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大牢中,他們六個人東倒西歪,坐卧在草垛子上。
突然有一隻白老鼠從草垛子裡鑽了出來,林姝被這大老鼠驚吓得喊叫起來,“天呐!有大老鼠!”
花小月也被吓得一激靈,趕忙從草垛子上爬起來,躲進了南池柳的懷中。
阿牛則脫下外衣,将它擰成一股繩,沖着白老鼠不停地甩了過去。洛麗塔卻拼命地護住了白老鼠,她猜測到這白老鼠很有可能便是自己的坐騎小花。
“你做什麼?幹嘛保護一隻死老鼠?”阿牛十分生氣。
“阿牛!你怎麼對葉奉儀如此無禮?”
南池楊趕忙擋在洛麗塔身前,對阿牛怒目而視。
洛麗塔萬分驚喜道,“小花,是你嗎?”
那隻白老鼠突然變作一個清秀的姑娘,她激動地抱住了洛麗塔,“是我呀,主人,太好了,你沒死。”
大家都被這景象震驚了,尤其是阿牛,他實在是沒想到這白老鼠居然是個可愛的姑娘。
花小月也趕忙走了過來,她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遇見了同類,驚的是葉桃居然是她的主人。
“我叫花小月,是一隻白兔精。”
“你也姓花?”
洛麗塔不停地踱着步子,驚詫道,“對呀,你們居然是同一個姓?我這才發現,一個花小月,一個花小花。”
白老鼠小花突然說道,“主人,你不是下凡尋風神的嗎?他如今在哪裡啊?”
洛麗塔看向南池柳,壓低聲音說道,“他就在這。”
“啊?!”
白老鼠小花實在不敢相信,風神居然還活着。
“吵什麼?”牢房的衙役突然呵斥道。
林姝不經意地瞥了她們幾眼,她是真沒想到那花小月竟然是隻妖精,那葉桃竟有隻妖精奴隸,那她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
這時,鎮國将軍進了大牢,他挺着将軍肚,緩緩走到了牢房内。
太子和逍遙王一見到鎮國将軍,他們大喜過望,趕忙沖到了鐵門前。
“将軍,你是來放我們的嗎?父皇不殺我們了嗎?”
鎮國将軍笑道,“陛下從未要殺你們,我是奉旨來放你們的!”
“太好了!那葉奉儀呢?”太子說道。
“陛下未赦免葉奉儀。”
逍遙王趕忙問道,“那花小月呢?”
“她是妖,她必須死。”
“那本太子不走了!”
“那本王也不走了!”
鎮國将軍歎氣道,“唉!二位殿下,你們這不是讓老臣為難嘛。”
太子思索着,忽然說道,“将軍,我跟你去面聖。”
逍遙王瞧了一眼花小月,随即說道,“大哥,我跟你一同去,兩個人更有把握些。”
皇宮仁德殿。
南池慕見這兩個兒子,是鐵了心要與他唱反調,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父皇,兒臣不願做這個太子,隻求父皇能饒葉奉儀一命。”
南池慕聽到這混賬話,頓時大發雷霆。
“太子,你竟敢拿太子之位來要挾寡人!寡人有十多個皇子,差你一個不差,多你一個不多!既然你如此看不上寡人的太子之位,那你就做你的王爺吧!”
南池楊立馬下跪行叩首禮,“謝父皇成全!”
逍遙王也立馬下跪,随即說道,“父皇,兒臣也可以放棄這個逍遙親王,隻求做一個普通百姓,與小月厮守一生。”
“反了!你個混賬東西!你們可真是好兄弟,一個愛奴隸,一個愛妖精!寡人真是對你們刮目相看!你們都給寡人滾!滾!!!”
逍遙王府邸。
林姝自從陪着洛麗塔被放出來後,她便有了一個更大的計謀,既然太子被廢了,那麼她就得另找靠山了。
那逍遙王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他生性多疑又狠辣,是她成為最尊貴女人的墊腳石。
“林姝,你不陪着葉奉儀,來本王這想幹什麼?”
南池柳沒有正眼瞧她,而是舉着茶杯品着新龍井。
“王爺,奴婢有個計策可以救花姑娘,隻需要将奴婢送入皇宮,成為皇妃。”林姝淡淡地說道。
南池柳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對這個女子的野心格外的欣賞,一個人有所求并且為了這個所求去努力,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正與他不謀而合。
“若本王讓你成為皇妃,你又能給本王什麼?”
“隻要是王爺所求,奴婢都會為王爺做到。”
太子被廢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南朝,那些想争奪太子之位的皇子們更是躍躍欲試做着籌謀。
要說這南朝最不受寵的皇子便是華王,他活着的意義便是追求真摯感情,那真摯感情卻隻有男人能給他。
華王好斷袖之癖,府中絕色美男更是數不清,他一心想要争奪皇位,也不過是為了讓南朝的百姓承認斷袖罷了。
他的床榻上躺了一群美男,他勾起其中一個美男說道,“隻要你愛本王,本王也愛你,是男人是女人又有何分别?”
這個世上無人能理解他,連他最愛的父皇都以他為恥,他是愛男人,難道愛男人就有錯嗎?
突然間,他又被吸入了夢境。
夢境中的女人說道,“不,你沒有錯。”
“尊神,您神力恢複了?”