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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反派兼職男主室友後 > 第1章 Chapter1

第1章 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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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不懂什麼叫聲東擊西?聽說過一個月前的那個大案嗎?當時的匪徒就是為了引開大批警力,在東街區制造了好幾起騷亂。”

“噢噢,這個我知道!警署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目标在西街區的展覽中心,要不是因為那誰,從英格蘭千裡迢迢運來的名畫,肯定被賣到黑市了!”

“哪誰?”

“嗯嗯!當時我看報紙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人指點,才能順利逮住犯人。”

唐燭聽着聽着,吃瓜群衆口中的劇情逐漸耳熟起來。

“還能是誰?”

“離家出走的小殿下。”

“付涼呗。”

此刻,男主的姓名對他來說如同有魔力。像是極度寂靜的空間裡有針落地,铮铮作響。

實際上,自從确定自己穿進了懸疑小說以後,唐燭大腦最後指出唯一的明路就是去抱男主大腿。

這他喵的可是懸疑小說。變态與連環殺人犯橫七豎八地住滿大街小巷的世界。

離開男主,無異于漫步街頭,等待被随機掉落在身旁的兇手盯上,然後成為其内髒藏品之一。

正此時,又一輛馬車自雨霧中駛來。警長匆匆帶領一隊人往案發的鐘表店疾步而來。

為首的人中等身材,莫約五十多歲,絡腮胡與卷發已經灰白。路過他們時,竟徒然卻步。

“哦真巧,您怎麼在這兒?”他與自己同行的青年攀談,表情還略顯驚愕。

“正要走。”這位爺也不客氣,泰然自若地吐露着滿滿嫌棄。“否則會忍不住去敲敲你們的腦袋,看看裡頭的東西還在不在。”

老警長像是習慣了。滿臉寫着“賣我一個面子,小點兒聲罵”,循規蹈矩地問:“我剛來,他們是哪兒做的不對嗎?”

青年伸手往後撩了把劉海,将光潔的額頭露了出來,無奈道:“就算是剛站在這兒一秒,也該知道爆炸與銀行完全沒有交集。”

男人雙手叉着圓滾滾的腰腹,左右看了兩眼,笑盈盈說:“可以理解,他們也是正常猜測,畢竟這家店與銀行隻有一牆之隔。”

說罷,攬過他的肩虛着聲兒問:“您也知道,最近是特殊時期。為了不引起非必要的恐慌,您看不如就……”賞個臉說清楚點兒?

唐燭見身旁的人躲開了警長的胖手,面無表情地道:“五分鐘,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老警長喜笑顔開,随後熱情的領着他從兩名警員中間走入了封鎖區域。

唐燭本就滿腹狐疑,又見青年停在一片狼藉上朝警長說了什麼。接着,有位警員徑直跑來。

“先生,長官請您也過去。”

“我?”他心虛地瞥着周圍聚攏來的目光,心道反派也能有今天。

卻又不好拒絕,隻得跟了上去。

……

店鋪内,各類鐘表外的玻璃已然被沖擊波擊碎,灑滿了木制地闆。

“隻是場意外。”

唐燭甫一邁進門檻,就聽到簡潔的答案。

警長兩根手指搓着胡須,提醒背後做記錄的警員開始着筆。

轉臉賣慘道:“少爺诶,你也知道我最近成天加班,提心吊膽的。如果能,我發誓我現在立刻就想回家睡覺!所以,咱們盡量把事情理清楚,也好——”

“是,忙到昨天去酒吧與新結識的舞女暢談,已經說完了星洲前十年的大案懸案,到了上床前一步還是靠着毅力回去加班。”

警長:“……”

警員:“……?”

唐燭連個問号也沒敢打,因為他發覺青年這段話幾乎是全然看着自己說的。且是自上而下把人看了個遍,最後毫不避諱地直視着他的眼睛。

室内安靜了幾秒。隻剩下鐘擺左右搖擺的清脆聲響。

青年輕輕笑了聲,依舊盯着他:“開玩笑的。”

什麼鬼……

見狀,老頭幹咳了兩嗓子,皮笑肉不笑:“哈哈,看來最近您的心情不錯。”

那人沒有否認,似乎是嫌麻煩,随手一指。

地闆躺着幾片幾乎粉碎的陶瓷碎片,棕色已冷掉的液體撒了滿地。

一側,則是被内燒成灰燼的羽毛,黏黏糊糊沾在同樣燒焦的椅背上。

“跟警長一樣,這位死去的先生也很久沒回家了。或者說,他至少不眠不休地在這裡工作了五六日。因為作為這家百年老店的繼承人,他卻志不在此。”

接着白皙的手指換了個方向,又停頓了片刻。

那是面牆壁,挂着衆多鐵制框架,其間最小的那個,内裡鑲嵌着個精緻的金屬物件。

衆人靠近了才看出,這是個做工極其精美的機械表盤。淬了金色的鸢尾花,跟随指針轉動緩慢盛開。

唐燭看得有些癡了,“這簡直是藝術品啊。”

青年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将立起的領子撫平,像是起早了有些貪睡的貓,慢條斯理在他耳邊道:“嗯,算是吧。所以才能參加一年前的展會。”

“法蘭西舉辦的十一屆展會?”他脫口而出。

不是因為别的,而是因為小說裡男主也受邀去逛了一圈,順便辦了個稀奇古怪的案子。黃色鸢尾花又是法國皇室的代表圖案。

“嗯。展會上,他肯定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玩意,比如一些自己本來就擅長但無法專注的領域。”

“你是說……炸/藥?”唐燭多少有些明白了。

老警長順着他道:“您的意思是,他是研究發生意外把自己炸死了?可他一介平民,就算執着于搞這些隻為了興趣愛好,又何必忽然專注至日夜颠倒,這麼着急?”

