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可以控制不生長，就不會出現它了。”

“這是一種自熱現象，鈴鈴。”

月鈴道：“我還是不明白，既然不到頂峰，那便不會出現才是合理的。”

“你知道我身上的力量大多出自哪裡嗎？”

“出自哪裡？”

“是上一代王，當他們死後，他們的力量就會到一枚墜子中，然後直到下一代王吸收，所以，幽域的王，隻會是一代比一代強。”

月鈴不可置信瞪大了眸子：“那這樣豈不是很容易經曆它？”

幽夜摸着她的頭：“鈴鈴，不要用外面的想法來衡量這裡，這裡是不同的。”

月鈴：“你完全吸收了他們的力量嗎？”

幽夜道：“沒有，在之前，總共有兩代王，但到我手中的隻有第一代王和第二代王一部的力量，正因如此，銷溧時，我差點飛灰湮滅。”

“那其餘的力量去了哪裡？”

幽夜的眸光發寒：“鈴鈴，你還記得去九玄的那次嗎？”

“莫非……”

“雖然不知道具體在哪裡，但一定是在那裡。”

月鈴頓住了，她的眸光閃了閃，她低下頭，像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放低聲音道：“你……一定要找回來嗎？”

幽夜注意她的變化，薄唇附上額間，“你好好休息。”

幽夜站起身，就要離開，月鈴突然道：“你會殺了他嗎？”

幽夜：“從某種程度來說，我該殺了他，畢竟，他殺了幽域的王，但是，鈴鈴，你好像有刻意掩護他。”

月鈴錯愕看向他，沒想到他看出來了。

幽夜：“我可以問問，你跟他的關系嗎？”

月鈴猶豫片刻後，道：“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她的愛人，于情于理，我都不該出賣她，而且，我不能傷害他。”

他已經将餘生交給了那座寒冷的冰山，守護着自己所愛的人。

幽夜頓了頓：“那麼，我饒恕了他。”

月鈴驚道：“你不問為什麼嗎？”

“我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我在乎你的心，若是因為這個，你不開心，那便不值得了。”

幽夜張開懷抱，月鈴順勢環了上去：“若是在凡間，你會是個昏君。”

幽夜道：“但是，在這裡，我便是最大，而你，我的王後，你可以肆意妄為。”

月鈴：“你活了多久了？”

面對突入其來的提問，幽夜難免驚訝，“你怎麼這麼執着問這個？”

月鈴盯着他：“你告訴我吧。”

幽夜歎氣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二十多萬年了。”

月鈴驚道：“那你比古神活得還久。”

“比你嗎？”

月鈴松開他，向後方走去，而後尋了個位置坐下，“我活得可不長。”

這下，幽夜來了興緻：“是嗎？”

月鈴道：“我隻有一萬歲，或者說，更短。”

不知不覺中，月鈴的眸光暗了下來，像是在刻意回避着什麼。

“古神壽元一般有多長？”

月鈴思索道：“你不該這樣問，你應該問，何為古神。”

幽夜不明所以，月鈴解釋道：“若非上域中的神仙，是很難定義古神一稱的。”

“妖域與魔域他們會認為是很強大的神，暗域則會認為是很掌握特殊靈力的神，而你，是不是也認為古神是壽元很長的神？”

幽夜：“這有什麼緣由嗎？”

月鈴淺笑道：“還真是有，妖域魔域本身與神域不和諧，自然少不了戰争，這時候，古神便是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所以，他們認為的很強的存在便是古神。”

“沒錯，至于暗域，跟古神接觸的本就極少，而且古神出現總是伴随一種罕見的力量，難免不誤會。”

幽夜聽着她娓娓道來。

月鈴：“其實，古神一詞還是歸咎于上古時期，那個時候四域是戰亂不斷，妖族魔族勢力龐大，人族和神族勢弱，嘗嘗為争奪天下霸主大打出手，故此開啟數千年的戰争。”

“四域？”

“上古時期，并沒有神與仙之說，來至神域同稱為神，暗域也還沒有誕生，隻有一些雜亂的種族，不屬于任何一域，不算龐大，便沒有引起注意。”

幽夜給她倒了一杯水，月鈴正好渴了，她接過，順勢喝下，“妖族魔族過強，極少數的神難以抵抗，他們便化作凡人，潛入凡間，建立修仙門派，以此擁有抗衡的實力。”

“後來呢？”

“後來，神域與魔族妖族奮力一站，雖取得勝利但終是損傷嚴重，大量的神隕落，隻有少數的神活了下來，他們選擇閉關隐居，時境過遷，數十萬年過去了，人類飛升，一些較弱的神族開始崛起，慢慢建立了神族，六域逐漸形成，為了表示對過去神的敬意，他們把過往的前輩統稱為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