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我看見了開朗的笑的女孩,她被相框層層框住,卻穿着裙子,拿着花束,猶如一切美好的源頭。
“很好看是嗎?”後面的人問我,我回頭,是剛走進房門的姜願,她此刻手仍抓着門把手,手上的肱二頭肌特别明顯,腹肌也是。
隻是……她呼吸起伏比較大。
我觀察過,我們剛認識不久,她絕對不會為我那麼心急,畢竟,我還沒出手。她的反應,像是……遭遇了什麼比較……刺激的事?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相框,那麼……
“是的,很好看。”我微笑道。
“我剛剛迷路了,打開這一扇房間,沒想到是你的。”我故意誤導她說。這房間,也很有可能是相框裡的人的,不是嗎?
我想弄清,相框裡的人和她的關系,抑或是……這房間的真正歸屬。
每一個房間都了解是誰的,再幫個忙賺個好感度,再在一場緊急意外事件後,emmm比如人消失尋找無果後再讓每個人把經曆說出來,找到來這裡的和出現的房間的共性什麼的……
這一切想法在我腦袋裡瞬息閃過。
她沉默的走上前,拿起相框,垂眸,眼底遺憾和悔恨幾乎要流露出來。
我靜靜觀察着,不作任何行為。
等她緩解夠了情緒。
“她是我妹妹……這裡是我的房間,妹妹已經死了。”
我仍不作言語,隻是眼睛恰好流露出悲傷,嘴角微微下垂,我試探着将手放到她的背上一段距離,然後假裝像是反應過來那樣又很快收了回去。
很奇怪……如果是姐妹的話,為什麼,雙方的肌肉量這麼不平等呢?妹妹的肌肉轉移到姐姐身上來了嗎?
“這麼可愛的女孩,她是怎麼……”我盡量讓聲音低緩又不可置信。
“可愛不應該用來形容一個人,可愛形容的要麼是小孩,小動物,絕對不能形容一個成年人。”她轉過頭對我來說。
“抱歉。”
“我妹妹是被持刀歹徒砍死的,然後我砍死了那個歹徒。說來也是可笑,我妹妹總是對事情抱有可笑的幻想,猶如一個還未經世事的孩子,她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卻主動将自己引入危險的境地中。”
她吸了吸鼻子,緩了緩喉嚨裡面怎麼也上不來的那口氣。
“分手的時候那個普信男殺了她。不過沒關系,我也殺了那個畜生,一模一樣的死法。除了将我妹妹身上的二十六刀還回去,我還加了倍,不僅加了倍,我還專門捅了不是緻命傷害的地方,我甚至将一整包鹽撒在他傷口上,就這樣看着他痛苦的哀嚎怎麼也掙紮不脫我給他綁的繩子的時候,那真的是妹妹死的那段日子裡我最快意的時光。我甚至還錄下了他的哀嚎和照片,然後在墳墓前燒給了妹妹。”
她眼裡泛着晶瑩的淚花。
“我還寫了信……我希望她如果當時反應快一些就好了,如果不穿裙子就好了,能跑的快一些,如果肌肉再壯碩一些就好了,這樣能增大自己在危險的環境下活下來的概率。我記得她跟我說過,不想練肌肉,那樣就不能穿美美的裙子了。傻孩子,人的審美都不一樣,你的審美是否被其他人影響過呢?裙子真的好看嗎?”
“身材好的人穿什麼都好看,你看,我穿短褲不也好看?既方便又實用。”
“她太聽别人的話了。裙子好看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洗的腦……明明有很多時尚又方便的搭配……”
“裙子……像一朵向下開的花,一般來說,花應該向上開。”我思索着。
“這些房間的東西,能帶出去嗎?”她看着我,摩擦着相框。
“不能。你來之前我把東西丢到了門外的走廊,很快有一陣陰風掃過,我似乎……還聽到過咀嚼聲以及聞到血肉的味道,然後……再度睜開眼睛後,我丢出去的東西又回到了原位。”
“那——”姜願的話還未說完,走廊就爆發出驚人的慘叫。
我和姜願往走廊探出頭。隻見一個渾身沒皮的家夥在被血染紅的地闆上吃着什麼,它将身下人的肉撕扯着,它下方的不遠處有着金鍊子。
“那人應該是偷拿了金鍊子出去,然後……”我猜測到。
姜願捂住了鼻子,我也裝模做樣的捂住了。
享用完後,那怪物擡頭看我們一眼,然後将地上的金鍊子撿起來,重新放回了它應歸屬的房間,再也沒看見它出來。
我和姜願一同去那個房間看看,那個怪物卻不見了蹤影。
。
走廊上有許多房間,而我,來到了一個名為無限走廊的恐怖遊戲。
恐怖遊戲?大概這麼說吧。
我在走廊上打開了很多門,每次開門,看到的東西一定包括床。
這次不一樣了,我看到了魚缸。
沒人在房間裡放魚缸,所以,這扇門後,是客廳。
随着時間流失體力也會流失,我必須快點從這裡出去。
還不知道和我們一起來的人,在這裡時間待久了會不會做出吃人的行徑。
不過目前我得知出了一個規則,無限走廊,毫無規律。
奇怪,為什麼客廳裡通往房間的門上鎖了?
。
我發現了紙條,叫來了那群人。
不是我多麼善良,樂于分享自己找到的東西,而是……
這上面的東西我看不懂。
嘶,怎麼都是中文,連起來我就看不懂了呢?
什麼規則一規則二的,應該有懂行的吧?
我可不相信這個遊戲是随機選擇。
。
【規則一:小醜服裝是最美麗的。規則二:不可以違抗你的母親。規則三:隻有男性才會大肚子。規則四:殺死母親。】
玩家一緻認為規則二和規則四其中有一個是錯誤的,母親可違抗,還是不可違抗?難道殺死,就不算違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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