是,肯定有什麼原因使他迫切起來。

不知怎麼,唐燭也覺得被人引導着費心勞神。

剛才青年隻是簡單一指,卻不單單讓他們注意那東西參加過會展。

仔細看的話,店鋪裡的各類鐘表,平日都被主人仔細打理過。

而近期幾天例外,像帶有如此複雜花紋的,最容易藏灰。現在也是薄薄落了一層塵土。

說明近幾天滿屋藏品的确鮮有問津。

但是什麼讓他加速了實驗進程,甚至接連幾天睡在店裡。最後還因為實驗喪命。

“各位,你們還有兩分鐘。”青年甚至想找把椅子坐下,半催促半提醒道:“他勉強還算是個謹慎的人,本來不該到這一步。”

對,他很謹慎。

這也是室内并沒有因為爆炸而起火的原因,按照建築的風格看,應該多是木制,可如今隻有地闆保留着老式模樣,其餘全是不易燃或者燃點極高的材質。甚至在屋子的角落裡還有一些簡單的滅火裝置。

“好了,解密遊戲到此結束。”青年微微皺起了眉,因為不耐煩,語速變得飛快。

“玻璃櫥櫃裡被炸毀的大挂表指針停留在了早晨七點四十,爆炸時間與之相同。

剛剛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進門的警員說,他是從玻璃破碎的空曠門框中進來的。也就是說,我們能擰開門鎖,全然是因為店主已經早早把門打開。

而他那時候還滿桌子火/藥,說是準備開門做生意當然很牽強。

也就是說,要麼有人來敲門他去開了,要麼是他在等人。”

他拿下巴指了指外頭毫不起眼的信箱,小鐵門在細雨中敞開着。

唐燭如夢初醒,輕輕“啊”了一聲,“他在等信。”

青年轉臉朝他,這是他第一回見他露出整張臉。正如想象中般好看。

“嗯,不幸的是,今天原可能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他翹首以盼,疲憊與興奮或者恐懼,使他失去了以往的鎮定。”

“遲遲未能到達的消息,導緻猜測與失落感包圍着他,讓他手足無措。”

警長啧啧嘴,最後歎了口氣,見他即可想走,又問:“那銀行呢?展覽會之類的,你總要進來以後才能猜到。那麼隻在外頭掃了幾眼,你怎麼就确信爆/炸和銀行無關?”

青年如同賠了那超時的一分鐘,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不過因為長相,再怎麼擺臭臉也不會讓人覺得被冒犯:“很明顯爆炸的位置是鐘表店的收銀台,木制櫃子已經完全成了碎片,三英尺外的牆隻留下了個潛潛的痕迹。如果是你,何必為心心念念的英鎊,讓出這幾英尺?

誰又會在這個天氣搶銀行,碼頭沒有船隻能提供最便捷的退路,街頭到處是巡邏是否有漁民私自下海的警員,隻需炸/藥引爆,就能像今天一樣引來一隊警員。計劃剛開始就注定會失敗。”

“再說了,隻要來過一回,傻子都看得出後邊巷子裡的下水道才是搶銀行的好路子。那裡安靜又隐蔽,相比之下,誰會走正門?”他輕易附加的話,把在場的傻子們罵的額頭流汗。

“咳咳,看來真是個意外。”作為現場唯一非戰鬥人員,唐燭不得不出面挑破尴尬的局面,感慨道:“隻是聽起來稍微有點可惜,畢竟那麼小的事情,人卻……”

“人經常死于這些看似簡單的阻礙上。”青年挑開眼皮複又望向他,嗓音恹恹的,像是厭煩了講話:“一封信,一陣雨霧,一場風暴。”

正此時,一名警員跑了進來,遞給警長了一個包裹。

寄件地址是英格蘭。

他拆開漂洋過海的小匣子。發現裡頭放着封信件。

“尊敬格雷特先生:

代表尊貴的英格蘭皇室向您問安,特告知您受尊貴的維多利亞女王邀,參加次年英格蘭水晶宮展會,屆時……”

即使,那封信可能隻是因為壞天氣,到達地稍晚了些。

“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啊,好、好。”等等,回哪兒?

還…咱們??

唐燭像被什麼透明的鍊子拴在了青年腰上,被迫跟着人家大步流星地從滿是玻璃渣的門框中離開。

背後傳來逐漸遠去的聲音。

“長官,記錄就這麼寫嗎?”

“嗯,下面寫上協助調查者,付涼。”

“啊好的。”

付涼?

他的腦子短路了片刻。

這、這不是男主的名字嗎?

“怎麼了?再遲一些,家裡的早茶要冷了。”青年捏着塊手帕擦拭起開過門的手,随即将其塞到面前專門來駕駛馬車的男人手中,接着彎腰坐進了酒紅色軟座内。

家裡?

唐燭腦中又狠狠抽了一下:我……難不成我還跟他住一起??

他完全蒙了。

再看馬車内的人,正托着下巴盯着他,由衷評價:“不得不說,今天的你顯得格外有趣,唐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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