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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隻是太想你了……”
其實,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這句話已經成為你下意識認為的保護傘,能把逼近發怒的男性安撫下來。
果然,面前的青年沉默幾秒後,臉上勾起淺淡柔和的微笑,他擡起手,你猛地閉上眼睛,直到他的手指輕輕拂過你的睫毛,你才顫抖着睜開眼,對上他眼底的柔情蜜意。
“你啊,好像隻會說這一句話,但也足夠讓我高興了。”
一些掩藏的記憶在腦海深處猛然浮現又下沉,你覺得腦袋針紮般的好疼。
你是求生者,遊戲裡血腥的屠殺,熟悉又陌生的臉挂着冷然的戲谑之色,你看見其他隊友的慘死,他最後對你的手下留情,以及再次相見時你被他一次次的捉弄,他喜愛居高臨下地看着你,看你是如何痛哭流涕地乞求他的放過。
你畏懼他。
哪怕他從剛開始捉弄你,到最後隻是平靜地站在你旁邊看你修機,你對他的畏懼也絲毫不曾消減。
他狂熱的追求永恒,病态地将你數次禁于照片之中,你怕哪次他就真的不讓你出來,困死在那狹窄的空間。
又因為惱怒你明晃的拒絕,他強硬地對你使用催眠術,讓你潛意識地不再懼怕他。
你心底駭然,一時之間不知該有怎樣的表情去面對身旁的男性,直到他摟緊你的腰身,俯身在你耳畔輕道。
“我想,我們的關系應該更近一步了。”
什……什麼?
你錯愕地對上對方微笑彎的眼眸,心底啞然。
“我從來沒跟别人做過這種事,”約瑟夫話語微頓,低頭将唇貼在你的肌膚上,出聲間吐息輕輕地打在你的身上。
“如果弄疼你了……請多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