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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浮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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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過去,拉驢車的年輕夫婦将行至此處。

此時阮舒窈已坐回車裡,注意到那夫婦二人時,他們正眼睛發直的看着自己。

年輕婦人掀開帷帽,眸中露出驚豔之色,額間細汗順着臉廓淌下,她也沒有去擦。

日頭漸盛,熱浪騰騰。

年輕男人眼裡噴出的火光充滿炙渴,阮舒窈剛觸上他的視線,仿是被燙了一下,悄然别過臉。

正假寐的沈毅之垂眸打量一眼,正瞧見車外男人的手掌摸上那婦人臀部,用力揉捏得變形,婦人扁着嘴似是在為什麼置氣,一巴掌拍在男人胸口,扭動腰肢躲避。

某種熟透了的特殊氣息泛濫。

“董鶴年。”沈毅之不耐的喚了聲。

正在給一顆小樹苗綁上十幾根缰繩的老董目色一亮,颠颠的跑來,颔首作揖道:“主上有何吩咐。”

“看緊馬車。”

沈毅之起身,話外之意,是囑咐董鶴年保護好阮舒窈,奈何他表達的實在太過隐晦,董鶴年也隻能理解出比字面意思,再多一點點的關照。

望着沈毅之朝巨石行去的背影,阮舒窈和都董鶴年都覺得他是過去幫忙的,不料他飛身一躍,竟站到了巨石上頭,這下巨石的重量變成一萬斤零一個沈毅之。

董鶴年正要啧嘴:“咿呀~”左前方兩三步,坐在驢車上的年輕婦人,長大嘴巴歎了句:“這公子好身手呀!”

眼看巨石開始松動,阮舒窈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她擔憂沈毅之會随巨石墜入山崖。

在衆人矚目之下,隻見沈毅之傾身向後仰去,腳下發力,巨石往前移了移,暗衛們喊着口号:“飒~”一齊用力,把巨石推向岸口。

“飒~”男人們暴起青筋,準備再次發力:“轟轟隆隆~”的巨石猛然朝山崖滾落。

“啊~”

“于于~”

“咈哧~嘶~”

幾乎同時間,女人的尖叫聲,董鶴年扯住缰繩的安撫聲,受到驚吓時烈馬發出的咈哧聲,車輪失去平衡與地面摩擦出尖銳刺耳的“吱嘎”聲……

阮舒窈在車裡翻了過來,她很清醒的意識到,即将與馬車一起跌進嶙峋山崖是自己。

零散長發飄出車窗,馬車卻定住似的,一大半懸在崖邊不動。

暗衛紛紛飛身躍來,從沈毅之臂上接過繁重馬車。

董鶴年也不曾想到自己有一日會把腿伸進車輪子裡,還好車輪及時刹住,他傷得不重,至少跟主上手臂見骨的血口子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沈毅之鮮血淋漓的左手藏去身後。

馬車穩穩落在地面,阮舒窈略顯狼狽的探出身來,她并未看清沈毅之是怎麼過來的。

雙腿顫抖着連下車也不會,直直撲入男子懷中。

沈毅之鮮有耐心任她抱着。

年輕夫婦見少年公子左臂傷口露骨,卻連悶哼一聲也沒有,皆是瞠目結舌,也不敢多言,自覺跟着暗衛們清理起路面頑石。

稍作休整,沈毅之親自為她駕車,董鶴年也坐在車外,隔着車簾,不動聲色替他包紮。

馬車行得極慢,幾乎與拉驢車的年輕夫婦同行,驢拉的闆車很窄,上面拖着行囊,年輕婦人把帷帽抱在懷裡,好似有些局促不安,年輕男人眼裡噙着畏懼之色,顯得極為普通本分,更令男人震驚的是,十數個青年壯漢組成的隊伍,不說是講些葷段子玩笑,就是正常交談也極少,一個個像是沒有感情的殺手,直教人在日頭下也能生出寒意。

就這樣行了兩炷香的時間,途入一方古木參天的道路,沈毅之吩咐衆人在此歇腳。

午膳阮舒窈吃不下,隻喝了些甘甜泉水。

年輕婦人去樹林裡方便回來,見阮舒窈不好意思的看了她幾眼,主動搭腔領阮舒窈往樹蔭鑽去,回來時二人熟絡了幾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我家那口子,也不是天厥人,我們在天厥待過幾年,天厥重文士,上至青天大老爺,下至黃口小兒,那可都是四個字,四個字的說話,你想啊,那平頭老百姓,種完地跟你四個字,四個字的說話,誰受得了,我們呢随性慣了,與天厥的民風合不來。”年輕婦人說着自己的私事。

阮舒窈并未問起過這些。

女郎沒回來時,主上想看又不想看的往樹林裡瞥過幾眼,這會子女郎回來,他自己卻先上了馬車,董鶴年眼珠子一轉,替女郎接過那婦人的話:“所以你們是打算去菩提城?怎麼沒想着去其他國家看看?”

