人丢掉的廢棄玻璃瓶裡午睡。
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有奇怪的嘬嘬嘬聲音。
我在玻璃瓶裡睜開眼睛。
我看到三号樓二樓的柳先生在叫五号樓八樓的王先生爸爸。
他們還是負鍊接……
啊啊啊啊不要看,小孩不要看,我還是未婚帶八個孩子的寶寶,我也不能看,我的孩子也不能看這種限制級的東西啊!!
【頂着玻璃瓶奪路而逃的小章魚.gif】
下午,保潔組的劉阿姨來安慰我了。
她還告訴我,五号樓的王先生還真的是三号樓二樓柳先生的爸爸。
就在我崩潰時,劉阿姨大發慈悲的告訴我個好消息,一個是女婿,一個是老丈人……
不算骨科,最多半骨。
但……
啊啊啊我還是個孩子,我的觸須也是孩子,他們可聽不得這些。
就在我崩潰的把自己再次團成團塞回玻璃瓶裡時,劉阿姨又告訴我一個好消息。
王先生的妻子和女兒已經趕回來要手刃了他們兩,到時候她一定會叫我去看熱鬧的,畢竟做人要有始有終。
我和劉阿姨說:如果我當時睡着了,請您務必記得抱着我的盒子去!
劉阿姨沒有立刻答應,她的雙唇努了努,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住了。
保潔組的劉阿姨人很好,她還是在晚上十一點多來捧着小保安漆黑的盒子去看熱鬧了。
柳先生的父母也來了,一共六口人。
分成三對,柳老先生和他的妻子,王夫人和她女兒,以及那對野鴛鴛。
恭喜柳先生和王先生即将迎來三堂會審。
柳先生他媽沒忍住先哭出來,說王先生始亂終棄,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他們兩才是相愛的那個。
自己剛懷孕,他卻勾搭上了富家小姐,直接把她這命苦的甩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熱烈的投向柳老先生。
就連坐在盒子裡揉着眼睛的小章魚都忍不住立馬清醒,小小聲的對身旁的劉阿姨嘀咕:不會吧?這麼刺激?
周圍人也跟着竊竊私語:卧槽?
不會吧?
難道?
這麼狗血?
等等,真這樣,劇還能播嗎?
書,還能寫下去嗎?
哇!
這也太刺激了吧~
不愧是他們小區!沒玷污了小區名。
不過,等等!
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
柳老先生感覺到了一盞綠色的燈光萦繞在他的頭頂。
照的他心慌慌,氣籲籲,多索索……
柳老夫人毅然決然搖頭:“小柳現在才二十四歲,我和他早二十五年前就分手了!”
“所以不可能的!”努力自證清白,堅決自己的立場。
柳老先生感覺自己的頭,更綠了……
但母子兩栽在一個人身上,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不過先别管柳老先生和柳先生的關系,這次三堂會審的真正目的是……
就在衆人看到高·潮時,王家的人沒忍住清理賓客。
他和劉阿姨兩個混在人群裡的也被一起丢出去,這讓小章魚很生氣。
小觸須抱胸,又回頭看看門,又看看一臉無奈的劉阿姨。
最後站起來,“你等着我給你現場直播!”說完用小觸須卷着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