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替誰辦事,但回去告訴那個人,一切下三濫的招數對我來說沒有用。”、
“要赢,就拿本事堂堂正正地赢,他會這樣做,隻能證明他在怕我。”
“青與,将芳葉姑娘請出去。”
青與直截了當地将芳葉架起來,無情道:“失禮了。”
溫讓又恢複了純良溫和的氣質,笑着對大家緻歉道:“管教不嚴,讓諸位看笑話了。”
在場的人也笑呵呵,“文老闆接着講吧,我們大家夥都愛聽。”
姜禮和葉芮伶對了個眼神,葉芮伶轉頭又遞給身邊侍女一個視線,身邊的侍女領命跟了出去。
“一點也不介懷?”葉芮伶拉着姜禮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問道。
姜禮從頭至尾都沒有把這出鬧劇放在心上,讓店鋪中的夥計先将這些舊人領到一旁待會兒再來處置。
“少爺和什麼人都沒有過。”
姜禮心想就算是有自己也不介意,但其中的緣由無法向葉芮伶言明,“溫家家教嚴明,少爺雖然荒唐了些,卻實在是不通床第之事。”
他說這話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但顯然葉芮伶想歪了,她緊張又生氣地握着姜禮的手,将衣袖撩上去仔細端詳,“這個畜生……他弄疼你了?”
溫讓剛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頓時臉上就燒了起來,他嘴比腦子快:“我沒有。”
葉芮伶一個眼刀甩過來,“你沒有什麼?”
一大隻溫讓像是被大家長震在原地不敢動彈,就差要跪下叩頭嘴裡念叨“清湯大老爺”了,他委屈巴巴地看向姜禮。
姜禮也被姐姐一鳴驚人的發言震住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含糊道:“我們……沒有。”
葉芮伶顯然一個字也沒信,“那你說他不通……之事?”
這自動消音得誰都聽得明白,溫讓從耳尖紅到了脖子,硬邦邦地解釋:“在下和夫人還未圓房。”
溫讓反應過來,葉芮伶為何對姜禮如此關懷備至?他的視線落到葉芮伶握着姜禮的手上,眼眸一沉。
他總結為,賊心不死。
溫讓恢複理智,悠悠地開口:“葉小姐遠道而來,車馬勞頓一定辛苦了。”
他招呼了一個夥計過來,“勞煩帶葉小姐去歇歇。”
葉芮伶愣住,她在此人溫良的皮囊之下竟然看出了丁斯時的骨骼血肉,可一眨眼的功夫,剛才的那一眼又像是她的錯覺。
溫讓終于能夠和小夫人貼貼,自然地走過去牽住他的手,見姜禮沒有抵觸才十指相扣。
“夫人果然是神機妙算,那人已經開始下手了。”
姜禮的目光放在那十幾個人身上,“少爺覺得有可能是誰?”
溫讓聽到這個稱呼眉頭微蹙,環顧四周見沒有人來往,将姜禮拉入懷中,吻在他的脖頸上,又覺得意猶未盡,再輕啄了一小口。
姜禮沒什麼反應,乖巧地仍由他抱,溫讓被姜禮慣得哪裡知道見好就收,得寸進尺地埋頭在小夫人的肩頸吻出一個紅印才堪堪罷休。
擡頭對上姜禮略感好笑的眼神,悶悶道:“小禮都不吃醋的嗎?”
姜禮白皙的肌膚上有了紅痕,溫讓眼神再度發沉,卻被小夫人的指節按在了唇上。
“哥哥怎麼學會了惡人先告狀?”
明明姜禮的眼神清明,但落在溫讓眼中,就是勾着千絲萬縷的魅意,無數人心馳神往想要一親芳澤。
“還在吃葉小姐的醋嗎?”
溫讓說不上是吃醋,隻是覺得姜禮同其他人親密的場面刺眼極了,這占有欲古怪得很,溫讓從沒覺得自己如此别扭。
溫讓一時間也陷入了迷茫,和盤托出:“我不是吃醋,我就是覺得……”
“我沒有其他人那麼有本事,好像任何一個人都比我更能照顧你。”
他在這雲朝除了手藝,沒有了顯赫的身家,沒有了極盛的名聲,他看着姜禮頸上的紅痕竟然覺得被燙了一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溫讓。”
這是姜禮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溫讓下意識地将姜禮的手握緊,又立刻放松怕弄疼了他。
“我需要的不是有人照顧我。”
溫讓接話,“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