年輕夫婦相視一眼,心裡都清楚,這人肯跟她搭腔,是因着那貴小姐的原由,面上先露出笑意,熱情又不失體面的回道:“我們是要去菩提城,菩提城不用上繳賦稅,不但能自給自足,還能得到浮屠寺的高僧庇護,怕是比這世上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好。”

董鶴年暗暗捏了把汗,扯開話題道:“天厥讀書人确實多。”

年輕男人以為他是對天厥感興趣,打開話匣子道:“這天厥的男人都想當官,當不上官的,就淪為孝敬當官的,沒有錢财孝敬,便拿妻女孝敬,地多累死耕牛,這都是真事,我在天厥做轎夫,府上的老爺有一百八十房妾室,每天都是府裡府外輪番忙活,四十多歲的年紀一命嗚呼,府上的美妾都落不到什麼好下場,跑不掉的又要被發賣,賣給正經人家倒還好,要是賣到窯子裡,這一輩子就算折在裡頭咯,那窯子裡的花脂稅可是頂天的……”

“哎哎。”董鶴年沒等男人說完,哎了幾聲制止住他。

再次出發後馬車行快了些,年輕夫婦漸漸跟不上。

落日西沉,越過山谷,腳下已是菩提城境内。

探路的回禀,前方往西十裡有一處客棧名為‘緣來’,多數是去往菩提城朝聖的僧人歇腳,雖設施簡樸,卻已是人滿為患。據客棧掌櫃的說,近來菩提城聖僧講經,四海取經人絡繹不絕。莫說是客棧裡面,就是外院柴棚都住滿借宿人。

知曉客棧人多,他們今夜在十裡外紮營。

片刻功夫幾個暗衛獵了不少野味回來,河邊燃起篝火,烤肉的香氣同風飄散。

夥食有所改善,她比昨日吃得稍多些。

點點繁星落入河中,順着河流,她随沈毅之往上遊行去,溯洄數百米,果然瞧見一處窪池,山泉清澈,波光粼粼。

沈毅之仔細巡視一番,四下無人,這才背過身正襟坐于不遠處的石坡。

曝曬一日,水面上蘊着浮溫,三尺往下仍是清涼。

阮舒窈玲珑有緻的身形沒入池中,輕柔薄紗繞過凝脂在水中蕩漾。她貪圖深處涼意,鼓起小嘴憋氣,手臂如蝶翼撐開,輕盈的邁動修長玉.腿往池底遊去。

月光涵沙,将她的身影映照得如夢如幻,攝人妖娆。她緩緩眨眼,雙眸剪水,池底好似是一個完全屬于她的世界,時間在水中靜谧流轉,她感受肌膚被清爽包裹,予她奇妙的滋潤,仿是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良久。

一滴水花也聽不見,這讓沈毅之有些不安,礙于種種原由,他沒有回頭,低音喚了聲:“阮,舒窈?”

“……”

男子深沉眸光晦澀,長身立起,微聚一抹化不開的墨,他回眸望去,時間仿是定格刹那。

白玉般嬌嫩的身軀匐在粗礦岸石上,零散發絲濕漉漉披貼在額鬓,晶瑩水珠順着發梢掠過脖頸,淌入豐腴曲線,說不盡的妖媚嬌娆,讓人忍不住想要重重摸,慢慢吮。

他慌張别過臉,腦海裡豐腴春色揮之不去,嗓音灼啞:“身體可有不适?”

她微微垂下水汽流轉的眸子,神色迷離,四肢嬌軟乏力,某種不可控的情愫在體内躁動,強壓塵雜,蘊着一絲失落,柔聲道:“無礙。”

男子緊緊閉了閉眼,指尖陷進掌心,他聽說過,愈是深夜,侍春蠱愈是鬧騰。

靜默片刻,紛亂蔓延,隻要他現在過去,就能讓她好受些,為什麼一定要選擇最殘忍的方式,一次次讓她難堪。

泛紅的眸光掠起一抹亢奮,像是身處戈壁沙灘,觎見了渴求已久的恩澤雨露,四散流螢裡驟然轉身向她行去。

“别過來。”阮舒窈面頰潮熱,聲音嘶啞,纖纖玉臂扯了件薄衫擋在身上。

她無力的支起身子:“你就站在那兒,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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